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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必敗之戰

2024-05-22 13:25:55 作者: 孫晨露

  其實,重夜不是沒想過施詭計換將。他有自己的打算,更不想此時與各方勢力撕破臉皮。目前,最重要的是理清各錯綜複雜的勢力,好好的磨練自己,於是,他選擇了一個最強大的敵人。先將水攪混,再摸魚。他算過得失,捨不得兩礦,可他認為錢花在最有用的地方才值得,人才越多,越要指望自己。只要有命一切都會回來,只有有命才會真正擁有一切,才能垮掉自己想要掀翻的人。當然,他存有更多的僥倖可保住銀礦,即使如今他一敗塗地,他仍感到錢花的值,此生花錢最值的一次:買清醒自己,買清楚局勢。在他看來一買雙清,買的得意,買的漂亮。雖然自己落敗,可是,他心底的定論兩字:酣暢。酣暢的淋漓盡致。如重夜這般雖敗猶榮,賠錢損兵又折命,一番心血盡付東流,自己苦心探尋的寶礦;精心打造的水寨;耗盡心力、賠上小命設計的局。一夕之間,眼睜睜的看著毀於一旦。換誰不揪心吐血?然而,重夜只是哈哈笑道:「好,妙,絕好,妙極。」雙目那精光射的,妖邪。此一敗不光賠本,更賠命,賠儘自己多年來費心經營的所有,誰也經不起。一切又得從頭開始。不過,重夜開心的好似自己是大贏家,當今天下這般灑脫、豁達的或不超過四人吧。初一算一個、只是二人有緣相見麼?

  得繼續說齊軍:

  蕭澤軒道:「皇兄,可清楚了他們的陰謀?」

  蕭澤昱微點頭道:「戰爭掩蓋了陰謀,不得不說對手極為強大。於燕,此人目的有二:一、想要挑起各方勢力爭鬥、撕殺。二、暗中蓄勢、異軍突起。於齊,瓦解、離間:離間君臣、父子、民心;瓦解國本,增長縱樂揮霍之志;消彌勵精治國之道。兩礦一出,均為挖掘之礦,難於自圓其說;突發橫財,君臣各有心思;財之所用,民心之所觀;朝政之所動,鄰邦之所窺。」

  蕭澤軒未曾想到事態如此嚴峻,仍不敢相信自己所聞,目瞪口呆,一句話說不出。

  陸千塵解釋道:「總之,此人之心辣毒至極,一計把我們上上下下算計了一個遍。那礦燙手又粘手,扔不得,拿著死得又快又慘。十八代祖宗都得陪著再死到如何也死不了。」圍著蕭澤軒悠閒的轉一圈。

  蕭澤軒一張臉嚇慘了,突然似胸膛堵了,悶的好生窒息,心頭一隻手不著邊際的瘋狂亂抓;一口惡氣卡在喉間,上下不能;臉白殺殺的,顧不得擦掉額上突的滾下的豆大汗滴,從未有過的嚴肅,急急關切道:「何人如此歹歹的辣毒?」一句話出口,才發現自己後背已汗水浸透,難熬的張了張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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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澤昱凝重的上前一步,望向帳外,臉色嚴肅的嚇人,堅定道:「幾年前燕國歸來的皇子。」

  陸千塵也極其意外,他以為是峻山或四將。驚呆呆的望著蕭澤昱轉身道:「長安王慕容重夜。」

  蕭澤軒上前,詫異道:「就是那寵男養女的皇子?」他極為不相信比自己更荒謬的皇子會有此等高出自己不知多少倍的心機。滿腔的驚恐憤怒化為不甘;憑什麼都是荒唐皇子,人家卻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心機?能上天扔餡餅,而自己只可憐巴巴的等著接餡餅,還得先挨皇兄一通砸?不過,他立刻慶幸起來,暗道:「虧得沒砸自己頭上,否自己不得直接上天補天了?多大的坑?天坑啊。」暗暗下決心:還得多跟皇兄混些時日。

  陸千塵一猜就知道他關心的全是八卦,普天之下的八卦問他就對了,全是些無用的風花雪月。故贈他一條,上前打擊道:「也是那徒手捕狼的「狼王皇子」。」

  蕭澤昱微眯雙眸,暗自思考道:「事情或許令有乾坤。」看著二人,洞悉了兩人的心思,蕭澤軒本憤怒的臉孔忽的凝神思考,他頗感欣慰。而陸千塵自然是炫人家稱號,打擊蕭澤軒一無是處。

  蕭澤軒心思全不在這裡,不屑扭頭高傲道:「老子不稀罕,甚麼暴發戶的蠢名字,只有地主家二傻的兒子取得出來,便是他曾孫子才在乎、炫耀。」若論斗兒嘴,陸千塵永遠是吃虧的。這回真怒了,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蕭澤昱立即圓道:「錯了輩分不妥,大家都是兄弟。今後可以親上加親的。」覺得蕭澤軒過了,眸底幾分斥責。好在這話極時,陸千塵才收住蠢蠢欲動的手,蕭澤軒自知理虧,偷瞄陸千塵一眼,輕哼一聲,陸千塵白他一眼不理。

  蕭澤軒弱弱道:「皇兄是如何確定的?」

  蕭澤昱看他一眼道:「起初只是猜測,故此出使燕營探測虛實,我看主將年輕氣盛,似志在必得。聽聞他是文官,無論是否自願當主將,可是他到了這裡--他父親曾經的戰場,斷不會輕易撤軍,更何況有人暗中使壞,冒我等之名刺殺他。他定是賠上性命一戰。為了證明自己,人有時犯傻到送命,要賠上所有人命。再洞悉一番眾將,心下斷定三、四分。後來發現銀礦,仔細斟察、測算他送銀的時間,料定他既大張旗鼓的來,必會一步到位,必會借運糧運銀。故跟蹤銀車,襲礦、劫銀。並混入其都城打探情報。」

  雙方第一次交戰後,蕭澤昱跟隨江若白及暗號一路行至重夜的住所。斟察一番車隊、人馬後。交一錦囊給主事許將軍道:「依計行事。」又連夜奔回。

  蕭澤軒恍然道:「皇兄發動戰爭的時間便是其運糧不久,再趁戰亂將銀子,直接運回北郡。安全又穩妥還神不知鬼不覺?」

  蕭澤昱緩緩踱步道:「那次我夜探燕營,發現兩名細作與之交手。後來,許將軍報我,燕之糧草是發霉的。我令他們繼續追蹤,發現其中途被換掉多半。」

  陸千塵道:「如此說來朝中有人蓄意栽贓這位皇子?糧草弄虛作假、延誤軍機乃殺頭大罪。縱使朝堂有人袒護也未必袒護的住,更何況即使留條活命,得罪了所有勢力又激起民怨,只怕這位皇子是走到頭了。只是為何中途換掉又不全部換掉?」

  蕭澤軒左臂環胸,右手托下巴感慨道:「這皇子才歸來幾年,有多少錢?」

  蕭澤昱轉身面對二人道:「我猜測這是此皇子一石二鳥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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