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花兒徹底紅了
2024-05-20 22:43:13
作者: 逍遙遊游
好吧,地面雖然很堅實,但是似乎比起某位沐惜花大小姐來還差了那麼一點點,那地面上居然硬生生地被沐惜花小姐給拍出了一個深深的人形。
「惜花,惜花……」沐揚現在可是顧不得許多了,忙一邊叫著一邊沖了過去,當然了這個傢伙還沒有忘記喊人來幫忙:「初陽快點過來和我一起把你妹妹拉出來。」
沐初陽本來一直在悠遊地看著這場好戲,他突然間發現當看到沐惜花被夜輕舞一巴掌拍灰的感覺絕壁是相當的爽,如果不是顧忌著場和,他一定會放聲大笑的。
不過現在既然自家不怎麼樣的老爹叫自己過去幫忙,那麼自己還是從善如流一下,勉為其難地扮演片刻好哥哥的角色吧。
其實如果說實話,沐初陽更想要看到某個女人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他可沒有忘記之前幽冥聖皇一巴掌拍灰的某個女人當時那張著地的臉可是相當的精彩。
按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道理來講,夜輕舞出手了,那麼沐惜花的臉上只怕已經變成了花兒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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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面對渣爹沐揚的召喚,他卻是不得不收起自己那還沒有來得及綻放出來的幸災樂禍,便只能應了一聲,就來到沐揚的身邊,然後抬手幫著沐揚把下面的沐惜花給抬了出來。
目光在沐惜花的臉上掃了一眼,然後沐初陽臉上的表情立馬就凝固掉了,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沐惜花的臉上居然生生地印上了一個鮮紅的手印,話說看那手印纖細,而且手指忻長不用問也知道那正是夜輕舞的手印,原來花兒紅居然是這麼一個紅法。
沐初陽在心底里暗暗地想著。
「爹!」而這個時候沐惜花卻是大叫了起來,她委屈啊,此時此刻她雖然看不到自己臉蛋上的情況,但是她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臉蛋現在可是火辣辣地疼,而且那種疼似乎還是自骨子裡發出來的一般,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她的臉蛋要與她的臉骨分離一般。
看著自己的愛女那含著淚水,委委屈屈看著自己的眼神,沐揚的心裡也是頗為不高興,雖然對於夜輕舞是深淵女皇的身份感到十分忌憚,但是一想到夜輕舞與幽冥聖皇兩個人過來,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嫡長女沐初晨的婚事兒而來的嗎,那麼也就是說現在根本就是他們有求於自己嘛,所以自己倒是可以強硬一些。
沐初陽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清楚地看到自己渣爹臉上的表情正飛快地發生著變化,於是沐初陽便也很快明白了自己渣爹心裡的想法,當下他的嘴唇動了動,本來是想要出聲提醒一下的,可是轉念一想,有些時候有些人必須要吃些苦頭才行呢,沒有人教訓他們,他們總是會想當然的,於是沐初陽便很果斷地把嘴巴閉上了。
如果此時此刻夜輕舞知道了沐初陽的想法,那麼只怕這個少女會立馬問他一句,沐初陽這貨是你的親爹嗎,怎麼不像呢?
江月白等四個人現在也正看著夜輕舞,不得不說自從那次一別之後,夜輕舞整個兒人的變化還是挺大的,但是她身上的那種紈絝的本質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那眉眼飛揚之間依就是張揚著自信,那眼波流轉之間依就是閃動著無情的寒芒。
但是她卻更加的耀眼了,更加的奪目了。
似乎只要她站在那裡,那麼她便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而她身邊的男人亦是一樣。
江月白的心底里就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真真是酸,甜,苦,辣,咸……各種滋味都在心頭啊。
他真的很想開口與夜輕舞說說話,不管怎麼說如果放下那次針對於夜滄海與夜輕揚兩個人的事情不提的話,那麼他與夜輕舞還可以算做是朋友,而且還應該是老朋友呢,老朋友相見怎麼著也應該敘敘舊的,可是到現在為止夜輕舞的注意至始至終都在沐家人的身上。
就在江月白經過了好一陣兒的心理鬥爭想要與夜輕舞開口說話的時候,沐揚卻是扶著自己的女兒沐惜花站了起來,他有些氣憤地看著夜輕舞,在他看來既然夜輕舞是為了她自己的哥哥而來的,那麼現在他也應該端端夜輕舞哥哥老丈人的身份才對。
在沐揚看來,雖然夜輕舞再如何看不上自己這個愛女,但是現在她都需要給自己面子才行,因為一旦夜輕舞敢惹得他不高興的話,那麼夜輕揚就別娶到沐初晨。
不得不說這個渣爹的如意算盤打得倒是還真的很不錯,但是他卻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夜輕舞會讓他如意嗎?
不過渣爹現在已經開口了:「咳,夜輕舞這裡不是你的深淵界,這裡可是我們沐家的地盤,可是剛才你卻打了我的女兒……」
夜輕舞挑了挑眉毛,然後一臉無辜地問道:「那又怎麼樣?」
沐揚只覺得自己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什麼叫做那又怎麼樣,難道你就不知道你現在應該道個歉嗎,接著他沐家這邊立馬借坡下驢,於是雙方握手言和皆大歡喜。
沒錯,這就是沐揚心裡的劇本,可是這個夜輕舞是真心不怎麼上道,居然完全沒有按著沐揚的劇本來演。
看著沐揚那張有些扭曲的臉孔,夜輕舞卻是再次幽幽地開口了:「你這個女兒欠教訓,既然你這個為人父的不出手,那麼我就只能幫幫你,沒辦法我這個人一向很善良,平生最喜歡的事兒就是助人為樂了!」
沐初陽與沐初晨兩兄妹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里看到了幾分笑意,夜輕舞這話絕壁可以把他們兩個人的渣爹給氣到吐血,為毛他們會在心裡感覺到如此的爽歪歪呢。
果然缺乏父愛的孩子心裡還真的是有些幸災樂禍。
江月白卻是痴痴地看著夜輕舞,這話他似乎也曾聽到過,當然了也同樣是夜輕舞說的,雖然話沒有變,說話的人也沒有變,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卻是已經陌生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