第28章 這種行為很愚蠢
2024-05-23 00:03:15
作者: 年年有魚
傅巧聲嘶力竭的尖叫出聲,傅司越就這麼坐著,寧歡站在一旁,偏著腦袋看她。
傅晨放棄了捂住傅巧的嘴巴,他站起身,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道:「大哥,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去偷來給你。」
說完,傅晨轉身就走。
「哥,你不許去偷爸爸的東西,我要告訴爸爸。」傅巧再次喊出聲,可傅晨不搭理她,徑直就離開了。
黎南跟出去,沒一會兒又回來了,「越哥,童書雅在門外。」
「她可能聽到剛剛發生的一切了。」
「把人帶進來。」
傅司越慢條斯理的說道,他伸手拉過寧歡,盯著她的眼睛仔細看著,「童書雅欺負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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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歡點點頭,「欺負過的。」
「她把我趕出悅龍灣,哥哥你不是知道的嗎?」
「呵……」傅司越笑了,「那哥哥給你出氣,你喜歡嗎?」
寧歡再次點頭,「喜歡。」
「開心的很。」
「哥哥讓歡歡知道,歡歡不是一個人。」
「是嗎?」
傅司越讓寧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著她姣好的面容,手指輕輕撫摸上臉頰,肌膚細膩柔滑,確實適合貼貼。
傅司越臉頰靠上前,輕輕的貼著摩挲。
童書雅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她指甲掐進掌心,恨不得衝上前拽開寧歡,這個狐狸精,當真是讓傅司越失了智。
「司越」
童書雅忍著心底燃燒的怒火,寧歡現在正得席曼茹的恩寵,她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任性和跋扈了。
她要忍,要比寧歡更綠茶、更柔弱才行。
傅司越鬆開寧歡,「有事?」
童書雅點點頭,她把一份文件放到書桌上,「我是來道歉的,上次在悅龍灣的時候,我不該以女主人自居,也不該把寧小姐趕出去。」
「寧小姐,我很誠懇的請求你原諒。」
童書雅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卑微,「寧小姐,我想和你做朋友,這個是我的誠意。」
童書雅的誠意,就是她帶來的文件。
寧歡拿起翻開,看完後久久都沒說話。
她是萬萬沒想到,和奶娘骨髓匹配的人,會是童書雅。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就只能容忍著她了。
「寧歡,你願意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嗎?」
「童書雅,你賤不賤啊!不過就是個沒背景的賤女人,你這麼上趕著,簡直是丟臉。」
傅巧在一旁冷冷開口,童書雅轉身就給了她一巴掌,「傅巧,你一個私生女,又有什麼資格在司越的面前狂。」
傅巧被打了一耳光,眼底瞬間噴湧出怒火,「童書雅,你找死。」
「好了。」
寧歡淡淡的出了聲,「哥哥,我原諒童小姐了。」
傅司越眯著眼眸,「但我可不原諒。」
男人站起身,「童書雅,把傅巧捆起來,斷掉她一根小手指,送回去給汪菲菲。」
童書雅渾身一震,她連雞都沒殺過,這種事情她下不去手。
「怎麼,想求得我原諒,卻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你當我傅司越是什麼人。」
傅司越勾起嘴角,目光冰冷的落在童書雅身上,他拿起那份文件,嘩嘩幾下就撕成了碎片,手指一揚,碎紙屑落了滿地。
寧歡指甲掐進掌心裏面,傅司越在什麼事情上瘋批都行,但是關係到奶娘的命,她不允許他瘋批。
傅司越睇了寧歡一眼看,看到她盯著那些碎紙屑眼睛都紅了,嘴角勾了勾。
「童書雅,你欠傅家的,別以為捐一次骨髓就能還得清了。」
「骨髓,你得捐,傅巧的手指頭,你也得拿。」
寧歡掐進掌心的指甲緩緩鬆開。
還好,傅司越撕文件不是阻攔童書雅捐骨髓就行。
傅巧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要,不要,傅司越,你也算是我哥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我哥哥已經回去了,爸爸會知道的,傅司越你不能這麼對我。」
傅司越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把鋥亮的匕首扔在童書雅面前,「吶。」
童書雅看看他,又看看一臉蒼白驚恐的傅巧,她往後退了幾步,「司越,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越哥,傅晨帶著人往這邊走來了。」
黎南站在窗戶前,壓低了聲音道。
童書雅和傅巧瞬間都鬆了一口氣,傅巧站起身,不顧一切的往外跑。
「傅巧」寧歡突然出聲:「你要是想保住自己的手指頭,最好是管好自己的嘴。」
傅巧轉身惡狠狠的瞪了寧歡一眼,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
這一次,傅司越沒出聲,黎南也就沒攔她。
「爸爸媽媽,傅司越是個瘋子,他讓哥哥去偷爸爸的東西,還要斷掉我一根手指頭。」傅巧一把抱住傅霆,放聲大哭。
「爸爸,你要為巧巧做主啊!」
傅霆輕輕拍著傅巧的背,「回去吧!」
「爸爸,你不為我做主嗎?」傅巧不敢置信的止住哭聲,傅司越可是要斷掉她一根手指頭啊!
「巧巧,別說話了。」汪菲菲坐在輪椅上,用力掐著自己的大腿,今天的這份恥辱,她記下了。
不單單是傅司越,還有寧歡。
她早晚讓人打斷他們的手和腳,把他們賣進夢幻城,讓他們淪為有錢人的玩物。
傅司越走到書房門口,衝著傅霆比了個中指,「傅霆,管好你愚蠢的種,下一次,就不是一根手指頭這麼簡單了。」
傅霆胸膛不停起伏,想到不久前在老爺子書房內他拿出來的東西,這口氣硬是不得不憋下去。
「走。」
傅霆轉身就走。
傅巧還要說什麼,被傅晨一把捂住嘴巴拖著離開。
一行人離開後,寧歡才看向傅司越,「哥哥,我們回房吧!歡歡有禮物送你。」
書房過去,才是主臥室。
傅司越涼涼的睨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走向臥室。
寧歡亦步亦趨的跟上。
一進到臥室,她就伸手去脫傅司越的衣服。
「寧歡,你一個女人,怎麼就這麼饑渴。」傅司越任由她動手,說出的話露骨又流氓,「我就是鐵打的,也要被你榨乾了,乖,讓哥哥好好歇歇。」
寧歡板著臉,「哥哥,你這種行為很愚蠢。」
「呵……」
「不知死活的女人,我給你臉了是吧!」
傅司越掐住寧歡的脖子,直接把人壓在了床上。
敢說她愚蠢的第一個女人,墳頭草已經十米高了。
寧歡忍著痛,狗男人又掐她脖子。
「哥哥,你身上的傷不痛麼?忍了這麼久,歡歡真的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