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五章 我是貞子
2024-05-22 12:42:42
作者: 亦只大烏龜
在這個恐怖遊戲進程中。
聚集一幫小弟真的有意思嗎?
【午夜凶鈴】本身就是靈異作怪。
根本不是靠著武力,人多能夠解決的。
而之前那個妖艷女郎的死。
就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為什麼妖艷女郎,會無故慘死。
而且在此之前,葉鈞還聽到了一些不和諧的動靜。
說明,妖艷女郎死亡的時候就是和惡漢在一起。
這一切,雖然不能全部解釋得通。
惡漢聚攏這幫人。
恐怕就是讓他們當替死鬼。
這個猜測並不是憑空而發的。
要知道【午夜凶鈴】的殺人錄像帶,本身就是一個找替死鬼的過程。
「怎麼了,你是想要告訴他們嗎?揭露我醜惡的嘴臉?」
惡漢見著葉鈞不應聲,頗有些自嘲的說道。
在葉鈞揭露出這個秘密之後。
那麼他之前所有的偽裝,已經無所遁形了。
他空有一身裝備,但是卻不能對自己的隊友構成任何威脅。
也不能對付這裡的恐怖鬼怪。
他現在完全就是心如死灰。
葉鈞看著他這幅頹唐的模樣,嗤笑一聲說道:
「我若是想說,何必等到現在?」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和那娘們呆的好好的,怎麼跑到我這邊來了?」
惡漢不解。
聽到惡漢提起了這茬。
葉鈞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片刻之後,才是目光沉沉的看向了惡漢說道:
「那女人,死了。」
「死了?怎麼可能!不該她死呀,這怎麼可能!」
惡漢難以置信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
葉鈞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話柄,他這語氣,惡漢一定是知道什麼內情。
惡漢被葉鈞這一問,一下子就是猶豫了。
葉鈞接著威脅他道:
「你若是不說,我就把那條規則告訴那兩人,我想你不希望這件事情發生吧。」
惡漢聞言狠狠一咬牙,一番思慮之後。
終於是說道:
「成,我告你。」
「首先,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你現在處在遊戲的第幾天?」
惡漢並沒有立即回答葉鈞的話。
而是給葉鈞拋出了一個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葉鈞的神情微微一僵。
難道,自己醒過來的時候。
已經不是遊戲第一天了?
不過,這個可能並不是沒有可能。
因為,在最初的遊戲提示中。
這場遊戲,是十人遊戲。
而葉鈞醒來,則只是發現了五人。
也就是說,另外五個人,可能提前開始了遊戲。
這遊戲,簡直詭異得緊……
看著葉鈞的驚愕神情,惡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言的苦笑。
「沒錯,現在是遊戲的第五天了。這就是你們做為新手的福利。同樣是生存七天,我們是從第一天開始等待死亡。而你們,卻是從第五天才面臨淘汰。」
「在你們醒來之前,我們一批老人就有四個人死掉了。」
「而今天,則是我的死期,所以我才會尋了你們新人當替死鬼來替我受死。」
「至於我說那娘們今天不該死,就是因為,這裡的鬼,一天只殺一個人。今天那個騷娘們替我受了死。那個娘們,為什麼會死?」
「這不應該,不應該呀。」
惡漢說著這話,身體都不忍住發著顫。
長期以來,他所堅持的規律,在今天被打破。
那他找了替死鬼,還能有繼續活下去的可能嗎?
對於這種事來說。
可是把這個惡漢嚇得魂飛膽散了。
他以為自己已經摸清了這個遊戲的規律。
實際上。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連最基本的規律都沒有搞懂。
「冷靜一些,你聽我說。」
葉鈞斷喝道。
葉鈞這個突然其來的氣勢爆發。
讓這個壯漢變得終於是冷靜一些。
有些嚇破膽的看著葉鈞道:
「你想要說什麼?」
「我想告訴你一個猜想,需要你幫我驗證一番。」
葉鈞說完此話,也不多言。
徑直看向這個惡漢的眼睛。
「什麼猜想?」
葉鈞沒有多言。
而是示意他湊過來一些。
惡漢此時心頭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
在葉鈞的指揮下。
像是行屍走肉一般,湊了過來。
葉鈞看著他這個模樣。
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然後,他在惡漢湊過來的時候。
悄悄在他耳邊說了四個字。
「我是貞子。」
惡漢的雙眼頓時瞪圓。
驚愕的看向了葉鈞這一張俊臉。
正欲拿武器進行反擊。
可是在下一刻。
他渾身發生怪異的扭曲。
整個人變得殘破不堪,就像是一個被蹂躪到了極致的布偶娃娃。
以一種詭異的姿態死去了。
看到這一幕。
屋外也是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葉鈞走了過去。
打開了門一看。
死去的正是一直偷聽門縫的那個滑頭混子。
死狀也是同樣的扭曲。
葉鈞見此,一點也不感到奇怪。
走了內間外。
看著那個一隻畏縮在牆角的矮小男人。
不知道何時已坐到了屋裡的茶爐旁。
穿著一身白色的和服,正在煮茶。
見著葉鈞出門。
揚起了頭,露出了一張清秀可人的臉。
「你,不錯。」
「你也隱藏得很好,貞子小姐。」
葉鈞毫無畏懼的神色,點破了這個神秘人的身份。
沒錯,這個所謂害人的貞子。
其實一直都是隱藏在人群之中。
就是那個畏縮的瘦小男人。
此時這個宅邸中。
就剩下了葉鈞一個倖存者。
她倒是毫無遮掩的就顯身了。
看著葉鈞給自己打招呼。
貞子明顯就是一愣。
不過,依然是微微一笑,手指著茶爐旁的坐墊。
示意葉鈞坐下。
不過,葉鈞卻是無心坐下了。
倒不是他不想和這個貞子小姐聊一聊。
只是,這種跪姿的坐法,不是他可以接受。
「不必了,多謝款待。」
葉鈞拒絕了。
貞子也不算意外,徑直煮著自己的茶。
給自己滔了一勺茶湯。
雙手捧杯,優雅地喝著。
「你很不一般,先生。」
「能說說你是怎麼發現這個遊戲的奧義的嗎?」
「很簡單的事,那些死掉的人,都以為每天只會死一個人。」
「可事實上,他們都是死於他們內心的恐懼。」
「我想,七天這個時限,也只是一個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