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仗勢欺人?

2024-05-22 06:06:29 作者: 醉笑今朝

  等韓冬冬離開後,葉言眸底的情緒全然消失。

  他沒有第一時間和陳思月回陳家,而是前往警局,準備會會宮子寒等禽獸的家長。

  看看,什麼樣的家長,才能培養出如此晦氣的娃。

  估計除了韓冬冬,還有一堆無辜的祖國小花朵被他們殘害吧。

  

  更何況……

  「還要善後?」思考間,陳思月提高音調,精緻的眉頭微微蹙起。

  葉言是不是還準備事後安慰韓冬冬,提供英雄救美、雙雙定情等等一條龍服務?

  可怕。

  和秦舒雅對視一眼,又猶豫半晌,秦舒雅才柔聲道:「言哥,她畢竟還是高中生,你不至於連小姑娘都不放過吧?」

  話說得委婉。

  但不完全委婉。

  陳思月也贊同地點點頭,決定暫時和情敵站在同一戰線,「不能殘……讓祖國的花朵早戀。」

  葉言眼尾上挑。

  陳思月是不是想說他殘害祖國的花朵?

  他暗笑。

  韓冬冬,未成年?

  不可能吧。

  葉言回憶起婚書中的其中一張,附帶的照片,就是韓冬冬站在一片廢墟中,眼神堅定,眼角還有一條淺淺的血跡。

  渾身充斥肅殺之氣。

  她肯定不是柔弱的小-白-兔,而是森林中潛藏的危險,是暗夜中的狼。

  扮成小-白-兔接近他,葉言也不介意,甚至根本不去調查她背地裡的身份。

  未婚妻喜歡玩,他就陪她好好玩玩嘍,反正時間充裕,來日方長。

  「我有這麼喪心病狂嗎?連高中生都不放過。」葉言笑笑,「放心吧。」

  他把視線落在車窗外,看著不斷轉換的風景,和越來越近的公安局。

  淡笑一聲。

  「懲惡揚善,在所不辭,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社會大好青年。」

  聞聲,車內氛圍一僵。

  陳思月和秦舒雅頓時覺得,葉言空口說白話的技能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好吧。

  既然韓冬冬不是情敵,她們自然願意幫一幫。

  ……

  警局內。

  宮子寒的父母匆匆趕來時,見坐在角落裡垂頭喪氣的兒子,只覺得心肝疼。

  宮母立刻上前抱住宮子寒,柔聲哄著:「媽媽的好寶貝喲,是不是有人欺負你?爸爸媽媽一定給你報仇,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宮父也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咄咄逼人的,沉聲道:「我的兒子,不能受任何委屈。」

  周圍的警員頓住。

  他們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對宮家一家的嫌棄。

  濃濃的嫌棄。

  他們怕是不知道,是白局長親自出動,把他們的「好兒子」,抓入警局的吧?

  想要通過無法見人的手段,贖出他們的寶貝兒子?

  只淡淡三個字:不可能。

  在警員們要把事情的真相脫口而出時,剛接受完詢問的謝花嫿,哭得梨花帶雨,見宮子寒的父母都在,她眼前一亮,連忙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背過身,整理儀容。

  片刻後,她才恰到好處的落下一滴淚。

  低聲道:「伯父伯母,你們可算是來啦。」她的聲音沙啞,還有哭腔。

  宮家夫婦見狀,立刻偽裝成一副心疼未來兒媳的慈祥模樣。

  宮母道:「花嫿,你和小寒都受委屈了,你的父母暫時不在金陵,還托我們幫你解決呢。」

  宮父點點頭,「你放心,有我們宮家人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他充斥信心。

  一旁的警員們:……

  誰給他們的信心?

  謝花嫿見狀,抑制住內心的歡喜,還是一副期期艾艾的樣子。

  「可……可是……」

  「沒有可是。」宮子寒打斷她的話,揉了揉腫-脹發酵後的豬臉,「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等宮子寒把手移開的時候,宮家夫婦才看清他臉上的傷口。

  連嘴角都開裂了,上方,還有乾涸的血跡。

  宮母氣得胸腔上下浮動,深吸一口氣,壓抑住顫抖的聲線,「我不管是誰幹的,只要敢傷害我兒子,我要他付出相對應的代價。」

  說罷,就要去看宮子寒的傷口,心疼的不得了,眼眶中立刻蓄滿淚水。

  宮父沒說話,可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狠厲,證明了他此時此刻的不爽。

  他想:一定要弄死對方。

  他的兒子,豈能被欺負?

  宮子寒和謝花嫿對視一眼,眼中泄露得意的神情。

  他們知道:韓冬冬和見義勇為的社會閒散人士,一定會被他們的父母折磨到向他們跪地求饒。

  活該。

  正在他們得意洋洋時,觸及靈魂的聲音襲來。

  「想要我付出代價?不是,你們知不知道,是你們的好兒子校園霸凌,才挨得這頓打?」

  是葉言。

  他悠哉悠哉的往警局中走,在一眾警員尊敬的視線下,隨意坐在宮子寒等人對面的位置。

  警員們也同一時刻,站在他後方。

  可謂是涇渭分明。

  然而現在宮家夫婦被怒火蒙蔽雙眼,根本沒察覺警員們對葉言的態度,為何如此之好?

  他們只想把葉言碎屍萬段。

  「是你傷的我兒子?」宮父危險的眯了眯眼,直視葉言的眼睛。

  葉言抬眸,嘴角還銜著笑意,「不然呢?」

  沒有半點要隱藏事實的意思。

  「你兒子欺負同學,我替你好好管教他。」他說罷,翹起二郎腿,淡淡看著宮父。

  一看,就讓宮父愣神,蹙眉往後挪動少許位置。

  什麼眼神?什麼氣勢?

  竟然能把他逼的後退?

  幻覺,一定是幻覺。

  吞咽口水後,他才定了定神,冷冷開口道:「不想聽你的胡言亂語,你給我兒子跪地求饒,如果他願意原諒你的話,只需要賠償我宮家……」

  他伸出五根手指。

  「五十萬。」

  心道:普通人家想要湊齊五十萬,簡直是痴人說夢,他要眼前的小年輕在最好的年齡背上欠款,被他們宮家壓一輩子。

  不比直截了當的,給予他肉體的傷害好?

  宮母沒有說話,也比較贊同丈夫的想法。

  葉言眼尾上挑。

  他是不是聽見了什麼笑話?

  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單手支顎,神色淡淡。

  「五十萬?可以。」答應的迅速,讓宮家夫婦來不及反應,齊齊一愣。

  不應該考慮考慮嗎?

  在他們一頭霧水時,只聽葉言再次開口。

  「這樣,超級加倍,五千萬。」

  「我燒給你們,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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