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道，出關了

  柳神的聲音在虛無中迴蕩。

  「有些人註定被淘汰，但是你我為同一陣營，本就不該無情，只是現在不能因為情緒而做衝動事。」

  聽著著這句話，楚相玉臉色大怒。

  「註定被淘汰？松贊德布可不弱，他被淘汰？就這樣死去，是一種浪費！」

  「松贊德布不弱這是沒錯。」柳神淡語，她沒有一點神緒波瀾，「昔年你們殺天成功，有你們的本事，但是這其中也有部分是因為九祖，不應該去遷怒，這事是松贊德布自己做錯了。」

  「這是一個教訓。」

  柳神斬釘截鐵。

  

  楚相玉盯著柳神，沒有說話。

  良久，他才再次開口，「不錯，松贊德布自己做錯了，但是也不該這樣死去，我說過，這樣太浪費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這是浪費，但是也只是現在罷了。」柳神開口，仙霧中的身姿絕世。

  在言語說道後面。

  柳神縴手伸出，青蔥玉指虛空一點，虛無有漣漪盪開。

  黑暗中有一副畫面出現。

  神秘的空間，九彩流轉，有一個泥人在其上沉浮，泥人是松贊德布的容貌，散發著特殊的波動，在其周圍還有龐大的無上生命之力，將之包裹在其中。

  「嗯？」楚相玉看到後，臉色變得平靜。

  在他身後的大陸上，黑起五人都是望向那畫面，注視著泥人松贊德布。

  「這是……」

  他們看出來了這是松贊德布，只是狀態很奇怪，很是詭異，似乎在沉睡，唯一可以肯定，松贊德布沒有死。

  柳神眸光在六人身上掃過。

  「蝸皇，殘荒地最早的幾位遠祖，亦是唯一女性，她與皇羲乃是兄妹，誕生於最早，但是她卻是死得最晚的人，九祖，九人，她活到了最後。

  這事無人知曉，連阿摩殤、廣元他們那些人都是不知道。」

  沒有回答楚相玉等人的疑惑，柳神反而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聽聞柳神話語，楚相玉六人眸中有思緒的色彩。

  「那條路……」倏地，楚相玉口中道出三個字，這三個字說完後，他拖了一段尾音，是不確定也似乎是在自語。

  「殘荒地的輝煌與榮耀不可磨滅，不可磨滅的不止是這兩個東西。

  九祖在走那條路，路上做瞞天事，路是逆天路，不止是他們，每一個殘荒地生靈都是在走那條路，前赴後繼。

  這條路不會死，不會真正意義上的死去，只會沉睡，這樣的話語不是在說假，亦不是不可實現。

  蝸皇她做到了，殘荒地生靈皆未死，從古至今，從她成功的那一刻起，沒有人在死去，他們皆在沉睡，在等待未來。」

  柳神說話中那虛無中的畫面變大了。

  不止是松贊德布一個泥人，九彩世界中有數不清的泥人，他們臉色安詳而平靜，身上溢散有仙輝，強大的生命契機。

  「為了未來，殘荒地甘願如此，以自身庇護族人，承載氣運，這是殘荒地繁榮的原因之一，松贊德布就算真的死了又能如何，比起殘荒地，他不夠資格，死去一個他，又能如何。」

  平靜的音聲消失，取而代之的怒斥，喝問殺天七人。

  聽著這句話。

  楚相玉、黑起六人皆沉默，他們怎能不明白，松贊德布的死是白死，能活著實則是幸運。

  「未來松贊德布回來，我會讓他給殘荒地一個交代，我等會站在最前方，成為最先去死的那一批人。」

  楚相玉出身，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言語間，他目光看向那九彩畫面，臉上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你們是否已經預料到了松贊德布的事。」黑起，這個蓋世君王忽然出聲。

  這不是他無理由的猜測，而是有著根據。

  從那畫面中，他察覺到了不對勁，松贊德布似乎註定要「死」在那裡面，實在是因為蝸皇的泥土人出現的太詭異，連他都沒有察覺。

  一切仿佛就是準備好了，松贊德布死去，在世人眼中消失，成為泥人。

  而柳神這尊強大的無上出現也是時機恰當，在最準確的時間出現。

  「殘荒地九祖安排的。」柳神一點隱瞞都沒有。

  「他的死是蝸皇早在無盡無歲月前就安排好了，蝸皇與乾荒隔著歲月長河聯手施展，要成全一個人。」

  聽著這句話，黑起臉色難看。

  「好好好，好一個九祖，我等兄弟七人始終差了他們一籌。」

  冷聲從其口中傳出，竟是透發著一股不甘心。

  「這次你來找我們除了阻止還有什麼事麼。」楚相玉眸光閃動睿芒。

  「那個幕後黑手出現了。」

  「在哪裡？」

  黑起再開口，他們殺天成功，但是最後卻落得被封印下場，這其中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幕後黑手在背後推動。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混沌一族的那個無上，萬古幕後黑手，廣元。

  他與獨孤敗天對局，導致了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他們不得不被封印，推動的是廣元，出手的則是獨孤敗天、魔主等人。

  「李七夜知道廣元的所在。」

  柳神開口。

  聞言，楚相玉等人眸光爍動，他們不認識李七夜，沒有聽過這樣的存在，很可能是他們封印後才出現的無上強者。

  而後他們便是從柳神口中得知了李七夜是誰。

  與此同時。

  這片虛無黑暗之地發生這樣的變化，上蒼各大天地同樣有著大事發生。

  紅塵一地不斷的有強者降臨，他們想要知道殘荒地會有什麼動靜，可是他們註定失望，殘荒地很平靜，依舊是那樣祥和，唯一不同的是那股禁忌威在盪，道天鈞突破的氣機瀰漫諸天萬界。

  「他能成功麼？」

  有人低語，目眺殘荒地族地。

  沒有人回答他。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一年……百年……

  不知不覺間，千年過去了，萬載歲月過去，半個紀元眨眼間流失。

  這段歲月在仙道強者的眼中也許是漫長，但是在仙中王者、不朽至強的眼中卻不算什麼，也許有些人打個盹就過去了。

  而在這樣的歲月中，上蒼四十九片天地發生了太多太多得變化。

  每隔一段時間都是有大事件發生。

  這事件涉及的不是仙道強者，而是傳說人物，是各大禁忌道統，准仙帝勢力。

  其中最大的便是在半個紀元前。

  阿摩殤族徹底宣戰殘荒地，族中強者橫渡虛無，從人間殺入紅塵，與殘荒地交手。

  紅塵的無上道統。

  異魔道統也是全面宣戰。

  藍萼族、天影族，巫圖騰都是宣戰，紅塵陷入大戰，紅塵九片天地都是紛戰。

  這樣的局面造成是其他族群也參戰了。

  最先有動靜的是真龍一族，混沌龍王的身影出現，一條遮籠諸天萬界的混沌大龍，直接威臨人間，它沒有出手，而是從阿摩殤族的族地上橫空而過。

  這是在宣威，霸烈無比。

  「吼！」

  那一日，在人間與紅塵交接的真龍族地有萬條真龍出世，強絕至極。

  人間、紅塵大族皆驚，這太不同尋常了。

  真龍族這是瘋了嗎！？

  真龍一族宣戰，與之天影族交手，而在另一方，殘荒地盟友之一，在人間的麒麟一族也是動了，萬頭仙道麒麟騰空，沖向了人間的天影族。

  大戰不輟，屬於無上族群的霸戰，橫掃人間、紅塵十八片上蒼天地。

  讓人意外無比的是，一向中立的聖靈一族出手了。

  他們出世，對著巫圖騰、異魔道統宣戰，仙帝都是走出了兩個，逼出了異魔道統的禁忌，除了老石人外的一個神秘異魔，打得天崩地裂，諸天亂顫。

  「聖靈一族聽命於柳神，上蒼第一祭靈她回來了。」

  有人道出了真相，為什麼聖靈一族會做出這樣的古怪舉動。

  一下子所有人都是驚呆了。

  聖靈一族這樣算來豈不是有兩位無上，要知道本來聖靈一族就有一位無上了，乃是一塊石頭成靈。

  「好算計。」

  阿摩殤族等殘荒地大敵憤怒，說出這句話。

  直到今日，他們才知道生靈一族無上的真正身份，那位頑石無上，它的身份來歷與柳神一般無二。

  昔年殘荒地兩祖論道，柳神成靈得造化，不止是那顆柳樹，還有一塊石頭也是得到了造化。

  那塊石頭後來也是得到了逆天機緣。

  在第三家園中石碑，那塊曾經逼退萬千神魔不朽者的石頭，就是昔年那塊石頭，是頑石的一部分身軀。

  這樣的身份被傳出，使得殘荒地大敵驚怒。

  他們被矇騙太久了。

  所謂石頭就是第三家園中的石頭是假的，真正的一部分已經遁出了上蒼生靈視線，成就了無上。

  「好大的布局，殘荒地這個族群惹不得。」有中立無上族群知曉後，發出這樣的感慨。

  殘荒地。

  你永遠不會知道這個逆天族群隱藏了什麼，每一次自認為知曉，可是你會發現在那表面下還有更深的東西沒有顯化。

  這一場大戰持續了太久，半個紀元過去依舊在持續。

  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人道統、族群被牽扯了進來，並在擴散著，連最遙遠得八卦天，五方天都是有戰鬥。

  「混沌一族強者插手了，跨越天地到來，幫助阿摩殤族。」

  「屍族早在半個紀元阿摩殤族宣戰之後，也是跟著宣戰，這三個族群的出手，與屍仙子的是有很大的關係。」

  「閻羅聽說會在不久後降臨紅塵。」

  這半個紀元中紅塵、人間生靈都是在議論這場大戰。

  「大戰會持續多久？」

  「這只是開始，仙帝還未真正的參戰……」

  很多人在預估這場大戰會持續多久，然而這半個紀元的交手，很多人看出來了，這只是開始。

  於此同時。

  東方天、西方天等遙遠天地都是有大事發生。

  「藏佛高原的佛現世了！佛於西方天出現。」

  「有一個禁忌大族被屠光了，出手的是一群螞蟻。」

  消息像是雨水，密集的出現落入上蒼各大天地，甚至連虛無黑暗中都有可怕的波動，強者查探才知曉，那是有傳說存在在暗中交手，亦是有古老的歲月遺蹟出現，引得仙魔亂戰。

  這段近古歲月，上蒼混亂。

  每每有消息傳來，世人都會想起一句話，「他們要來了。」

  鳳求凰的話語是什麼意思，這個他們是生靈，還是說只是一個名詞的代呼，指的是不詳麼？

  殘荒地。

  道天鈞盤坐在仙魔山。

  一圈圈禁忌波動在盪，像是水波般漣漪。

  此刻，道天鈞身上的神藏光輝有十處，意示著神藏還有十個，融合了一大半。

  其實早在多年前，道天鈞就已經吞噬了光了松贊德布的精粹之力，他的神藏融合也定格在了十個，之後道天鈞便是一直在枯坐，他有著預感，當神藏融合到九個時他將登臨無上。

  然而。

  這一步，千難萬難。

  半個紀元過去，十個神藏未曾有過動靜。

  轟隆隆……

  在道天鈞的周圍有歲月長河纏繞，映照了萬古元會，過去、現在、未來。

  倏地，有禁忌仙輝跳躍，長河沸騰，一道光從上游中飛來，沒入了道天鈞的身軀。

  道天鈞雙眸豁然開闔！

  精芒從眼中激射，扭曲了虛無，在剎那中有一種影響諸天萬界的威力。

  「我缺少了什麼。」

  低語聲從道天鈞的口中響起。

  無上是什麼，他已經達到了這一步，可窺探那仙帝盡頭的風景，半個紀元的時間，他想要突破無上，可是卻沒有辦法。

  他的道與眾不同。

  無上，無上，說的是修道路的極限，傳說到達無上，便再無上，修道極巔。

  這一層次代表了天地唯一，過去、現在、未來唯我。

  想要達到無上要自身，也要外因，將古往今來的「我」三合一，要對抗的是己身，也是那浩瀚的因果歲月。

  為此，道天鈞前往過去與未來。

  然而他發現，這唯一，這唯我，他早就有了，過去沒有他，未來一樣沒有他，只有現在的一。

  別人無上要走的路，他早已經做到了，打從一開始就已經是了。

  那麼他的路是什麼？

  要怎麼去走？

  道天鈞這半個紀元做了很多事情，他的肉身每一處血肉，每一個細胞都堪比一片世界，承載的力量足以撼動諸天萬界。

  元神厚實，可以元神力搏仙帝肉身。

  其實到了仙帝層次，早已經沒有元神與肉身的說法，兩者存一便可長存，有一滴血，或者一絲魂，甚至是一縷氣息都可以再次重生。

  現在的道天鈞已經走到了仙帝的盡頭，難以再提升，下一步便是突破，登臨無上。

  然而，他的路要這怎麼走？

  道天鈞陷入沉思。

  他到了現在已經很肯定，自身的存在於九祖有大關係，瞞天的根本，也許他的自身存在就是與九祖有很大的關係。

  這條路，九祖開闢了開頭，後續要他去摸索。

  第十人。

  也許，他才是殘荒地的第十人。

  不知道為何道天鈞腦海中想到了這個念頭。

  瞞天事，逆天路，九祖做出，第十人來完成麼。

  「我的無上路是什麼。」

  道天鈞心中自語。

  每個人的無上路都不一樣，唯一判斷的標準是無上乃是一，古今獨我。

  但是，每個人的無上走法都不同，不可複製，不可借鑑。

  「尋常的枯坐修煉無用，我缺少的是機緣，也許讓我屠掉一位真正的無上就可以了。」

  仙魔山中有聲音迴蕩。

  道天鈞雙眸流轉精芒，他知道在繼續下去沒有用了。

  無上不可能那麼容易突破，順其自然，也許下一刻，下一剎那他便成無上。

  轟隆！

  仙魔山顫動，那常年縈繞在族地上的禁忌威消散了。

  一剎那而已，族人們皆是從修煉中醒來，這些年來，道天鈞修煉散發出的氣息對於修煉有著大裨益，這也是為什麼外界大戰不輟，族地確實安靜祥和的原因之一。

  「道祖甦醒了！」

  「天鈞閉關結束。」

  很多族人都是意思到了什麼，第一時間向著仙魔山而去。

  而在外界。

  常年觀察殘荒地族地的強者都是震動，他們感受到了禁忌波動的消失，一瞬間，紅塵一地沸騰了。

  「道，出關了。」

  不知是誰說出這樣一句話，殘荒地外那一雙雙眸光閃爍，細語聲蔓延整個天地。

  「是否突破了無上？」

  「道成功了麼？還是說失敗了。」

  沸騰的原因，是很多人關心「道」他到底有沒有突破，或者說有沒有尋到無上之路，要是換做別人，諸強群雄不會這麼去想，無上是那麼好突破嗎？

  可是。

  道，他不同。

  他一向逆天，從修道以來，做過的逆天事何其多，尤其是是在他屠了松贊德布後更是如此。

  不足千萬年的年歲，成就無上，別人做不到，道，他還真的有可能。

  然而對於道天鈞的情況，沒有人能知道，殘荒地族地內發生的事情，沒有幾個人能知道。

  仙魔山外。

  石毅降臨，同時間武童天、狐怡，石族仙帝出現。

  之後還有小夢、火王他們到來。

  「成功了嗎？妹夫快告訴我，你現在是無上了。」火動雲率先張口。

  他說著手心都是汗，極其的緊張。

  不止是他，敖山、水淼淼他們也是緊張無比，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

  「無上哪有那麼容易。」

  道天鈞搖頭，對著火動雲他們就是一個白眼。

  「還好還好……」火動雲拍了拍胸脯，「你要是忽然突破無上，我心裡……賊難受，現在好多了，嘿嘿。」

  敖山等人秒贊同。

  「沒突破最後，我們還有趕超的機會，嘿嘿嘿。」連正經的李中正都開始了不正經。

  聞言，道天鈞怒瞪，心中苦笑不得。

  「不過這麼長時間，妹夫，你應該有所收穫吧？」

  火動雲又一次替大家說出了心神。

  其實之前說話的內容更多的是開玩笑，沒有人不希望道天鈞突破，只是他們的都是認為道天鈞沒有突破，主要是道天鈞沒有大動靜，太安靜了。

  突破無上哪有那麼容易，而一旦突破那種動靜很難掩蓋。

  所以他們才會開這個玩笑，圖個樂呵。

  畢竟道天鈞他們可沒少刺激他們，這一路下來，他們還在為準仙帝掙扎，雖然都有了感悟，也許不久後就能突破，可是這還是差太多了，道天鈞現在都成仙帝，更是準備邁無上路了。

  「沒有。」

  道天鈞簡單的說出這次閉關的內容結果。

  「沒有？這不可能。」

  火動雲直接驚呼，滿臉的不敢置信。

  小夢、火柔雲等熟悉道天鈞的人都是意外無比。

  「我確實沒有收穫，對無上路沒有一點頭緒，我已經達到了仙帝的巔峰，不能再有絲毫的寸進，唯一能讓我前進的就是邁入無上境，可是我對無上沒有一點頭緒。」

  道天鈞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

  「……」

  「……」

  全場寂靜，武童天、狐怡、火王他們都是沉默了。

  「好一個沒有收穫。」敖山開口，上下牙不斷的摸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道天鈞啃了。

  這叫沒有收穫！？

  都已經走到了仙帝的盡頭，不能絲毫寸進了，再邁一步就是無上啊。

  這不是收穫是什麼？

  火動雲指著道天鈞，手指晃動，胸口起伏。

  「動雲你不用說了，這次讓我先來。」李中正走出，對著道天鈞就是做吐口水姿態，「在下先吐為敬。」

  「呸。」

  敖山等人也是接連做吐口水狀，虛空唾棄。

  至於女性，像狐己這種則優雅了一下，直接翻美麗的白眼。

  「天鈞你退族吧。」水淼淼起鬨。

  眾人滿臉的嫌棄。

  甚至連在一邊沒有說話的火皇、閣老都是嘴角抽搐，臉色嫌棄。

  這叫什麼沒收穫？

  都已經走到了仙帝與無上的交界線了，這不算收穫的話，世間還有什麼是收穫。

  別說火皇無語，就是武童天他們都是眼皮抽動。

  他們有點明白為什麼火動雲等人反應這麼大了，感情是一群過來人，刺激久了就這樣了，也許現在的他們也應該加入進來了。

  仙帝路啊。

  有些仙帝窮其一生都不一定能在那條路上邁出一步，甚至是半步。

  這條路太難了，挪動一下等於登天。

  像武通天，他在仙帝的歲月比起一些無上壽命都要久，這是為什麼？這個層次可不是靠著時間積累就行了，其實達到真仙，那往後的層次都是不是靠著時間就能積累。

  需要的機緣、悟性、運氣、自身太多了。

  仙帝更是如此，每一次的突破皆非偶然的事情……

  ……

  今天狀態不是很好，就寫這些吧，冰塵心態有點崩，之前想要多描寫下被說水了，昨天加快了速度，又被說怎麼這麼快，冰塵不知道怎麼說了，其實冰塵再想，這個水與不水，快與不快的界限是怎麼判定的，怎麼寫才是對的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