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人王

  「這是天獸？」

  段德低呼，不敢置信。

  道天鈞頷首，他沒有解答為什麼自己知道。

  其目光熠熠，盯著那咆哮猙獰的生靈古獸。

  

  這頭凶獸像足了青天第二化身，可是這只是像，不是一模一樣，兩者還有區別。

  首先氣息就不同，還有威勢，之後還有那外表特徵，天獸的爪臂比青天第二化身少，只有四條，其身上還有許多族群的特徵。

  若不是之前道天鈞屠天，青天第二化身的樣子讓人熟知，很多人記住了外貌，別人也不會將古獸往天去想。

  甚至，這古獸的樣貌讓人想到的是另一個生靈。

  墮落生靈！

  如同九頭王，他們糅合了多種生靈體質，還有特徵。

  而天獸更加的成功，一體有多種生靈，甚至他們可作為獨立個體。

  「墮落生靈。」道天鈞注視那古獸，心中浮現這個字眼。

  很像。

  天獸真的拋開青天第二化身，與墮落生靈很相似，都是糅合生靈。

  前者是糅合，看起來是天生，後者則是糅合，看起來如同後天存在。

  兩者是有什麼聯繫麼？

  道天鈞想到了以前困擾自己的一個問題。

  黑暗源頭一直在研究一些奇怪的東西，這起源莫非來自於「天」的存在？

  天本身就在做著這樣的事。

  昔年，葬主就是其中一個實驗，仙王極巔殘魂，黑暗源頭研究中讓他死而復生，不得死不說十分了不得！

  「黑暗源頭實驗，天。」

  道天鈞心中思緒，這其中也許有聯繫。

  他想著目光落在天獸身上，越是看著越是覺得兩者有聯繫。

  「嗷吼！」

  天獸咆哮，四條爪臂對著虛空就是插了下去，每一條爪臂都在向外拉扯，仿佛有看不見的牢籠，它要掰開牢籠衝出。

  只是又有一點不同，每當天獸看向水晶骷髏時有憤怒，卻又有忌憚，甚至微不可察的恐懼。

  「你們可有人想去試試。」段德狡黠一笑，看向四周。

  聞言，眾帝看去。

  「不想。」

  「不想。」

  他們都是光棍的回答，絲毫不在意這句話很丟人。

  面子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不需要，天獸又過不來，去碰觸自己受傷了，等下要是有什麼大事，誰保自己？

  指望其他人？別想了。

  這一行人走在一起，可是每個人都是各自為政，各懷鬼胎，誰都不會理會誰，沒落井下石已經是很好了。

  說完後。

  他們看向道天鈞。

  真正的所在是在這裡，他們想看看道天鈞是否出手。

  那水晶骷髏……道天鈞之前點提過，說明在意，那麼會不會出手。

  「天鈞我也幫你。」見道天鈞要動手，段德就沒有閒心去看戲了。

  他無良，可也不是沒有底線，對朋友不會這樣。

  道天鈞微微點頭，「跟在我後面便可。」

  說完他便是向天獸走去。

  須臾間，他越過水晶骷髏，手中出現那血色大棺。

  轟隆隆。

  乾坤搖動，本來沒有動靜的血棺暴動，仿佛裡面有怪物，有極其可怕的生靈，異常恐怖的氣息從縫隙漫出。

  讓仙帝都覺得棘手的天獸，眨眼間就被吞了。

  只見那棺材打開，涌動無盡的魔力，天獸掙扎徒勞無用，仿佛遇到了克星，被吃了進去。

  「無量天鈞！」

  段德在後面看得真切，那血色巨棺就這麼抓小雞一樣吃了天獸？

  血色巨棺的用途難道就是這個作用，鎮壓天獸。

  「那口棺明明裡面沒有東西才對，為什麼我感覺有禁忌存在在裡面。」仙帝被這一幕驚到了。

  他們可是見過棺內景象，只有碎肉和白骨。

  眾帝能肯定，那些血肉絕對和天獸沒關係，他們不懂那是什麼生靈血肉，但是卻能看出那東西與天獸是存在區別的。

  古怪，十分的古怪。

  每個仙帝強者都是目光爍爍，盯著道天鈞。

  他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這種情況，所以提前收走了巨棺？

  是殘荒地有記載麼？

  然而，這個問題沒有過多深思，他們將視線轉到了水晶骷髏上。

  這東西之前道天鈞就提起過，天獸的表現他們看在眼中，每一個點都是顯示著水晶骷髏的不一般。

  下一刻。

  眾帝心神一凜，他們注意到了道天鈞的目光。

  直接落在了他們身上，那種眸光冰冷而深邃，有特殊的波動流轉。

  這是在警告。

  警告他們不要亂出手。

  「道友你解決了天獸，我們自然不會出手。」金燦燦仙帝表態。

  那個之前見到道天鈞虛影的仙帝也是出聲，「道兄我等不會亂來。」

  他們每個人都是保證。

  別看他們有六個仙帝，但是對上道天鈞那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的，更別提道天鈞身邊還有一個段德。

  真的惹怒，很可能出不去。

  最重要的是水晶骷髏和那大魔天王差不多，犯不著為了這個讓自己身處險境。

  而自己動手，其他人也不見得就會動手，說到底六個人不是朋友，不是同心，這就更贏不了了。

  「這好像是一個女人。」

  仙帝站在遠方，注視著骷髏，發現還原以前外貌做不到，但是可以從輪廓看出來，這是女性骨骸。

  一個女人？

  莫非是蝸皇？

  還是與殘荒地交好的女性無上？

  問題很多，但是沒有人給他們解答。

  「咦，天鈞你做什麼？」段德見道天鈞舉步繼續先前而去，沒有管骷髏的意思，不禁納悶。

  「它不是我們該去動的。」

  道天鈞說了這一句話，是在給段德皆是也是在警告其他的仙帝。

  聞言，諸帝相互對視。

  旋即沒有在言語。

  眾人就越過了骷髏，繼續先前而去，從始至終沒有人再去提一句水晶骷髏，連議論詢問都沒有。

  而在道天鈞他們離開不久。

  水晶骷髏的身軀有光輝流轉，其內有靈魂神火光輝，眼窩中有幽芒。

  這一幕，沒有人發現。

  「嗚嗚……」

  前進中，不知何時有風嘯聲，像是鬼厲，又像是仙子啼哭。

  煞氣越發的濃烈，到了現在仙帝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感受，感覺到了心悸，似乎不慎就會死去。

  「帝骨！」

  路上他們看到了一個破碎帝骨，晶瑩發亮，在這黑暗世界看起來很邪異。

  這是最早進入天墓的那位仙帝？！

  所有人看出來這帝骨不是以前留下，而是這段歲月的強者。

  「那位消失的仙帝果然死了，是被天獸殺了。」金燦燦仙帝低語，眼瞳綻爍。

  轟隆隆……

  驟然，眾人身上都是有可怕的禁忌氣息涌動，將自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凶煞之氣如同大浪向著眾人衝來。

  這股力量可以掀翻天地。

  而這樣的波動，只是一個開始，越是深入越發的激烈。

  一道宏大的聲音響起，震耳欲聾，像是上蒼大雷，讓仙帝都是腳步搖晃，差點栽倒。

  「為何擾亂這裡的清淨？」

  聞言，眾帝眼瞳熾盛。

  「誰！」

  「不知我是誰，你們也敢進來這裡？」

  「在道爺面前裝神弄鬼？」段德輕哼，目光有精芒。

  「你是誰？」

  有人詢問道。

  「世間一切，一草一木，天地萬物，因我意志而生，因我意志而滅，我為眾生主宰，道的本身，眾生頂禮膜拜，稱呼我為天。」

  宏音震乾坤，動日月，撼諸天，讓仙帝耳膜有刺痛感，整個黑暗深淵都在顫動。

  我是天！

  這道音如同大道烙印印在了眾人心神，讓諸帝臉色劇變。

  天？！

  所有人都是心神震動，天不是死了？這裡不是天墓？

  不對……如果說天沒有死呢？所謂的天墓是被人傳出來的，而那個人已經死在了這裡。

  天獸，天圈養的生靈，它在這裡面沒有出去，明明可以扒開牢籠的，卻沒有出去，是否是天的命令？

  很多人腦中有念頭浮現，千百萬般。

  「滾！」

  道天鈞一步踱出，全身法力沸騰，像是諸天大日爆炸，無盡的仙威，帶著熾盛仙光，如同海嘯衝擊九天十地。

  他直言面天，讓天滾。

  驚得仙帝呆滯。

  這是世間也就這個猛人敢這麼對天說話了吧。

  轟轟轟……

  法力與煞氣在碰撞，劇烈無比，如同諸帝交戰的場面。

  「裝神弄鬼罷了。」段德眼瞳綻爍。

  「走。」

  道天鈞對段德說道。

  他全面壓制煞氣，整個人如同蓋世大尊，鎮壓上蒼氣運，氣勢驚天。

  一時間。

  諸帝靠近不得道天鈞，被他的力量所震。

  「嗷吼！」

  天獸咆哮聲出現。

  五隻天獸從黑暗中衝出，向著道天鈞等人殺去。

  「啪。」道天鈞一巴掌扇了過去，一隻天獸重重砸在虛空上，直接炸開了血水，死的不能再死。

  一巴掌滅天獸。

  「我連天都能殺，天圈養的畜生也敢攔我路。」

  道天鈞的勢越發可怕。

  他像是一尊上古神明在甦醒，其戰血在沸騰，來自殘荒地的血脈在咆哮。

  仿佛是無盡歲月，千百萬載中殘荒地族人的凝聚，嘶吼震天，戰意動天！

  其他的古獸見到沒有害怕，反而更加憤怒，似乎對道天鈞的話語感到憤怒，毀滅天地的氣息溢散，殺向道天鈞。

  這一刻。

  其他的仙帝都是出手了，

  他們沒有一點保留，皆是全力盡出。

  這是天獸，可與他們比肩的強者，雖然他們不願意去承認，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天的寵物與他們相當。

  「無量浮塵！」段德甩動自己的帝兵，道家浮塵。

  激勵碰撞廝殺，有天獸被他們止住步伐。

  噗叱。

  一頭天獸慘叫嘶吼，它整個身軀裂開了，被人深深撕碎。

  是道天鈞，他如天帝征討諸天，任何生靈在其面前都是變得脆弱，羸弱不堪，輕易就殺死啊。

  手掌一拍。

  兩頭天獸就是斃命。

  一眨眼死去了四隻天獸，讓諸帝終於見識到了道天鈞的實力，冰山一角。

  令人自慚形穢的力量，無以倫比的威！

  失去了四頭天獸，其他的天獸在仙帝的動手間也是斃命。

  六位仙帝般的存在生靈就轉瞬被殺了個乾淨，段德都是不禁咂舌吞咽。

  「上蒼深秘太多，就算是仙帝也一樣無法掌控自身。」嘆息從段德口中發出，很是感慨。

  繼續前進，諸帝心神越發警惕。

  不到片刻的功夫，神念下看到了一片黑暗小山，朦朧模糊，散發著一股股讓諸天顫慄的氣息。

  走去一看才會知道那山不是山，而是一個巨大的墳頭！

  黑暗峽谷……古墳……

  一剎那而已，所有禁忌強血液暴沸。

  轉到墳頭正面，一面十米高的墓碑出現在眾人面前，上面有古老的字，這不是大道字，是最最久遠的字體，沒有人認識，就算是段德、道天鈞也是不懂。

  然而。

  神識掃視的時候，有精神烙印浮現告知這是什麼墓。

  蒼天之墓！

  四字浮現腦海，諸帝身軀禁不出顫慄。

  段德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瞪大，「天墓……」

  本來他那躁動的心瞬間啞火，換做以前他看到墓的第一念頭不用想了，絕對是動手就挖，現在不一樣。

  他不敢亂來，這是天墓，鬼知道亂動會不會引來什麼黑禍。

  「等下再挖，前面還有墓去看看。」道天鈞的聲音傳入眾人耳畔，打斷了眾人的失神。

  「嗯？道兄你說什麼？」

  仙帝錯愕。

  你看到天墓不驚訝，不顫抖，就直接開口說要挖？

  為什麼道天鈞這麼平靜，你的震驚呢？你的情緒波動呢？

  不來一個跟隨下大眾？

  從始至終他們見到的是平靜無比的道天鈞，連挖天墓都說出來，一點波瀾都木得，他們很糾結。

  這人是不是不知道驚訝是什麼？

  而在這時候，前面不遠又有一座大墓。

  這座墓有殘缺似乎是破損過，只有六分之五的樣子。

  感知那道墓上精神烙印，信息浮現。

  黃天之墓。

  又一個天墓。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是安靜了，他們在更遠處還發現了相同的墓，一樣是天墓。

  「天的墓群……」

  仙帝口乾舌燥，被這些墓碑鎮住。

  原本以為天墓指的是一個天，也只能想到是一個，實在是沒有往多了想，現在看來這不對，這裡有墓，皆是與天墓有關係。

  在這裡不止是一個天。

  「葬天之地。」

  段德眼瞳閃爍不定，想到了曾經在北斗，七大禁區中就有一個名為葬天島。

  那葬天島只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並非真正的葬天，而今他真正的見到了葬天，身處在葬天大地。

  行走中，一個又一個天墓浮現。

  「幽冥天之墓！」又一個天，段德吃驚。

  「卑微的生靈。」

  驟然，那消失的聲音再次出現，那個自稱為天的存在。

  道天鈞眉頭一蹙，他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這個「天」的位置。

  「真的是天，復活過來的？還是說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天。」仙帝心驚肉跳，在見到了天墓後，他們心就無法保持平靜。

  「若你是天那就出來，別在那裡聒噪。」

  道天鈞淡漠，他的舉動讓諸帝咂舌，這傢伙是真的不知道懼怕為何物，連天都敢這樣直面咒罵？！

  面對道天鈞的話語，那道聲音又一次傳來。

  「天之下皆螻，卑微……」

  「原來如此，諸天殘識，或者說因天墓誕生的詭異。」道天鈞雙眸看向其中一個方向。

  他手掌虛空向著一個方向抓去。

  無盡法力，璀璨仙輝交織著禁忌符文，其中更是有神藏力量。

  「啊……」

  有慘叫聲，說到一半的話語斷了，天在憤怒咆哮。

  「嗯？這不是天？一個裝神弄鬼的傢伙？」段德見之驚訝無比。

  這根本不是天，是天滯留下的氣息，在這片天地誕生了新的奇特生靈，與昔年鬼骨的誕生很相似，借天而生的生靈。

  說他是消逝的天都不為過。

  因為這是借天誕生的生靈，有著部分天力。

  轟轟轟……

  道天鈞抬手就是抓去，劇烈的碰撞，短暫間一切歸於平靜。

  借天而生的生靈當場就是去死。

  「死了？」看著散在天地間，一種近乎是天機般的光輝，段德錯愕。

  道天鈞頷首。

  這生靈死了，做法十分剛烈，竟然抵不過就自殺了。

  說起來這東西很強大，一出生便有著仙帝般的威能，若是長時間下去也許會有一個了不得人物出世。

  只可惜死了。

  不過想來也沒錯。

  這東西乃是諸天墓誕生下的生靈，蒼天、黃天、幽冥天等一個又一個天，本身恐怕還有天的東西存在，不得不說自隕讓道天鈞覺得可惜，這可是研究天的一個絕佳事情。

  「天墓也不需要看了。」道天鈞嘆息。

  說完之後，他一拳就是向著一座天墓砸去。

  啊！

  見狀仙帝都是大驚。

  在他們的眼中，幽冥天墓炸開了，除了土還是土，什麼都沒有留下。

  仿佛這天墓種種就是擺設，不是真正的天墓。

  「這……」段德錯愕，咋什麼都沒有。

  「借天而生，自然要借物。」道天鈞說道。

  裡面也許有東西，但是現在絕對沒有了，借天而生，要借的可不是空談。

  天墓存在本就十分特殊。

  在按道天鈞自己想法來看，這個天看做無上，無上死後什麼都沒剩下，很難留下什麼，天就更不應該有，這天墓更多的可能是另有他圖，就有點像永恆之森的空墓碑。

  那一群群雕像，裡面什麼都沒有。

  「可惜了。」

  仙帝們看著那空蕩蕩的墓，默不作聲。

  而在這時候隨著走動竟是聽到一聲聲異響，咔嚓咔嚓的像是什麼碰撞聲。

  前方，身影綽綽，有不少人在晃動。

  那是人形生靈，骷髏也有血肉之軀的生靈，還有不少人形生靈身著古老甲冑，將因為動靜造成的破壞打掃，像是戰場洗地的。

  他們昨晚這一切後就是離開了。

  從始至終沒有看到道天鈞他們一眼，每一個都不像是活著的存在，更像是行屍走肉，傀儡假人。

  而在他們走動的盡頭有一座大墓。

  墓比起天墓都要高大很多，透發著一股讓仙帝直接要跪下去的驚天之力。

  石碑有百餘米高，滄桑古老的字可在上面。

  感知那精神烙印得到了一個驚人信息，這不是天墓。

  人王之墓！

  人王帶有非凡的力量，衝擊著人的心。

  人是什麼，在上蒼中，人這是一個種族，但是也有些時候說的是眾生的意思，人指的不一定就是北斗的人族，有些生靈他們也自稱是人，認為他們從人的起始。

  猿亦可稱人。

  很多時候人，泛指的是人族。

  這個是人族的先祖？所有人族修煉的王？

  不得不說這絕對囂張，這人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叫的，尤其是在這個環境下意義就更非凡，就算是獨孤敗天、九祖都不敢這樣自稱。

  石碑百米並不算巨大，但是仙帝卻在靠近之後心中壓抑，雙股顫顫。

  內心竟然有一種要叩拜下去的衝動。

  其碑前寫有古字，碑後雕刻著一副栩栩如生的人物圖，那是一個女人，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她身著羽衣，頭上有帝冠，雖是女子身，眸子中卻是睥睨上蒼諸天的目光。

  這是一個女帝，上蒼第一女人。

  世人看到她腦海中只會有這個念頭。

  「女子？人王？這……莫非是那個時代的人物……」

  「什麼？」

  有仙帝低語被他人聽到。

  那最先開口的禁忌仙帝出聲，「傳說在遙遠過去，那個時代追溯起來甚至還要在殘荒地誕生初之前。」

  說著他看了眼道天鈞。

  「那個時代太久遠了，記載中那個時候的……」

  講述中讓人明白了在古老歲月前的上蒼，有著不為人知的時代。

  這有點像是母系社會，又或者說男女是平等的，不像現在這樣，男的更注重。

  其實一直以來男女之別就是爭議，但是在強者中，男女並不是那麼重要，男與女沒有強弱之分。

  曾經的那個古老歲月就是如此，男女無分。

  他十分懷疑這人王是不是那個時代的人物。

  「女子稱王，這恐怕在那個時代，無上中一樣有著赫赫威名。」金燦燦仙帝出聲。

  他目光掃視向後方。

  天墓，與天同葬一地，並且墓比它們大，自稱人王，種種說明了她的不一般。

  道天鈞沒有說話。

  他盯著人王畫像，腦海中有另一個人出現。

  和辰南有關係的女子，也是他的一生摯愛，雨馨。

  小晨曦就是雨馨的幼年，只是分化了出去，昔年辰南身邊會帶著小晨曦也是有原因的，她與雨馨有很重要的聯繫。

  「不弱於天的存在。」道天鈞想到了這個。

  這個也是一個戰天的存在，比之魔主、獨孤敗天、九祖都要古老。

  而道天鈞進來要找的就是她。

  他進來就是要找尋人王是否真的存在，與辰南有關係。

  昔年他有一些設想計劃。

  在見到人王的那一刻都是成立了。

  最開始道天鈞和辰南接觸就是因為人王，之後才是獨孤敗天的關係。

  「這墓里會不會有……」

  段德這時候開口，他雙眸放光。

  天墓沒東西了，那麼人王呢，這個存在絕對是無上禁忌，無上墓穴，沒有人守護的那種。

  這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道天鈞在這時候出手了，打斷了段德，不讓他去動手，這墓他碰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