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村長家的傻兒子
2024-04-29 17:58:57
作者: 風情猶在
軟軟的,糯糯的,那感覺無與倫比。
「恩……哼……」
而此時,劉荷花竟然也張開了嬌唇,迎合了起來。
陳永生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這感覺比突破境界還要舒服,實在太美妙了。
良久,唇分。
陳永生很想有下一步的動作,可這時劉荷花便推開了他,捏著鼻子把藥喝了。
她知道,男人一旦得到了,便不知道珍惜了,所以,她就一次給一點,餵飽的狼就跑了。
喝完了藥,劉荷花就讓陳永生離開了,陳永生也很無奈啊,搞不懂女人到底什麼心思。
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她神色有些複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不會被陳家允許的,尤其是王淑琴,決不允許兒子跟一個寡婦好上。
難道只能做露水夫妻嘛?她苦澀的搖了搖頭,徹夜無眠。
陳永生回到家裡,開始了打坐修煉,他的境界一直在穩步提升,後天升到先天,需要的便是夯實基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訣竅,要不然地球上也不會那麼輕易出現一些後天的武者。
諸如清末霍元甲,近代的孫祿堂,乃至現代的李小龍都是後天巔峰高手。
真正困難的是先天境以後,那才是真的叫寸進十年功,一步到白頭。
他能感覺到,過不了多久,他就能突破到後天巔峰,時候父親的病就有得治了。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當他認為達到最好的狀態的時候,然後拿出了一張符紙,在上面開始刻畫符陣。
符篆一道,在修仙界相當風行,什麼疾走符,爆破符,詛咒符等等,多不勝數。
比如疾走符,往腿上一貼,只需要一點靈力就能催動,卻能爆發出高出本身境界的速度來,是逃生的一大利器。
再比如爆破符,用火硫研磨成墨繪製,灌注靈力,只要一催動,就能形成一次爆炸,就跟現代的手榴彈差不多。
這一門學問,說淺也淺,說深也深,說淺是因為符篆一般都是低階修士使的,那些元嬰老怪,修法真人根本不屑用。
可要深也非常高深,因為符篆其實就是陣法的運用,將陣法轉移到方寸之間,爆發威能,有很多大能一輩子都鑽研這門學問,也能證大道。
這一次,他刻畫符陣,也是破了個例。
刻畫符陣需要全身心的投入,陳永生屏息凝神,提起毛筆,黑墨在黃紙上,氤氳出一個奇怪的筆畫,然後蜿蜒如蛇。
最後成型的卻並不是什麼字,但是看上去卻渾然天成,宛如一體,甚至能黃紙上有一絲溫熱。
「重生回來第一次畫符,還真有些吃力啊,主要是被境界束縛了。」
這是一張辟邪符,可擋一次人禍,符碎人無恙,這是辟邪符的神奇之處。
「這下應該放心了。」陳永生自言自語。
刻畫完後,他發現自己體內僅存的靈氣消耗殆盡,只能苦笑著繼續修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陳家人早早的起來了,因為今天有個特別的事情,就是送陳心凌去金陵讀大學。
金陵大學可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名牌大學,小丫頭不負眾望考上了,可是因為父親的病,本來都不打算去上了。
現在家裡錢已經足夠,過兩天就是開學的日子,小丫頭想要提前去金陵,熟悉一下大學城的情況。
「妹子,這兩天我沒什麼事,要不我跟你去一趟吧。」陳永生有點不放心的說道。
「哥,不用啦,我和同學都約好了,多你一個礙手礙腳的,你放心吧,不用擔心我。」
「閨女,你那個同學是男的女的啊,要是男的可得注意點啊,別被騙了。」王淑琴插嘴道。
「哎呀老媽你煩死了,是女生啦,我們約好了提前去金陵玩兩天的,你就別擔心啦。」陳心凌苦著臉說道。
「我閨女這麼漂亮,我能不擔心嘛。」王淑琴拍了一下閨女。
「煩人,瞎說什麼大實話嘛。」陳心凌嘻嘻一笑。
臨走前,他交給陳心凌一個小荷包,裡面就是辟邪符。
他囑咐小丫頭一定要貼身攜帶,睡覺都不能摘下來。
「那洗澡呢?」
「額,洗澡可以摘下來,洗完了再帶上。」陳永生無語的說道。
小丫頭一走,家裡就冷清了不少,父母和來幫工的村民都在地里忙活呢,送妹妹去鎮子上的時候,順路買回來一些蔬菜種子,黃瓜柿子娃娃菜,什麼都有,夠種幾次的了。
他現在需要的是買地,大量的買地,把鳳凰山腳下的那片地全都買過來,然後實施自己的計劃。
再就是去山上捉黃金龍,在自家魚塘里放養,吃了靈草的魚漲勢很快,到時候蔬菜再加上賣魚,大把的鈔票就來了。
陳永生頓時覺得還有很多事需要做,他背著筐子又去山上了,遠遠的他看到還有幾個人也要上山,裡面就有老王叔。
估計也是上山去捉黃金龍的,陳永生也沒管那麼多,自己捉自己的唄,兩不相干。
這邊陳永生上山捉魚,那邊村口開過來一輛小轎車。
小轎車上坐著劉得水。
劉得水這兩年混的事如魚得水,工作有了,小轎車也是買的分期。
整個牛角村,有小轎車的,他是蠍子粑粑獨一份。
他十分享受村民們羨慕的目光,那種感覺太爽了,簡直就是如沐春風啊。
任誰不說一句,村長家的孩子真牛掰,真出息。他就喜歡聽別人家拿自己教育孩子,「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跟人家得水好好學學。」
這時,他正好碰見楊五六扛著鋤頭走過來,旁邊還跟著劉荷花,劉荷花是跟著楊五六回家取鐵鍬的,楊五六現在也幫著陳永生家種地。
劉荷花穿著碎花的小衫,短褲剛沒過膝蓋,白白的皮膚,劉得水就奇了怪了,這娘們咋就曬不黑呢?
劉得水色眯眯的盯著她看,「這不荷花嘛,跟傻子鑽苞米地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