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深入田間 學習插秧（3）

  何永紅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茅舍里，喝上幾口溫開水後立即開始做飯。這頓飯非吃不可！因為太勞累了，吃粥不行的！切少許頭菜乾炒吧，這也很不錯了！其他村民這頓都是吃番薯粥的。

  十一點半又開工了。這個工作時段男人不用使牛了，因為早已

  經耙多了幾片田。牛從九點半至兩點要吃草。所以這時候全體村民集中插秧，一直插到下午兩點。

  何永紅狼吞虎咽地吃了朝飯，伸了幾下懶腰又跟著村民去開工了。這次，何永紅又下到田邊那個位置，他不敢擠進人群中間。村民也特意留下兩尺寬的位置讓他自己慢慢折騰。

  何永紅按照早上插秧的方法慢慢地插。他聽到其他人插秧時發出來的「嗒嗒」聲，這聲音響得很快，就好像老母雞在盤子裡快速啄食時發出的篤篤聲！他禁不住挺直腰注視著她們插秧的動作。

  一會兒工夫，他們已經把自己甩得老遠了！

  他終於看明白了！原來婦女們插秧的動作是很講究的！右手掰下秧苗時不用眼睛看！只憑感覺就知道一小撮秧里就有六七根秧苗！眼睛只看每一棵秧苗之間的間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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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用眼睛和大腦指揮右手插秧的位置和速度！雙腳也很靈活地向左或向右開步移動！而自己是在用右手掰下秧苗時眼睛也要盯著看，並大約數一下自己掰下了幾根秧苗！十根以上就太多，五根以下就太少！一小撮秧里應該有六至八根秧苗為宜！自己插得慢的原因就在這裡！

  他也想放快一點速度，但還不行！掰秧苗的手指不聽話！掰下來的秧苗時多時少！插下去的速度也快不了！雙手的動作配合不協調，左手晃來晃去！雙腳也想快一些，但就會像跳舞一樣！ 也不協調！手腳都不協調，左手托著的那坯秧就滑到了水田裡！

  這時就糟糕了！一濕水，秧坯就散了！變得零七碎八了！想撿起來但又不成秧坯！唉，只能按部就班了，慢慢一根一根地撿起來組成一小撮再插下去！這速度反而更慢了！簡直就是弄巧反拙了！

  他又想起了那句名言：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他不氣餒，繼續慢慢地練。其他人老早就上田了，只有何永紅一個人在堅持作戰！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插秧的速度也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