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3,原由
2024-05-20 20:26:16
作者: 傾卿慕顏
錢珍珠微微喘著氣,額頭上浸出了一層薄汗,她柔柔的笑了笑。
「我沒事,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今早醒來後突然感到自己的雙腳有觸覺了,於是我就嘗試下床走了幾步,沒想到真的可以走路了,只是腳上還沒什麼力氣,行走起來有些費力而已。」
這時屋內的人都紛紛站了起來,目光各異的看向了錢珍珠。
聽到這麼神奇的事情,張家均是一臉詫異的表情。
而秦天如與祁寒卻略帶深意的對視了一眼,顯然夫妻兩的心裡有了猜測。
錢珍珠向眾人解釋後,目光瞬間看向了秦天如,眼神充滿星光,「是你救了我。」
不是疑惑的問句,而是十分肯定的語氣,充分表示錢珍珠認識對方。
雖然當時她的視線與意識都有些模糊渙散,但恩人的大致輪廓她還是記得的,再加上昨天跟張家人有打聽過,現在看到屋內的秦天如,她立馬就跟自己心裡的恩人對上號了。
秦天如揚起微笑,「你好,我是秦天如,這位是我丈夫祁寒,我很高興能見到你平安無事。」
見狀,錢珍珠略顯激動的走到了秦天如的跟前,「謝謝你,真的很感謝,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救了我,我現在恐怕已經成為一抹冤魂了。」
「不客氣,能夠救你也是湊巧,這也說明老天爺不願你有事。」秦天如俏皮的打趣著。
錢珍珠再次揚起了嘴角,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溫婉的氣質。
秦天如驀然正色,試探性的說道,「其實會救下你,主要也是源於我們跟你的丈夫有些恩怨,於是就私下打聽下樑家的事。
然後我們才發現了你的異常,不過恕我直言,錢小姐,你應該能感覺到那天的不尋常吧?所以你不用覺得對我們有虧欠,救你也是在幫我們自己。」
錢珍珠一臉訝然,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的坦率,不過她並沒有任何氣惱或被利用的想法。
相反,她仍然充滿了感激,不管對方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但救了她卻是事實,這點比任何緣由都重要。
能夠活下來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感恩了。
「那我也感謝你們,再也沒有什麼能比活下來更為重要的事情了,不過你們放心,我跟梁國雄雖是夫妻,但其實也有恩怨,所以我跟你們是一個陣營的。」
「.....」張家人茫然的看著雙方的交談,有些聽不懂了,但他們隱隱能感覺到,雙方交談的事情有些重大,於是他們識趣的找了一個理由就退出了房間。
秦天如看向錢珍珠的雙腳,「你的腳是突然莫名其妙的站不起來了,現在又突然之間好了嗎?」
錢珍珠順著對方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的雙腳,嘴角苦澀,「對,是不是很不可思議?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卻沒想到現在又好了。」
秦天如直言問道,「難道你就沒懷疑過什麼嗎?」
「怎麼會沒有,我曾躺在穿上無數次的猜疑過,可找了很多的大夫都沒有檢查出問題,我不得不接受事實。」
提及往事,錢珍珠的神情有些恍惚,似陷入在過去的記憶中。
這麼多的大夫都看不出問題,如此統一的診斷,自然也讓她心生懷疑,甚至她也曾懷疑過身邊人,猜想這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好的,故意不想讓自己治好雙腳。
於是有一次,趁著他出遠門的時候,她花錢讓家裡的老傭人幫自己重新找了一位大夫,可惜得到的結果仍然一樣。
那時,梁國雄還不到如今這地位,不可能一手遮天買通所有的大夫,所以自此以後,她就徹底絕了看病的心思,認命接受了自己的殘廢。
秦天如凝眉,「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雙腳並不是其他病因造成的?」
「你這話是?難道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錢珍珠頓時激動起來,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秦天如:「我也不能確定,這只是我們的一種猜想,你知道夏侯名遠嗎?」
聞言,錢珍珠疑惑了,「夏侯名遠?我只知道夏名遠,他跟梁國雄的關係挺深厚的,這些年來一直都保持著很好的關係。」
秦天如如實告知,「夏侯名遠也就是夏名遠,他本人私下其實是個法師,就是通過畫符跟做法的手段害人,梁國雄是知道夏侯名遠真實身份的。
而且根據我們打聽到消息,倆人已經狼狽為奸,合作很多年了,夏侯名遠幫著梁國雄坑害了不少人,最奇妙的是那些人都是無緣無故的發生了這樣或那樣的意外。」
聽到這裡,錢珍珠心裡頓時咯噔了下,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椅子,「你的意思是?」
秦天如繼續說道,「你現在還不知道吧?夏侯名遠的罪行已經公諸於世了,而他本人也消失不見了,就是昨天傍晚的事情。」
不然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湊巧的事情,夏侯名遠那邊一死,這邊的錢珍珠的雙腳就恢復如常了?
想想夏侯名遠那身詭異的邪術,以及梁國雄的狼子野心,這些聯繫起來,答案還不明顯嗎?
錢珍珠不禁渾身顫抖,完全被心中的憤恨氣得難以自己,緩了好一會,她才開口說呼哈。
「所以,我雙腳之所以不能正常行走,全因夏侯名遠做法導致的?」
秦天如點了點頭,「但這些只是我的猜測,我並沒有證據。」
「不用證據!」
錢珍珠瞬間脫口道,臉上透著一抹冷色,「我覺得你的猜測沒有錯,肯定就是這樣的,梁國雄作為我的枕邊人,想要偷取我任何貼身物品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包括她的血!
一聽到作法,她就知道肯定會採取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
錢珍珠還記得在雙腳出事之前,她曾出過一個小意外,導致傷口流了不少的血,當然全程就是梁國雄在她的身邊照顧她。
所以,梁國雄想要作法坑害自己,是非常簡單又輕鬆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的自己,對他完全沒有防備。
既然梁國雄知道夏侯名遠的本事,也曾心狠的對付過別人,那自然也不會放過自己。
「最重要的是他有理由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