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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2024-05-22 09:24:25 作者: 徐晏晏

  溫津無聲的笑了笑,低頭看著地面,又好似若有所思,而後他再看著俞安晚的時候,眼神又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我在溫家那三年,我記得爺爺對你也很不錯。」溫津提及了溫湛銘。

  這話,讓俞安晚沉默了下。

  憑心而論,在溫家三年,溫湛銘確確實實是對自己不錯。起碼沒因為兩人身份懸殊,而給自己難堪。

  當年俞安晚費勁手段上了溫津的床,想成為名副其實的溫太太,溫津是不願意的。

  可是溫湛銘卻義無反顧的站在俞安晚這邊,溫津以為是俞安晚和溫湛銘達成了什麼協議。

  但俞安晚卻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溫湛銘從來沒說過什麼,但溫湛銘就同意了這段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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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安晚變成了溫太太。

  婚後的三年,甚至溫津對俞安晚冷漠的時候,溫湛銘也會站在俞安晚這邊,是在訓斥溫津。

  而兩人之間的隔閡,從陸南心開始,就已經是一層又一層的,怎麼都解釋不清了,一直到俞安晚的心徹底的死去,就再沒任何的波瀾起伏了。

  他們回到了比陌生人還陌生人的起點。

  「爺爺對我也很好。」溫津笑了笑,又說著,像是在回憶。

  「溫家很亂,我父親在外面有女人,我母親維持表面和平,看起來恩愛夫妻,但早就是同床異夢,但我母親怎麼都不願意離婚,說是死也要占著溫太太的頭銜。」溫津說到了溫家的事情。

  正確說,是溫津自己的事。

  俞安晚有些意外,要知道當年他們是夫妻的時候,溫津也不曾和自己提及過。

  溫家的事,俞安晚其實都是一知半解的。

  溫津從來不然俞安晚進入溫家,進入自己的生活圈子,她就像一個掛著溫太太名字的外人,僅此而已。

  俞安晚在想著,而俞安晚的耳邊依舊是溫津低沉的嗓音。

  「溫家一團糟,我小時候叛逆又乖張,是想用這的方式引起他們的注意,但是無濟於事。」溫津說著有些自嘲。

  俞安晚安靜的聽著,沒說話。

  「後來,是爺爺把我帶到了他的身邊,教我所有溫家的規矩,溫氏的一切,親自接送我上下課。那時候爺爺對我而言,就像黑暗中的一盞明燈。」

  溫津說了很多,都是和溫湛銘有關係的事情。

  第一次俞安晚在溫津身上看見了人性的光輝。

  在這之前,俞安晚覺得溫津這人沒人性,就算是溫湛銘的事,溫津也就只是應盡的義務而已。

  這麼聽著,俞安晚有些恍惚。

  「爺爺不僅僅對我好,對戰言也很好。」溫津忽然提及了溫戰言。

  溫戰言三個字,就好似瞬間啟動了俞安晚的敏感是神經,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溫津,是在耐心的等著溫津說下去。

  溫戰言在俞安晚的眼神里,瞬間就明白了俞安晚的這點心思。

  他是氣笑了。

  再看著俞安晚直勾勾的眼神,他挑眉:「想我說戰言的事情?有什麼好處?」

  這話瞬間就讓俞安晚想打人。

  這下,俞安晚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她稀罕呢!呵呵,溫津不說,她也有辦法把溫戰言這些年的事弄到手。

  這下,俞安晚很是乾脆的轉身,她真的是鬼迷心竅,才會認為溫津是打算和自己好好談一談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結果,俞安晚才轉身,溫津卻忽然開口:「真不想聽了?」

  一句話又很成功的把俞安晚給留住了,只是俞安晚看著溫津的眼神很是倨傲,只要溫津敢說一句廢話,俞安晚就會當場轉身走人。

  溫津好似也沒再吊俞安晚的胃口,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傳來:「若說爺爺對我好,那麼爺爺對戰言,就幾乎是吧戰言捧在手心寵著,戰言要的,爺爺二話不說就會同意,甚至是很乖張的要求,爺爺都會不待考慮的。」

  「……」

  「我記得戰言4歲的時候,問爺爺要了溫氏的一個很重要的項目,溫氏沒有人同意,包括我在內,但爺爺卻義無反顧的給了。只是戰言很爭氣,看起來年紀小,可他卻什麼都懂的明明白白的,把一切都打理的很好,最終,這個項目是在戰言的手裡,賺了300%的利潤。」

  「……」

  「戰言身體極為不好,甚至戰言到三歲才開口說話,之前是一句話都沒說,就連爸爸媽媽這樣的詞彙都沒出現過的,所有的人都以為戰言是自閉,有問題,但爺爺從來不這麼認為。」

  ……

  溫津說了很多,都是溫湛銘對溫戰言的好。

  俞安晚安靜的聽著,就衝著這一點,俞安晚是感激溫湛銘的。

  但俞安晚不會再和溫家牽連任何關係,所以不管溫津怎麼說,俞安晚都是無動於衷的。

  而溫津的心思,俞安晚也不可能不明白。

  這人野蠻用多了,現在是懷柔政策,軟硬兼施。

  一直到溫津看向俞安晚,很平靜的開口:「爺爺這一次出事,是因為戰言。」

  一句話,就讓俞安晚的眼神嚴肅了起來,瞬間看向了溫津:「你說什麼?為什麼爺爺出事和戰言有關係?」

  俞安晚的口氣很著急,也就只有溫戰言的事情,才可以讓俞安晚有情緒欺負。

  這樣的認知,讓溫津極為的不舒服,只是溫津在表面也沒表現出來。

  而後,溫津就這麼平靜的繼續把話說完:「戰言在首都陪著爺爺,爺爺退休後一直喜歡在山裡,戰言再怎麼沉默寡言,也是孩子,會有好奇,所以戰言好奇看了懸崖邊,沒小心失足了,爺爺眼疾手快的把戰言帶上去,自己卻體力不支的下去了。」

  說到這裡,溫津的神色也跟著黯淡了一下。

  「所以,對於爺爺出事,戰言一直很內疚,溫家剩餘的人,也把戰言當殺人兇手。」溫津再抬眼,說的直接。

  那眼神里的清冷卻帶著一絲的狠意,那是不允許外人對戰言任何的口無遮攔。

  這話里,就連俞安晚的眼神都跟著變了變。

  溫家是個什麼地方,俞安晚呆了三年還是知道的,而溫家人的刻薄,俞安晚也是見識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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