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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我是你的夫君

2024-05-22 02:07:57 作者: 據說很厲害

  大羅宮外殿比正殿裡面要清明許多,慕白出來透氣,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但還是沒有掃去記憶里的那個身影。

  「正元神君……」

  月光初上,羅凝站在走廊盡頭,最終還是喚出了他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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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白回首,恍惚之間差點認錯了人,眉眼之間稍縱即逝的重逢之喜轉瞬又被淡漠薄涼取代。

  羅凝還穿著那身青綠色的舞裙,細細看來,眉眼之間還真有她的痕跡,但也只是一點痕跡罷了。

  「神君,父親讓我把這個送給您。」

  羅凝從懷裡掏出三瓶大羅樹汁,漂亮的黛色瓶子還帶著她的體溫。

  「替我謝過羅宮主。」

  慕白接過瓶子,便再也沒有要多和她說一句話的意思,甚至連轉身離開之時還帶著一絲涼意。

  這男人當真是薄情寡義之人麼?

  羅凝倚著柱子,看著慕白遠去的背影,嘴唇逐漸被咬的滲血。

  ——

  招搖山,旖旎宮。

  慕白立在玖月身後,看著她流著口水趴在琴譜上睡覺的樣子,臉色如同走馬燈一樣變換紛呈,最後終於定格在了黑上。

  勾住她的後衣領毫不客氣地把她揪了起來,解氣般捏住她的臉使勁兒擰了一下。

  「臥槽!哪個孫子敢打擾爺爺睡覺!」

  「堯玖月,你再敢說一遍試試!」

  玖月一個激靈,兩腿一蹬,被冷水潑了般醒了個透心涼,也來不及回神,抱著慕白的大腿就嗷:「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千萬別打我!千萬別!深呼吸!深呼吸!冷靜!!」

  慕白把她拎回椅子上,沒好氣地問:「我打過你麼?」

  玖月嘟囔了一句:「你那還不如打呢……」

  慕白把太師椅拉出來坐下,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曲子練好了沒?」

  玖月的腦袋快耷拉到懷裡了:「沒練好……」

  「沒練還是沒練好?」

  「沒練……」

  慕白氣笑了:「堯玖月,你可真讓我佩服。」

  玖月還挺謙虛:「不敢當不敢當。」

  「堯!玖!月!」

  「嚶!嚶!嚶!」

  玖月知道這次又逃不過一頓折騰,哭喪著臉撲棱著往外跑,慕白長手長腳,一把將人勾了回來,把她擠在他與牆壁之間狹小的縫隙中,熾熱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撲來,玖月臉色一變。

  「你、你喝酒了!」

  剛剛太害怕了所以沒聞到,現在鼻息之間全是濃重的酒氣,玖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揪住慕白的把柄不放:「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都沒有以身作則,又憑什麼來要求我!」

  「憑我是你的夫君!」

  「……」

  「慕白,你這是強詞奪理!憑什麼我犯錯了你就可以罰我折騰我,你犯錯了卻什麼懲罰都沒有!這不公平!」

  「公平?」慕白嗤笑一聲,「等你能打過我再說。」

  「……」

  他就這麼明目張胆的以大欺小了!臉呢?慕白,你的臉呢!!!你的節操呢!!

  看著玖月氣惱的模樣,慕白的心情意外的好了一些,舒展了眉頭在臥榻一側坐了下來,那欠揍的表情氣的玖月恨不得上去糊他一臉屎。

  「過來。」

  「不過去!」玖月明白他要幹什麼,恨恨道,「媽的,大晚上的,你不累麼?非得每天晚上都要嗎?不能節制點嗎?」

  「難道娶你過門是擺在屋裡看嗎?」

  玖月摔手:「那也不用天天啊!」

  「看看你手上的紅繩!」

  玖月低頭一看,靠,馬上又要透明的沒影兒了,怪不得今天老是想睡覺,沒什麼精神,敢情這破繩子又需要澆灌了。她對此萬分苦惱:「慕白,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等你發現了告訴我,我一定不用這種。」慕白已經起身替自己寬衣解帶了起來。

  「等下!燈還亮著呢!」

  本來唉聲嘆氣的玖月看到他熟練地脫衣服,臉唰的一下熱了起來,邊捂眼邊往豎燈那邊跑,剛把燈吹滅某人就湊了過來,直接把人打橫扔到了臥榻上,強硬地翻身覆了上來。

  臥榻旁的窗戶透進來幽幽的月光,把慕白襯得即俊朗冷情,勾人的厲害。

  「娘子,你的臉好紅。」

  難得慕白沒有一口吃掉玖月,反倒有閒心調戲她一下,玖月羞得不知道躲哪裡才好,連忙把窗簾拉上,月光被擋在外面,屋裡頓時漆黑一片。

  黑暗中,某人不開心地埋怨了一句:「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給看?」

  「少廢話!」

  「真是沒有情趣。」

  「到底還要不要了?」

  「要。」

  「嘶……你慢點!好痛!」

  ——

  下午睡得多一些晚上就容易睡不著,特別是剛練完采陽補陰大法之後,玖月躺在臥榻一側,完全睡不著。她無聊地看向窗外,旖旎宮外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鵝毛大雪,可屋裡卻熱的要命,慕白用裘皮袍子把她從上到下裹得嚴嚴實實,她熱得蹬了兩下想要透透氣,又被慕白強行蓋好。

  「就不能老實點?」

  「我熱。」

  「出了汗貪涼會招風寒。」

  是誰讓她出那麼多汗的還好意思說!

  慕白裸著上身,只用一塊薄毯子遮著重要部位,看起來比她涼快多了,玖月憤憤不平,拽了拽黑色裘皮大袍:「為什麼你就可以蓋那麼少?」

  「為什麼?」慕白眼神流連在她扯開的一小塊縫隙之處,目光探入之時,眸里已經有了一絲欲望,「你說為什麼?」

  不得不承認,玖月讓慕白重新認識了一個詞——食髓知味。他自認為不是什麼好色之徒登徒浪子。但最近確實有點心隨身動,不由自主起來。

  罷了,也可能是月老紅繩的影響。

  感覺到他危險試探的氣息後,玖月敏感的顫了顫,連忙拉緊了剛剛的縫隙,又嚴絲合縫的包住了全身,背過身去嚷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睡吧,困死了。」

  背後的一點布料被輕易劃開一個口子,一隻溫暖的大手探進,肆意遊走,玖月面紅耳赤。

  「下午睡了那麼多,你還睡得著?」

  「要你管。」

  「今天是初三,凡間在放河燈,你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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