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 辰南，遲暮老邁了

  精粹之力成湖，殘荒地立刻沸騰了。

  很多族人都是向著禁忌秘地趕來，不為修煉，只為一飽眼福！

  

  就算是一些揚言閉死關，不到仙帝不出關的人，像水淼淼、李中正等人都是出來了。

  「真香！」

  水淼淼看著禁忌秘地中心的精粹大湖，他呆呆不語。

  他們都是驚呆了。

  宇宙星空上又多了幾個石雕一樣的人，沒有一個看到精粹大湖後能平靜的，看老學究們呆立到現在就可以知道。

  道天鈞在結印，甚至不惜灑下自己的心頭帝血。

  轟隆隆！

  禁忌秘地充斥著無量氣息。

  無窮的符文化作千萬鎖鏈，有七十二條，分三十六個位置鎖住大湖，每一條符文鎖鏈都道天鈞的心頭帝血刻下的帝紋，溢散華光。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到了最後道天鈞灑下了諸多帝血。

  甚至有一部分是他儲存起來的，否則根本不夠用，破碎的仙島成為根基，其上都要帝血刻畫的符文，鎖住了天地靈氣，困住了規則、秩序的流動，不讓一點精華流失，確保氣息不外泄。

  若是有人深入湖底就會發現。

  隨著道天鈞刻畫，精粹大湖的湖底有一道道血色紋理浮現，與之外面的符文正向呼應，共鳴閃耀，看起來神秘至極。

  「呼……」

  道天鈞吐出一口仙氣，仙氣成珠子，沒入湖底。

  做完這後，他便是停止了動作。

  精粹大湖這時候才是真正的完成，若是沒有這些陣法帝紋，精粹之力會慢慢的消失，被天地剝奪消散，還有會被外界的人感知到。

  每一個都是致命的。

  「這是偉跡！」老學究驚呼。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道天鈞不可能搞出什麼大名堂，畢竟動靜不大。

  現在看來大錯特錯。

  打從一開始就想錯了，動靜不大是因為道天鈞動了手腳，將很多天機都遮蔽了，難怪沒有多少大動靜，而之所以這樣做，實在是精粹大湖太重要了。

  這精粹大湖的存在比之仙魔山，兩者相差不多了！

  等於道天鈞造出了一個無上秘地。

  「接下來就交給武老你來處理了，這一湖的精粹之力應該能用很久了。」道天鈞笑道。

  何止是很久……

  武童天嘴角抽搐，「這麼一大湖，省著點用，能用幾個萬古。」

  說完後他自己都不經血液沸騰了。

  有著一池子，能造就的仙帝、准仙帝數量那是一個驚人的數字，足以震驚上蒼各天地。

  「不用省著。」

  道天鈞立刻搖頭。

  emmmmm，武童天錯愕。

  「你還能弄來更多的精粹之力？」

  說完這句話，武童天自己都笑了，他是被震驚傻了，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是的。」

  得到這樣的回答，武童天凌亂了。

  他完全想不明白道天鈞去哪裡弄來這麼多精粹之力，至於前往過去殺人的說法，他覺得不現實，這麼多精粹之力，道天鈞承受的因果太龐大了，別說收集，剛出念頭就會被抹殺。

  「具體武老你不要問。」道天鈞含笑。

  聞言。

  武童天沉吟了片刻，道：「最重要的是你能完好無損，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他不明白道天鈞怎麼弄來，但是卻也有一些初步想法。

  想要弄來這些精粹之力所要付出的，都是以命為代價，他不是傻子，這些東西價值太大了，昔年九祖弄出仙魔山可是付出過很多東西才得到。

  現在道天鈞能弄來這些，他可不信輕輕鬆鬆就能得到，恐怕最輕的傷痕都是會讓仙帝垂死。

  其中他還有想到一點，那就是道天鈞會不會是自身的血肉去提取精粹之力，這不是不可能，據他所知，道天鈞不論多重的傷都可以短時間內完好無損。

  「放心吧。」

  道天鈞笑道。

  他自然知道武老的顧慮。

  武老猜得沒錯，這些精粹之力付出了很多代價，最開始的五千年，道天鈞不間斷的在死，之後又花了三萬年研究出封困精粹大湖，還有遮蔽天機的辦法。

  要完成這個精粹大湖，道天鈞前前後後花了三萬五千年。

  可想而知其中的困難程度了。

  其實這個精粹大湖，道天鈞一開始就想到了，只可惜想到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他嘗試過，發現自身死後又提取精粹之力很難辦到，或者說就不行。

  直到仙帝後，道天鈞才有了能力。

  但是道天鈞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就去做精粹之力大湖的打算，他打算找一個時機。

  畢竟精粹大湖，這東西某種意義上來說，比起仙魔山都要來得可怕，甚至比多一個無上都要來得可怕。

  無上必然能感知到精粹大湖的存在，那時候很可能爆發無上大戰，這不是道天鈞想看到的。

  這些年道天鈞一直在研究。

  對神藏，對精粹之力，還有封印陣法。

  也因為這樣，他才能三萬五千年弄出來這些，否則這世間會更長，以紀元計算。

  現在精粹大湖已經不需要害怕暴露。

  禁忌秘地先是遮蔽了一層天機，之後那「大鍋」還有其他的陣文都是遮蔽天機所用。

  道天鈞發現，自己的血有大用。

  他與九祖有關係，自身因果龐大，無上都無法推演，這也是為什麼當初老雞精說要跟在道天鈞身邊回到殘荒地的原因。

  而用他的血，加上心頭血，精粹大湖的秘密就是無上都不能輕易感知。

  如今的時代也是最好的時代。

  道天鈞甚至有一種錯覺，這不會是九祖的算計之一。

  細想的話，並非不可能。

  九祖做事看似繁多，但是仔細一想確實有一個線能連接一切，每件事都能串聯到一起，出發點，道天鈞是知道的。

  為了族人！

  甚至終極目的之一，也是如此。

  將所有無上都送入永恆之界，這是給上蒼萬靈喘息的機會，也是給殘荒地一個機會！

  道天鈞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精粹大湖他早就有了打算，這次前往幫助狠人，他還從歲月長河捕捉了因果之力，九祖縝密，他自然也不能粗心大意，一切都是為了族人。

  修煉至今。

  道天鈞的目的不再是自身登臨巔峰，他想要的是擁有最強大的力量，去保護火柔雲他們，去保護小夢，去保護傅玄、石雲，去保護火皇等長輩，去保護族人。

  「我明白了。」

  武童天頷首，他聽到道天鈞這句話就知道該怎麼做。

  精粹大湖省著點用，和不用省著點用，那是兩個概念。

  「又要麻煩武老了。」道天鈞笑道。

  「哪裡話。」武童天翻白眼，旋即他困惑看向道天鈞，「你打算出去做一些事情麼？」

  道天鈞的話語和語氣讓武童天意識到了，這是離開族地的意思。

  「無上時代不去做一些事情，說不過去了。」

  道天鈞笑道。

  聞言，武童天瞭然。

  為什麼現在族中只剩下他一個仙帝，那時候因為這個時代，如今無上時代讓諸多仙帝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紛紛出世了。

  族人都是去做各自的事情，出發點是一樣的，為了族人。

  而這次道天鈞有過打算。

  無上時代，那麼他也沒有必要顧慮，這次他出去的目的就是要為殘荒地拉攏一些盟友回來，這個盟友的層次，是無上！

  辰南，他的身份特殊，自身牽扯的無上因果眾多。

  七絕天女、獨孤敗天、魔主等，太多了，有些人甚至在過去都已經死了。

  但是道天鈞卻知道，那些「死人」還有回來的希望。

  整個上蒼，恐怕除了無上之外，就他清楚，甚至無上都沒有比他來的清楚。

  無上都進入了永恆之界，那麼道天鈞完全可以去干涉一些無上局，不需要擔心所做之事會發無上劇變，降臨多位無上。

  沒有無上，道天鈞無懼。

  這個時代對他來說，如魚得水，沒有人能限制他。

  最為關鍵的，道天鈞知道這些無上局！

  他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燈，能看清一些道路，他可以去加速一些無上回歸，拉來多個盟友。

  道天鈞不止一次的想過。

  這個無上時代是要做什麼，很多人都會得利，但是最多的就是他，是殘荒地。

  七絕天女、時空無上、辰家老魔太多了，他知道太多無上回歸的事情。

  這些事情本應該只有無上才知道，或者說這個層次才能涉及，但是他是個例外，沒有人知道的「例外」之人。

  九祖的有意為之麼？

  道天鈞腦海中有這樣的疑問。

  算了……

  沒有在過多細想。

  而後道天鈞便是離開了……

  ……

  人世間。

  第三天地，無上時代到來，這片天地一樣發生了諸多大事。

  龍王他們帶走了辰魔的眼睛，連大祖、二祖以及無上兵器人形神兵都是被代入永恆之界，這讓上古辰家跌落了神壇。

  有其他的無上族群立刻發難。

  他們實在害怕辰魔會復活，實在是那顆眼睛出現敲響了警鐘。

  之後人世間爆發過多次的大戰，有古老的仙帝出世，有其他的仙帝降臨，有古蹟浮現，有太多的事情發生了。

  其中辰南的名字出現最多。

  他因為與辰家有關係，是第十人，導致備受關注。

  本來他就算被關注也不會太注意，始終是一個仙王罷了，但是他卻做了一件驚人事，自身藉助了極其詭異的力量，辰家的八魂之力，還有一些特殊的兵器魂，戰勝了一個戰帝！

  這件事情讓人驚駭。

  也因為他，辰家化解了一次大危機。

  在那次戰鬥後，辰南背負罵名，為了戰勝那位仙帝強者，他殺死了太多太多的生靈，不是間接，而是直接的那種。

  為此很多人罵他，甚至有大族假皆此名義要抓他。

  辰南消失了。

  那一戰辰南如同人間蒸發，消失不見。

  「爆發那樣的力量，辰南自身就要枯竭，恐怕已經死在某個角落了。」

  這是被很多人傳論的內容。

  辰南很可能在那一戰之後就死去，這不是空穴來風，是根據可言的。

  人間古城。

  道天鈞入世，耳畔中傳來眾生語。

  他臉上有著淡笑。

  「不應該說是死，而是老了，遲暮年華。」

  「你說什麼？」修士聽到了身邊人在言語，不禁錯愕。

  「沒有。」

  道天鈞微微搖頭。

  「走火入魔了不成。」

  修士嘀咕，這人好端端的自語什麼。

  對此，道天鈞不在意，他像是紅塵歷練的鍊氣之人，閒庭信步走在人世間。

  他看起來十分的恬靜。

  一步三步下，消失在了仙城道路上的盡頭。

  城外九萬里。

  有田園農家，山水清秀，這裡不是修煉聖地，卻是靜修之所，凡人的神土。

  有一名白髮老人在種田，他看起來很是蒼老，眸光儘是滄桑。

  只是偶然間。

  老人展現出了一絲不一樣，孔武有力。

  這樣的舉動在剎那，之後就不見了，給人予一種迴光返照的既視感。

  在這時候，有一個老嫗走出農家屋。

  夕陽西下。

  兩個老人相依，赤霞下就餐，田園平凡，畫面如詩中有。

  不知何時，道天鈞的身影出現。

  他立在田園中，臉上有親和的笑容，眼眸下，是一個老人，另一個老嫗則變了，是一個妙齡少女，容顏絕世，如仙子容靨。

  「辰南，龍舞……」

  淡語聲響起，卻未曾漣漪田間，音聚而不散。

  這個老人不是別人，正是昔年與道天鈞有過交集的辰南，另一個則是龍舞，辰南的紅顏知己，她的哥哥來頭不小，是以前在死亡絕地出現的潛龍。

  後來被魔主收為了弟子。

  「不知道晨曦過得怎麼樣了。」辰南說道，眼眸閃爍柔和又有著歉意。

  龍舞聞言，安慰道，「你不是說她去了殘荒地麼，在那個傳說中的傳說一族，她會過得很好。」

  辰南眼眸中有思念之色。

  沒有作答，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你其實……」

  之後，辰南開口。

  很快就被龍舞打斷，「不要說了，讓我陪你一路好麼。」

  辰南自嘲。

  「我一個死人不值得你付出。」

  龍舞搖頭。

  兩人相依在夕陽下。

  道天鈞從始至終沒有出現，他像是一個幽靈，跟在他們的身邊，沒有人發現。

  偶爾的時候，道天鈞也會消失去小飲一杯，找尋人世間美食，愜意如仙，讓人艷羨。

  一年的時間過去。

  辰南自身的力量越發衰弱，他亦是融入了人世凡塵。

  像普通人那般勞作，換取錢財。

  他做過貨郎，很多地方倒賣，吆喝著沙啞的聲音叫賣物品，有些人看到辰南這樣年老沒有安享晚年，依舊在為生活勞碌，都會多多少少幫一下。

  賺取的錢財足夠了他和龍舞生計。

  其中他也被人欺凌過，是那些地痞惡霸，不論哪個時代，哪個世界都有這樣的人存在，他們搶走辰南的錢，還打了一頓。

  暗中龍舞有出手，可是每每想起都是心酸。

  她遇到辰南才一年多，而辰南已經老暮十年，這十年他經歷了什麼？

  「這就是生活。」辰南只會這樣感慨。

  時間過去。

  轉瞬又一年又一年。

  三年紅塵，辰南與龍舞兩人走過了很多地方。

  「孤雲出岫，去留一無所系。」道天鈞注視了三年，看著辰南處世態度，輕語說道。

  而後。

  他臉上有一抹笑意。

  「這次換一個什麼造型出現在他面前好呢。」

  道天鈞的身姿虛幻，緩緩的消失。

  在其消失的地方有音聲在迴響，「之前有過屠夫，有過書生……這次換中年話癆好了。」

  辰南去酒樓送蔬菜。

  在他的身邊龍舞也在，兩人推著車剛剛進城不久，便是臉色錯愕。

  「哎呦，這不是三里屯那個老大爺麼。」

  一個中年修士走來，他有著絡腮鬍，外表魁偉，看似彪悍，實則給人的感覺卻是另一種，如同隔壁村家大壯那種認知。

  「你是？」辰南意外，他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我有一子，不愛修煉，就喜歡學詩詞畫，上次他找你要過一本古書，花了一兩源。」

  中年修士笑道。

  這一點撥，辰南和龍舞都有印象。

  那是一個書生氣很重的青年，外表清秀，灰布束髮，腰懸一塊破玉，最讓人記憶深刻的是他一口朗朗上口的文詩，甚至還讓龍舞驚訝過。

  這書生若修道，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成就，他心胸很開口，見識如傳說中的人族聖賢，見地高遠。

  「是他。」

  「沒錯，那傅玄就是我家那小崽子。」中年修士笑道。

  辰南笑了笑。

  他看得出來，說是在罵書生，但是中年修士還是挺驕傲的，為自己的兒子很驕傲。

  「那本古書我家那臭小子傅玄，他很喜歡，整天愛不釋手。」

  中年修士很健談，或者說話癆。

  他跟著辰南、龍舞再走，說著說著，他拍著腦袋，「瞧我著腦子，老大爺你要去酒樓送菜對不，我給你提車吧。」

  不給辰南回答的解釋，中年修士就是幫著推起了車。

  「我和你們說啊……」

  巴拉巴拉。

  一連串話就是傳來。

  「這十幾年發生了很多大事，你們不知道吧。」

  中年修士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故作神秘道。

  「嗯？」

  辰南和龍舞被吸引。

  「什麼事？」

  「就是上古辰家啊，那個記載古史上的家族，他們有很多事，十幾年前，我還正青春，我家臭小子還不皮的時候，聽說有萬古都不見的存在被打敗了，被一個小輩。」

  「我說起辰家也是有原因的，最近一件大事要爆發了，就是和上古辰家有關係。」

  「什麼事？」

  依舊是這三個字，龍舞下意識的回答。

  「十幾天後，具體的應該是在八月二十五號，一個禁忌人物要攻打月亮上的那個家族，也就是上古辰家。」

  「是誰？」龍舞問道。

  「法祖，應該是這麼叫的，一個品德極其不高尚的小老兒。」

  「攻打辰家？！是因為我麼。」

  辰南心中有所思。

  法祖，他與法祖有過交集，在法祖有難之時，他坑了法祖一次。

  「聽說辰家四面楚歌，沒人能出手，一個叫龍兒的後起之秀，他要應戰，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中年修士笑呵呵道。

  聞言，辰南眉頭皺起，雙拳下意思的緊握。

  「你要去看看麼。」龍舞輕語，沒有讓人聽聞。

  「去。」

  辰南回應。

  此刻他無心在去做什麼農家事，想要去辰家看看。

  「你們有事要離開麼？那沒事，這蔬菜我幫你們賣了，到時候錢給你送回去，放心，我不會貪你們錢的。」

  中年修士友好道。

  辰南道了一聲謝，而後就與龍舞離開了。

  此刻，馬路上很多人都停下了腳步，他們見鬼一樣的看著中年修士。

  這傢伙的嗓門好大，話語都讓他們聽到了，其中有句話讓他們驚呆了，禁忌存在，在中年修士的口中叫不高尚的小老兒。

  我的天。

  每個人都是下意識的後退，不想靠近。

  「這人不怕死，還是修煉走火入魔了，敢這樣訴說禁忌，鐵定是要有大禍，遭劫。」

  議論聲起伏。

  也有強者沉思，「這消息是真的假的？怎麼我們不知道。」

  強者是來自大族，碰巧出來歷練，聽到中年修士的話錯愕不已，這凡塵人消息比他還靈通的嗎？

  聽著這些話語，中年修士像是沒聽到，推著車就是前往酒樓。

  之後他走出酒樓，走向一個拐角。

  中年修士的身形漸漸模糊，卻而代之的是道天鈞。

  這個人就是道天鈞幻化出來的。

  「法祖做出決定應該是在這幾天後，我這提前了十幾天就說出來應該沒事吧，不過按照他們的腳步到了的時候差不多開始了。」道天鈞笑道。

  須臾，他的身形緩緩散開，像是融入了天地間，沒入其他時空。

  幾天之後。

  人世間驚動，一個古老的禁忌存在法祖，他今日與多個道統、大族聯手要攻打上古辰家。

  這件事引起了這片天地震動，無上家族被攻打！

  自從無上時代開始。

  上古辰家一直被攻擊，其他無上勢力不止一次出手。

  辰家多祖都是受傷，有人說這次沒了各位古祖，也沒有了辰南這樣的人物，這個無上世家很可能要在今日覆滅。

  「聽說辰家有個小童很可怕，看起來五六歲，卻有著仙王修為，這次是他要迎戰法祖，如果失敗，其他仙帝都會動手，真正的四面楚歌，辰家覆滅就在片刻間。」

  「仙王應戰仙帝，辰家瘋了不成。」

  「是啊，不過聽說這小孩子是辰南子嗣，似乎有望展現辰南那次逆天戰帝的壯舉。」

  沸沸揚揚的消息，漫天飛舞。

  人世間三地，九天之外，那三顆月亮，其中一顆月亮。

  其上居住的就是上古辰家。

  至於另外兩個，那是沒有人敢動的存在，傳說居住有獨孤敗天的妻子，月神，一尊古老的女戰帝，沒人敢招惹。

  九天上，身影眾多，生靈萬千。

  一道小身影從月亮中飛出，他看起來只有五六歲，小臉稚嫩，粉嫩嫩，讓人憐惜。

  龍兒小臉倔強，雙手握有辰南的絕世凶兵，方天畫戟！

  小小身子與那戰戟很不相稱……

  ……

  PS：可能有讀者大大說辰南走了十幾年，怎麼自己家的孩子五六歲，這個是有原因，龍兒本身特殊，成大很緩慢，所以冰塵在這裡解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