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林沖的地盤

  「館主，你可是想去幫那豹子頭林沖？」

  關林問道。

  晁蓋與宋江之前的對話，在場四人自然也都聽進去了。

  此刻見武松說要去為民除害，下意識就想到了調戲民女的高衙內！

  這樣的豪紳惡霸，當真是該死！

  「正是。」

  武松微笑，摸了摸扈三娘嫩滑的俏臉，「三娘，我剛見他們在說到林沖的時候，你臉上的表情不對，是有什麼苦衷嗎？」

  「武大哥你真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扈三娘眼神崇拜，跟著嘆息一聲：「林大哥對我們家族有大恩，剛聽到他們情況危急，正在遭受欺凌的時候，我只是覺得有點難過，我恨自己人單勢微，根本幫不上忙……武大哥，你能幫幫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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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林沖和魯智深正好對我有大用。」

  「武大哥真好！」

  扈三娘抱著武松，又冷哼道：「不像剛剛那群人，他們也半點沒有想要幫忙的樣子，那個什麼及時雨，枉我以前還覺得他很講義氣，結果卻是個臨陣退縮的小人……果然傳言不可輕信！」

  「呵呵。」

  武松搖頭：「晁蓋是想明哲保身，畢竟他身懷生辰綱，這時候與官兵相鬥那不是找死嗎？當然，這是我給他找的理由，具體真相是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宋江呢？」

  「宋江不好說，這傢伙心思沉得很，我與他接觸較少，不好揣摩。」

  「宋江那廝，肯定是怕被連累，林沖畢竟是朝廷的人，與他們不一路，就算救下了，也只能平白送個恩情。」這話是關林說的，嘲諷意味十足。

  眾人自然是都聽出來了。

  當即，扈三娘便是忍不住笑道：「關林，你是不是跟那個宋江有仇啊？」

  關林扭頭怒哼一聲，並不答話。

  武松對此自是沒有興趣，一手一個攬著兩女纖腰便也上了車。

  馬車緩緩開始行駛，車軸滾動。

  只是那方向不再是梁山泊，而是業城！

  這期間，四人走累了便隨意尋找地方歇息，餓了有關林負責打野，日子倒是過得頗為愜意，也沒遇到什麼危險，純粹就是遊山玩水……

  待他們到得業城的時候，距離出發已是半月有餘。

  「館主，前面便是業城了。」

  關林手指官道盡頭那一面宏偉城牆，向著拉開帘子探出了腦袋的武松說道：「業城，咱們大宋第三個人口過百萬的大城，商業發達，處處歌舞昇平，紙醉金迷，令人流連忘返。我早年曾來過一次，無意迷戀上了賭坊，被宋江那廝使詐贏走了身上全部的銀子……要不是我腿腳還不錯，恐怕館主都見不到我了！」

  關林語氣滿是感慨。

  話落，扈三娘與潘金蓮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跟著忍不住也是有些想笑。

  想不到這關林竟然是個倔驢性子。

  問他的時候不說，現在沒問，他倒是自己說了。

  唯獨武松很淡定，拍著關林的肩膀提醒道：

  「我素來與賭毒不共戴天，你以後也一樣。」

  「是館主！」關林重重點頭，「自那之後，我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幾人說話間。

  馬車也已經駛到了城門口。

  守城的軍士站位整齊，身姿挺立，一派英武氣勢。

  武松本以為這些人會像電視裡演的那樣，跟他們索要過路費，卻沒想這些軍士們並沒有為難他們，只是拉開帘子看了看便放了行。

  一入城內。

  車水馬龍。

  行人摩肩接踵。

  關林驅趕著馬兒，輕車熟路地帶著武松來到了一家裝修雅致的酒樓住下，然後勤快開始搬行李。

  待他忙完，武松這才掏出這些日子裡關林打來的野味毛皮，說道：「去換些銀錢，換了錢，你就給我暗中跟在林沖身邊，不用護衛他周全，只是盯著就行，能做到嗎？」

  「能！」

  關林接過皮草便是一溜煙跑了。

  「……這小子。」

  扈三娘搖頭失笑，隨即轉向武松，抿著嘴唇表情滿是猶豫。

  「想去就去吧。」

  武松看出了她的糾結，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林沖於扈家莊有恩，現在來了人家的地頭，理應過去登門拜訪。

  只是武松並不打算這麼快露面。

  他還沒有搞清楚林沖與高衙內之間的仇恨到底到了什麼地步，貿然出現只會平白讓人添惡。

  「武大哥，姐姐，那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

  潘金蓮拉著扈三娘的衣袖，滿是擔憂地道：「路上小心！」

  「放心吧，姐姐。」

  扈三娘晃了晃潘金蓮的胳膊，跟著又在武松臉上蓋了個章，這才施然一蹦一跳地朝著西南方向而去。

  「嫂嫂，咱們也進去休息吧。」

  潘金蓮讀出了武松眼裡的意思，只覺渾身酥麻，羞赧難耐。

  武松握著潘金蓮的手。

  兩人一齊進了房間。

  潘金蓮渾身僵硬地來到桌邊想給自己倒杯水，可她剛動，就被武松從後面抱住：「嫂嫂，這一次，沒人能壞咱們的好事了。」

  武松身子滾燙，呼吸粗重。

  炙熱的氣浪不停打在潘金蓮白嫩鵝頸上，讓她雙眼漸漸開始迷離。

  但腦海里的最後一絲理智，卻是讓她始終沒有淪陷……

  悵然嘆口氣，潘金蓮緩緩轉過身，直視著武松逐漸血紅的目光，吐氣如蘭道：「叔叔，金蓮也很想把自己給叔叔…但、但世俗倫常難以逾越…叔叔是做大事的人，金蓮不想讓叔叔背上這樣的罵名！」

  「而且金蓮也不想讓叔叔對不起大郎……」

  「所以、所以……」

  潘金蓮說著，眼眶莫名就紅了。

  她慌忙低下頭，雙手在身前絞了絞，最終還是沒忍住緩緩前伸，隔著衣物握住了那令她朝思暮想、卻始終無法突破的規則……

  武松笑了笑，當然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過，身子不能給，舉手之勞總可以吧？」

  潘金蓮輕輕摩擦著，愛不釋手。

  她的雙眼蓄滿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