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莫看我是朵嬌花就憐惜我
2024-05-22 01:51:49
作者: 雨涼
「……」白心染突然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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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輸了成不?
臉上是他手掌傳遞過來的溫度,她抬手不客氣的將他雙手拍開,繼續別開頭不看他。
兩人就這麼彆扭著,誰也沒有開口再說話。
隨著空氣的凝結,某個男人的俊臉越來越黑,放在她腰間的手越勒越緊,突然的,他抬起她的下顎。
「唔——」白心染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她睜大眼,對上他冷若寒潭的深眸。
屏著呼吸,她努力的推開他。
頓時忍不住的低吼了一句:「你他媽到底親過女人沒有?!」
哪有人是跟狗一樣,盡瞎咬的!
聞言,偃墨予深邃的眸光忽閃,別開了俊臉,半響才低聲應了一句:「沒有。」
「……」白心染心裡發怒,可當看到他略紅的耳根時,突然的,怒氣被卡在了嘴裡,一時有些愣了。
這什麼人啊?是他先吻上來的,尼瑪,居然還紅臉了!
在詫異和好奇心的促使下,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猛的將男人的腦袋板正,瞬間,一頭黑線,嘴角狠抽。
「……」還真紅臉了!
對上她看戲似的目光,偃墨予尷尬的都想掐死她。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再來一次時,突然女人一腳踹過來,他本能的避開,撒手遠離她的身體。
看到他略顯狼狽的樣子,白心染冷冷的將他從頭打量到尾,突然嘲諷的說道:「誰知道你有沒有?」
被她踹一腳,本就心有不悅,再聽到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偃墨予面露黑氣的重新靠近過去,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充滿了不解:「你說的是何意?」
跟他說話就似對牛彈琴一樣,可此刻又不是她發怒的時候,畢竟門外還有人。聞著他靠近的氣息,白心染心裡憋屈。吸了好幾口氣,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跟他好好談談。
「我說你這人到底怎麼回事?你看你,要身份有身份,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女人有女人,我就這麼一棵山野里的小蔥,連花都稱不上,你怎麼就老纏著我呢?爺,算我求你老人家了,趕緊回去抱著你的女人洗洗睡吧,別再折騰我了行不?」
從回來到現在,她就沒心安過,這不,外面還躺著好幾具屍體,全都是因為他造成的。他要不把自己弄到這地方來,那叫血影的用得著去殺人麼?
「女人?」偃墨予輕喃出兩個字。他想抱著睡的女人就在這裡而已……「你可願意做我的女人?」如甘醇的般誘人的嗓音突然貼近她耳朵問道。
「……」這是哪門子跟哪門子的事!「不願意!」
聽著她咬牙的回應,偃墨予眸光一沉,俊臉逼近了幾分,「為何?」
她說了他這麼多優點,難道就沒有看上他?
白心染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跟他扯到這話題來的,這男人真夠煩人的!
「你府里還缺女人麼?都七八個你還娶我做什麼?你也不怕女人娶多了腎虧?」勾唇,她譏諷的說出口。一想到他那張嘴不知道親過多少人,她就渾身不舒服。
聞言,偃墨予也不壓她了,突然摟著她腰身讓兩人坐起來,面對面,眸光緊緊的盯著她,沉聲問道:「誰告訴你本王有女人的?」
白心染是真不耐煩了,拉開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臂,退了退,與他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冷眼防備的看著他:「你有沒有女人我管不著,但我請你放過我,讓我離開這裡。你愛娶誰娶誰去,別跟我開玩笑了行嗎?」
她知道他安排血影在她身邊是保護她,可是這樣的生活真不是她想要的。先不說白家的人人品如何,就這短短的一天,她都能看出白家的人對她的怨怒和排斥。在這麼一個環境下生活,就算衣食都富裕那又如何,指不定自己哪天就被那白家千金小姐和白老巫婆給弄死了。
偃墨予繃著俊臉,墨黑的眼底浮出一絲不喜,想將她抓過來,卻被她躲了開。「過來!」
白心染不為所動,眼中的防備更重,在他要抓上來的前一瞬,一個翻躍,頓時離他數米遠。
見狀,偃墨予捏了捏拳頭,生出幾分冷意:「過來!」若不是外面還有人在,他現在真想把這女人就地正法了!
從他開始親自己的那一刻開始,白心染就想逃,現在見他了臉,一副想吃了她的摸樣,她都恨不得自己能化作一縷青煙飄走。
可惜她沒這種本事!
從什麼時候起,這男人變得這麼討厭了?當初她一時好心救下他,沒想到他卻讓自己陷入這種困境。前途無望,回去無望,心裡似乎對什麼都無望了一般,拔涼拔涼的找不到一點依附。
這種感覺好似她是一名農夫,而這男人就似一條奸詐的毒蛇,沒有知恩圖報就算了,到頭來居然隨意篡改她的未來!
她現在該怎麼辦?離開?不可能。要她嫁給他,那更是不可能!
他都那麼多老婆了,她又不是犯賤,更不是找不到男人,非得去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那還不如拿把刀跺了她好了!
硬碰硬?她討不到半點好處。白府的人已經夠麻煩了,如果把他也得罪了,那自己豈不更是孤立無援?
可要她討好他,她又不甘心。不討好他,他都想吃她了,要是她再諂媚,那自己還能全身而退?
皺著眉頭,隔著一段距離,看著男人黑著臉一步步的朝自己走過來,白心染下意識的往身後退,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
直到兩人隔著一張桌子,她終於受不了的低聲喊停:「王爺,你別逼我了行不?」
既然硬的不能來,軟的又不想做,那現在只剩下一個辦法了——以理服人!
「過來!」偃墨予氣得都想掀桌打人了。這女人說的是什麼話?他照顧她難道不好麼?
明明是高貴的千金小姐,卻非要在那貧窮的山裡過活,她就不覺得委屈麼?明明自己耳聰目明、嘴快聰穎,卻甘願自己作聾作啞,飽受別人歧視。她就不覺得難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