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義工

  米諾：「你先、接電話吧。」

  無法，陸鳴謙只好接通電話......

  「喂，老闆，出事了，你快回來一趟......」

  陸鳴謙回到公司，助理告訴他是和建築公司的負責人產生了歧義。

  和陸鳴謙見面的人，正是時謹言的父親時勤和蔣正謹的父親蔣寒。

  陸鳴謙和兩人相對而坐，問：「請二位具體說一下你們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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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

  岳強走過來對時謹言道：「隊長，有新發現。」

  時謹言：「什麼？」

  「楊晴的一個好朋友母親，也是一名精神科的醫生。」岳強道，「有沒有可能，寧小優藥里的劑量，是楊晴換的？」

  如果沒有在范欽和文醫生的檔案里發現異常，那麼最大的嫌疑，就出現在了楊晴的身上。

  「好朋友？」

  岳強點頭：「是的，今天，我和阿也原本是去找楊晴的，但是意外看到了她從一處精神醫院出來，而跟她一起出來的，是一名醫生。當時我們想，是不是楊晴的什麼親人在這家醫院。後來調查，並沒有，裡面一個叫馬玲的醫生是她的朋友。」

  根據調查，馬玲所在的精神醫院也是有權限給病人開具麥角酸，值得注意的是，這個馬玲有直接可以從藥房拿取藥品的權利，所以她有很充分的作案時間。

  「去精神醫院看看。」時謹言道。

  「咱們怎麼去？」蔣正謹走過來，道，「如果我們就這樣貿然前去，豈不是給了馬玲反駁的機會？不如找個去看望病人的藉口，然後再進行下一步。」

  時謹言聽了，贊同地點了點頭。

  這時，時謹言的手機響了，是沐柔打來的。

  「喂，阿言......」

  「嗯？我在。」時謹言語氣輕輕地，十分好聽。

  「我今天下午有事要去一趟城郊的精神病院，你什麼時候下班啊？到時候有沒有時間來接我一下？」沐柔問。

  時謹言想了想，城郊的精神病院？那不就是他們要去的那家精神病院嗎？

  「你去那裡做什麼？」時謹言問。

  「有一個公益活動，要去參加一下。」沐柔回答。

  時謹言：「你在哪兒？我現在就去接你。」

  「啊？你......」

  「我有事，也要去那裡一趟，正好一起。」

  「嗯，好，我在家。」

  掛了電話，時謹言便和蔣正謹出發了。

  和沐柔一起去精神病院慰問病人做義工的還有學校的其他幾位老師，時謹言和蔣正謹在醫院裡到處轉了轉，打聽到馬玲的辦公室後，便前往馬玲的辦公室。

  此時，馬玲正在給一位患者開藥，見時謹言和蔣正謹進來，問：「你好，請問你們是？」

  時謹言道：「你好，馬醫生，我們是今天來醫院做義工的，請問這裡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馬玲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們把老太太帶到病房裡，然後把她需要用的藥去藥房拿一下。」

  時謹言點了點頭：「好的。」

  於是，他和蔣正謹一人攙扶著老人，一人拿著單子前往藥房。

  時謹言注意到，單子上也開著麥角酸，但是劑量卻比之前溫行之說的不無差異。

  來到藥房，時謹言發現，護士在拿麥角酸的時候，原本只需要拿一瓶，但護士卻把藥瓶打開，又裝了半瓶進去。

  這讓時謹言有些疑惑。

  處理完事情後，時謹言找到沐柔，見沐柔正在整理室搬紙箱。

  他上前去幫忙，發現紙箱裡面有很多病例。拿出來仔細一看，發現有很多王玲開的藥單，裡面涉及到的麥角酸劑量，都不對勁。

  回到警局，他將這個事情告訴了溫行之，溫行之想了想，道：「這個問題可能醫院都不知情。我有個朋友在那家醫院，我去問問。」

  ......

  警局。

  小曾找到時謹言，道：「隊長，你快來看這個！」

  時謹言走過來，看到小曾電腦上出現了一個畫面。

  上面是兩個月前，范欽和寧小優雙雙出現在寧小優小區的畫面。也就是在幾乎差不多的時間，兩人也在其他公共場合出現過。

  范欽之前說，他和寧小優的上次見面，是在一年多前。

  顯然，范欽在說謊。

  臨海醫院。

  時謹言和蔣正謹來到范欽的辦公室。

  時謹言將監控畫面的照片出示給他看，並道：「范醫生，你之前不是說，和寧小優上次加見面是在一年多前嗎？怎麼兩個月前，監控就拍到過你們兩個？」

  范欽聽了，臉色變了變，沉聲道：「這件事，原本是我不想提的......」

  蔣正謹道：「什麼事情？」

  「兩個多月前，她突然找到我，說是舊病復發，想找我幫忙，但那時候她和秦釋在一起，我這個身份，比較尷尬，所以還是讓她去了文醫生那裡治療。後來她說她想我......」范欽抬了抬眼鏡，道，「我知道我心裡還喜歡著她，所以就......」

  以第三者的身份和寧小優來往。

  「你們最後一次見面，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時謹言問。

  范欽回答：「在我出差前，半個月前吧......」

  「她有沒有什麼異樣？」

  范欽搖頭：「除了說想我之外，沒有其他異常的舉動。」

  了解完情況，兩人離開醫院，在路上，聽到保安科的人在一旁議論：「聽說這次偷藥的人是范醫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哎，平時看范醫生人模人樣的，沒想到......」

  時謹言和蔣正謹聽了，對視一眼，返程朝院長辦公室去。

  院長辦公室。

  得知實心眼和蔣正謹是警察，院長也如實告知了調查結果。

  「是的，根據我們秘密調查，偷藥的的確有范醫生，但是最主要的還是另外一名醫生。」院長說道。

  時謹言問：「我們能看一下監控嗎？」

  院長點頭，便帶著兩人來到監控室。

  時謹言和蔣正謹發現，范欽每次偷完藥之後，都會去文醫生的辦公室。有幾次寧小優來醫院就診，他也會在寧小優的藥瓶里加大麥角酸的劑量。

  原來如此。

  時謹言和蔣正謹回到警局，立刻對范欽進行審問。

  「說說吧，為什麼要在寧小優的藥里加大劑量？」時謹言問。

  范欽得知自己瞞不住了，於是也露出了原本的面目：「誰叫她水性楊花，甩掉我去找所謂的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