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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要殺人誅心,不是只有溫津會

2024-05-22 09:40:35 作者: 徐晏晏

  俞安晚緊繃了一下。

  說不上為什麼,明明自己一直都在吃藥。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卻好似在溫津主動靠近的時候。

  又已經不能接受了。

  這樣的情況越來越明顯,只是溫津不曾勉強俞安晚。

  若是勉強的話,俞安晚都不敢想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的情緒失控:「不要碰我。」

  很尖銳的聲音,甚至溫津在俞安晚的眼底看見了驚恐。

  是明晃晃的驚恐。

  

  之前的俞安晚明明還很正常,甚至面對自己的興師問罪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而現在,隨著自己的靠近,俞安晚卻怎麼都擋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溫津的臉色也跟著難看了起來。

  「怎麼,我碰你不可以嗎?」溫津冷聲問著。

  他的大手完全不顧俞安晚的情緒,已經直接掐了上去。

  俞安晚的呼吸也跟著侷促了起來,大口大口。

  「不要,你不要碰我!」俞安晚尖叫出聲。

  這樣的溫津讓人害怕,甚至俞安晚對溫津的驚恐是毫不遮掩。

  只是在這樣的驚恐裡面,也帶著嫌惡。

  是對溫津的嫌惡。

  溫津也在這樣逐漸變態的情緒里,繃不住自己了。

  「所以,所有人都可以碰你,唯獨我不行,是嗎?」溫津在質問。

  一字一句的質問,每一個字都從喉間深處發出。

  就好似要在瞬間把俞安晚給吞噬了一樣。

  俞安晚拼命搖頭。

  其實這段時間來,這樣的感覺俞安晚一直都在。

  但是溫津若是溫情脈脈的靠近自己,給足夠的時間和空間。

  俞安晚也不是不能接受,起碼溫津抱著自己的時候,俞安晚很淡定。

  但現在,溫津的強勢,只會把俞安晚內心的反骨變得再明顯不過。

  那是一種想逃的心思。

  一分一秒都不想在這裡。

  俞安晚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想也不想,俞安晚起身。

  而一旁溫言的電話還在振動。

  俞安晚的呼吸也開始侷促。

  但這一次,溫津卻沒給俞安晚逃跑的機會。

  再多的冷靜和理智,在這一刻也徹底的崩塌了。

  「溫津……」俞安晚尖叫出聲。

  溫津已經牢牢的把俞安晚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整個人覆了上去。

  瞬間就要把俞安晚給吞默了。

  想到這裡,溫津的呼吸也跟著越發的侷促。

  一點點,一點點的吞噬了所有的情緒。

  俞安晚不知道是慌亂還是別的,下一瞬,俞安晚的手竟然碰觸到了手機的接聽鍵。

  電話被迫被接了起來。

  溫言低沉性感的嗓音傳來,很溫柔的開口:「你要吃小龍蝦嗎?我給你帶過去,我剛好看見了。」

  溫言是在問著,這樣的口氣聽起來就好似和俞安晚極為的熟稔。

  溫津自然也聽見了。

  所以這是什麼?

  俞安晚一直都和溫言約好了。

  甚至是在婚禮上放了自己的鴿子以後。

  俞安晚還可以淡定自若的和溫言一起吃宵夜。

  然後呢?在這個時間點,孤男寡女在一個地方,能發生什麼事情?

  溫津不是純情少男,當然知道。

  更不用說,溫言對俞安晚的那點心思。

  想到這裡,溫津的情緒徹底的崩潰了。

  更不用說,這一年來,在溫津看不見的地方。

  俞安晚和溫言是怎麼過來。

  所有人都以為俞安晚死了。

  結果呢?

  俞安晚卻並沒隱瞞溫言。

  兩人若不是關係極好,又如何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溫津是嫉妒,嫉妒的發狂。

  就好似自己捧在掌心裡的珍寶,卻已經被人給窺視了。

  想到這裡,溫津冷笑一聲,再看著俞安晚的時候,他的眼神里已經完全沒了理智。

  「安晚?」溫言見俞安晚沒聲音,溫言又問了一句。

  就在溫言的聲音落下的瞬間。

  他聽見了俞安晚的尖叫聲,反抗聲。

  「安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安晚……」溫言的口氣瞬間侷促了起來。

  甚至電話還在接通,溫津都不在意。

  溫津是在我行我素。

  俞安晚崩潰的不能再崩潰了,大口大口的呼吸。

  但是任憑俞安晚反抗,好似都沒辦法從現在的困境裡面掙脫出來了。

  俞安晚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一種緊繃的情緒。

  渾身顫抖。

  但卻無濟於事。

  憑俞安晚苦苦哀求,溫津還是在我行我素。

  腥紅的眼眶裡,再沒其他的情緒,只想把面前的女人給徹底的弄死。

  很多事一旦突破底線,衝破牢籠的時候,就再也控制不了了。

  俞安晚無法反抗,最終,俞安晚整個人陷入了一種自我的困境裡。

  她在瑟瑟發抖。

  溫津面無表情的結束了一切。

  那是看著俞安晚現在的樣子,溫津又覺得懊惱的多。

  想開口說什麼,但是溫津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想靠近俞安晚,但又無法靠近。

  這種感覺,壓抑的讓溫津幾乎是要崩潰了。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俞安晚是在低語。

  只要看見溫津的時候,俞安晚就忍不住尖叫出聲。

  溫津的聲音也跟著局促不安:「所以,你現在只要看見我,你就覺得噁心是嗎?」

  俞安晚沒應聲。

  「只要是我碰你,你都無法接受,是不是?」溫津衝著俞安晚怒吼出聲。

  俞安晚還是沒應聲,但是俞安晚的態度已經明白的告訴溫津了。

  溫津冷笑一聲,又好似在平復自己的情緒。

  「你靠近我的時候,你都要吃藥才能控制你的情緒,是不是?」

  溫津還在質問。

  每一字每一句都好似從喉間深處發出。

  是逼著俞安晚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而俞安晚面對溫津的質問,有好似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縱然她仍然還在發抖,縱然他們依舊衣冠不整。

  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看向溫津。

  這一次,俞安晚的眼神並沒任何的閃躲,一瞬不瞬。

  又好似在回應溫津這個問題。

  「是,你靠近我,我就覺得噁心,我只能用藥物控制我自己的。」

  俞安晚一字一句說的明白:「我回來就是為了報復你,你一直很清楚的,為什麼還會天真的覺得我是願意的?」

  要殺人誅心,不是只有溫津會。

  俞安晚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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