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你應該叫她小媽

2024-05-22 21:46:24 作者: 陳年如玉

  夜色如墨散開,一陣微風吹過白子夕的心頭,些許的躁動。

  只聽見「咚」的一聲。

  白子夕便被人壓倒在了床頭,裁剪得益的白色婚紗被人粗魯的撕碎。

  幽深的黑暗處,有種不知名的危險正在向她靠近。

  白子夕感覺到了危險,「顧墨,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父親的妻子。」

  就算在黑暗中白子夕根本看不見任何的人影,但是憑藉著熟悉的氣息,她還是認出了他。

  也許是因為白子夕的叫喊聲讓顧墨有些許的失神,但是很快他就恢復了清明,然後靠近白子夕的耳邊,用著纏綿卻諷刺的口吻說道,「你叫的這麼大聲,是想要讓顧明浩發現嗎?」

  

  白子夕聞言立馬止住了驚呼,緊接著只聽見「嘶」的一聲,她身上最後一點遮擋身體的布料也被顧墨扯掉,她被重重的壓倒在了床上。

  「你和顧明浩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錢嗎,那怎麼不來找我,我也可以給你錢,起碼我比顧明浩年輕,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顧墨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伴隨著濃濃的怒火和恨意。

  他起身,然後在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張卡,輕蔑的投擲在白子夕泛白的臉上。

  白子夕不知道顧墨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

  她強忍著淚水,顧墨的羞辱讓她很難堪,她甚至想告訴顧墨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這樣的,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她不能說。

  白子夕死死地咬著唇,防止自己叫出聲來,但是下身那種撕裂的疼痛讓她大汗淋漓。

  今天本來是她白子夕和顧墨的父親顧明浩的新婚,然而就在這大紅的婚床上,顧墨卻壓著自己,做著難以啟齒的事情。

  晚風吹過窗簾帶來絲絲的涼意,然而再冷也沒有白子夕的心冷,月光就像是牛乳一般投射進來,借著微光,還能看見她裸露出白皙的肌膚。

  白子夕停止了反抗,下身的疼痛葉漸漸地感覺不到了。

  顧墨得不到白子夕的回應,有些惱羞成怒了,一邊不停的家中力道,「怎麼像個死魚一樣,難道你在顧明浩的身下也是這個樣子的嗎?不要忘了,現在我是你的金主。」

  「顧墨,你太過分了。」白子夕聽著顧墨那不堪的言語,實在是忍不住開始反抗起來,用手不停的推拒著顧墨。

  她的防抗反而更加刺激了顧墨,他深邃的瞳孔里有著恨意,因為黑暗,顧墨看不見白子夕臉上的表情。

  顧墨冷冷的貼近白子夕的耳邊,「不知道,我和顧明浩誰的技術更讓你滿意一些?」

  她的眼瞳中滿滿的都是傷痕,但是現在的他看不到,可是她知道他這樣傷害自己,他的心裏面也一定不好過。

  明明相愛的兩人為什麼要相互折磨呢?

  往日裡,顧墨對自己悉心呵護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一滴淚從白子夕的眼角滑落。

  為了堵住顧墨接下來更殘忍的言語,白子夕只能起身用自己的唇吻住了他。

  對於白子夕的回應,顧墨自然是興奮的,然而吐出的話語卻還是那麼不堪,「你果然人盡可夫。」

  次日,晨光熹微,透過乾淨的玻璃窗打落在牆壁上那大紅的雙喜上,顯得無上的諷刺。

  白子夕剛睜開眼睛,就看見顧墨閉著雙目,躺在自己的身旁。

  她回想起昨天那不堪回首的一夜,她閉上眼睛,寧願自己從來不曾醒來。

  「怎麼了?」顧墨用手環住白子夕的腰身。

  「不要。」白子夕將臉埋進顧墨的肩膀,顧墨反而以為白子夕欲迎還拒。

  白子夕的睡袍被顧墨滿滿的剝開,然而剛剛才接觸到空氣,白子夕便蹙著眉頭,「疼。」

  因為昨天無節制的蹂躪,白子夕現在身上遍布著淤青。

  想著來日方長,顧墨便收回了手。

  ......

  餐桌上。

  這是顧明浩新婚的第二天,然而顧墨這個兒子卻一直不露臉,顧明浩的臉色有些陰沉。

  顧明浩本來準備讓人去催顧墨,卻見顧墨已經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爸。」顧墨隨意的打著招呼,完全的忽視了白子夕,仿佛昨天和她一夜纏綿的另有其人。

  對於顧墨輕蔑的態度,顧明浩自然不滿,然而卻沒有發作出來,他對著顧墨說道,「我決定將我名下的部分股份轉讓給子夕。」

  說完,用帶著濃濃寵溺的眼神望著白子夕,絲毫不加掩飾。

  白子夕也同樣回望著顧明浩,淺淺一笑。

  顧明浩撫上白子夕的手,「只要你能懷上我的孩子,我會將我名下更多的股份轉讓給你。」

  白子夕顯得很順從,只是乖巧的坐在一旁。

  這樣恩愛的場景,看在顧墨的眼中要多諷刺就有多諷刺,昨天還在他床上婉轉呻吟的女人,現在卻對別的男人情意綿綿,他幽深的瞳孔迸發著怒意,卻強忍著把它壓了下去,手中的筷子仿佛也要被他的力道所折斷。

  顧明浩自然知道轉讓股份對於顧墨的打擊,所以想當然的就認為顧墨是因為這件事才如此憤怒,不過他還是裝作看不見的樣子,繼續對白子夕說道,「子夕,你要儘快懷上我的孩子,到時候我的資產就會是他的資產。」

  也許是注意到顧墨對於白子夕的不友善,顧明浩有些不滿,「見了小媽,還不叫人。」

  顧墨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望著白子夕的目光仿佛燒刀子一樣,「不可能。」

  「你說什麼。」顧明浩壓著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

  「我的母親只有一個,就是你已經死去的那個。」顧墨也不甘示弱。

  兩個人強烈的視線交匯在空中,仿佛迸濺出了火花。

  也許是處於矛盾的風口浪尖,白子夕忍不住出聲,「明浩,既然他不想叫,那就先別為難他了,畢竟我才來這個家也沒有多久,他對我還很陌生,讓他一時改口也有些為難。」

  也許是因為看在白子夕的面子上,顧明浩才作罷這件事。

  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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