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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十一:我願意

2024-05-22 11:01:19 作者: 苟寧

  步謠早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製造的小驚喜,也很享受其中,很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為了能在這片被稱為『天空之境』的鹽湖上拍出震撼的照片,她特意換上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套婚紗,長發隨意挽起,只在鬢角處插了一朵絹花。

  

  而陸衍也穿上了和她相配的那套西服,他伸手替她理了理髮絲,而後將她的頭紗輕輕蓋上。

  步謠閉著眼睛,在他的攙扶下一步步往前,耳邊只有鹽湖上無休止的風聲。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緩緩停下腳步,再一睜眼時寧靜遼闊的鹽湖上已經多出了不少人,有他們的家人,有他們的朋友。

  人不算多,但做他們的見證者足夠。

  在神聖悠揚的《婚禮進行曲》中,他們手挽手走過了朋友們圍出的『紅毯』,走到了證婚人You的面前。

  You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做證婚人,緊張得手腳都有些不知道往哪兒放,一連清了兩聲嗓子才道:「陸先生,你願意娶……」

  「我願意。」沒等他把話說完,陸先生已經迫不及待地搶答了。

  You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又轉過頭對步謠道:「步小姐……」

  「我願意。」步小姐的搶答速度比陸先生還要快。

  You:「???」所以你到底請我來幹嘛的?我不要面子的嗎?

  他可能是史上最沒存在感的婚禮主持了吧……

  接下來的流程更是不用他說,新郎和新娘很主動地就相互交換了戒指,在朋友們的起鬨聲中接吻,夾在中間的他只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這便是她的陸隊長想給她的婚禮,不用考慮親友的意願,不用在乎旁人的看法,不用在意媒體們的鏡頭,不用穿著繁複的婚紗到處敬酒陪笑。

  他的陸太太即使結了婚也不用努力把自己變成大人,到處忙碌周旋。

  在他面前她可以永遠做個任性的小女孩,累了就歇一會兒,難過了就窩在他懷裡撒個嬌。

  結婚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不需要給任何人交代。

  在落日的餘暉下,他們的朋友早已經自發地在鹽湖上站成了一排,一個個摩拳擦掌地準備搶捧花,就連一向不愛湊熱鬧的菜菜都湊了上來,也不知道搶了捧花要給誰。

  反倒是談了好幾年表面戀愛、到現在還沒把Lemon拱到手的炸裂在一旁不為所動,甚至還說風涼話:「嘖,蘇乾江你特麼爪子伸再長有用嗎?搞得像你搶到捧花就能跟來福結婚似的,還有你林日曦,你特麼和包子婚都結過了你湊的哪門子熱鬧?土撥鼠就更不用說了,每天跟光神廝混在一起結婚是早晚的事兒,菜菜更過分,你特么女朋友都沒有一個,搶了捧花送給你全天24小時不離手的手機麼?」

  江江聽了他的話不僅沒把爪子放下,反而越伸越長,甚至還對著來福的側臉就輕啵了一口,得意洋洋的樣子活像一隻驕傲的公雞,扯著嗓子道:「不能結婚怎麼了?老子至少想抱就抱想親就親,不像你連Lemon姐的手指頭都碰不到!」

  來福摸了摸被他啵過的地方,紅著臉想:是時候找個地方去扯證了。

  曦曦也不甘示弱:「好歹也大老遠地跑一趟,帶個紀念品回去怎麼了?」

  池小年更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挽著她家光神的手臂一臉無所畏懼:「炸哥,不要在旁邊逼逼賴賴,有種過來碰一碰,想要就直說嘛,白送給你都成。」

  「反正像我們這種表里如一的情侶,即使沒有新娘捧花的好運Buff加持,最終也能走到一起。」扎完了炸裂的心之後,她還仰頭看了一眼她家幾醬,含情脈脈地問:「對不對,親愛的?」

  余深光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聲親愛的撩得老臉一紅,扯著她的衣角偷偷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池小年最受不了他這幅純情的樣子,捂著自己怦怦亂跳的小心臟道:「別問了,老娘現在就想嫁給你。」

  於是余深光的臉更紅了,頭壓的更低了,滿腦子都是:年糕說她想嫁給我,嘿嘿嘿……

  炸裂被這群熊孩子連環懟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慘兮兮地捂著自己被扎得千瘡百孔的心,剛提起了一口想要懟回去,就看到步謠捧著花走到他面前,鄭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加油,炸哥,就讓我的手捧花為你的愛情加一層好運Buff吧!」

  而後也不管他答不答應,直接就把花強塞到了他手裡。

  炸裂:「???」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在家中坐,花從天上來?

  一臉懵逼. jpg

  「只有我覺得……炸哥之所以不搶捧花,是因為搶了也沒用嗎?」陸衍狠狠地給了他致命一擊之後,也鄭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不走心地安慰道:「實在拱不到就算了吧,量力而行。」

  炸裂:「……」就沖你這句話,老子還非要拱到不可了!

  當天晚上回到酒店,炸裂就給隔了半個地球的Lemon打了電話,考慮到槿市和玻利維亞的時差有12個小時,他特地守到了深夜,確保Lemon已經睡到了自然醒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撥出了電話。

  電話一連『嘟——』了好幾聲,才終於穿出了她一貫清冷的嗓音:「餵?」

  清冷中還帶著些低啞,應該是剛醒沒多久。

  任誰也想不到,在賽場上脾氣暴躁、一點就炸的炸裂,有一天也會因為一聲隨意的『餵』就眉開眼笑,聲音都忍不住放輕了:「檬檬啊,是我,吵到你睡覺了嗎?」

  「沒有,醒了有一會兒了。」她懶洋洋地翻了個身,頓了半晌才問:「突然打電話有事兒嗎?」

  「也沒什麼事兒。」炸裂低笑了聲,「我就是……」有點兒想你了。

  那些想念的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兒,又被他強忍著羞恥壓了下去,他一個大男人整天情情愛愛嘰嘰歪歪的像什麼樣子?

  「就是什麼?」Lemon追問。

  炸裂支吾了半天,給自己找了一個最蹩腳的理由:「就是離這個月的情人節還有13天了,想問你這個月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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