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詭異旅途27
2024-04-29 10:31:50
作者: 百里承心
「有這個力氣發脾氣的話,不如多想想怎麼才能誅了這個陰魂,怎麼和一個小孩子一樣。」季墨笙嘆了一口氣,走在了前面,走了兩步以後發現羽輕孟沒有跟上來,忍不住回來叫了一聲:「等什麼呢?還不快點跟上來。」
現在車廂里已經不是安全的地方了,隨時都有可能出問題,如今看來的話,大家還是都聚集在一起,這樣才可以避免危險來臨之際被殺一個措手不及。
「輕孟?」羽耳現在已經不敢隨便說話了,自己辦事不利本來就理虧,這會子更是一心只想著將功折罪,當然不敢違逆羽輕孟了。
「跟著他。」羽輕孟咬咬牙,冷聲說道。
無論是季墨笙還是海棠或者是那個討人厭的慕白,他都看得出來,都絕對不是簡單角色,這會子最重要的事情是保全大家的性命,不再出現任何的傷亡,並不是可以意氣用事的時候。
「怎麼樣了?他們兩個沒事兒吧?」季海棠這邊都已經快要急死了,等了好半天也沒見到羽輕孟和哥哥回來,生怕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到時候可就糟糕了。
話音剛落,季墨笙還沒有說話,季海棠就難得的眼神好一次,看見了跟在羽輕孟後邊的羽耳。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哥哥,把已經製作好的符咒拿出來,我想。。。」季海棠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開始和季墨笙闡述自己剛才想好的對策。
可是見季墨笙等人面色不是很好看,下意識的又往後面看了看,這回季海棠有點反應過來了。
「那個女孩子呢?她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其實季海棠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可是卻還是固執的抱著一線希望,想著會不會那個女孩只是在後面,還沒有過來。
「那個女孩死了,羽耳睡了一小會,等我們過去的時候,我就發現那個女孩已經死了,魂魄也被攝走了。」季墨笙直接就說道。
「這個東西是真的該死了!」季海棠想起來那個姑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求著自己的模樣,轉眼之間自己竟然也成了一具屍體,這樣的轉折季海棠真的沒有想到。
「把你們身上的符咒都拿出來給我。」季海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過頭,對眾人吩咐道。
現在就算是說再多也沒有了用處,做點實事比什麼都來得好。
「符咒?你要什麼類型的符咒?」和季海棠等人一樣,羽輕孟他們這一次也是有要事在身,符咒一類的東西身上自然都是有準備的,而且種類繁多,不只一樣。
「留下你需要的,剩下的都給我吧,有多少要多少,什麼種類的都行,我要把這一整個車廂都貼上。」季海棠的打算就是這樣的。
整個車廂都是符咒,到時候就算是這個厲鬼還可以進來,那麼符咒也會出現反應。
不管是自燃還是掉落,失去效用的時候都會有異常。
這樣也可以起到示警的作用。
當然了,季海棠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著這些符咒可以擋下那個陰魂一時半刻,不至於再因為他們的疲憊疏忽有普通人喪命了。
「一共就這些了吧。」季海棠看了看面前放著的符咒,雖然不是特別的多,但是對於一節車廂,那是足夠了。
羽輕孟並沒有藏私,他拿出來的符咒,好幾張都是綠色的,並沒有因為那些符咒珍貴就藏著不拿出來。
「全部都貼上,儘量不要有太大的空隙,尤其是前後兩個門,多貼一點,最好是那種看著都讓這個東西害怕的那種密度。」反正符咒夠用了,那就不要吝嗇。
「這也太浪費了吧,這麼多的符咒,製作出來要多久啊,少貼一點也可以的吧?」一個站在羽輕孟後面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拎著一張綠色的符咒,有些捨不得的摩挲著。
這可是好東西啊,就這麼都用了?
「你要是覺得這些符咒比人命還重要的話,那我沒有什麼話好說,羽輕孟,你自己的人你自己負責。」說話間,季墨笙已經帶著慕白開始從車廂尾開始粘貼符咒了。
「貼緊一點。」
「哥你就放心吧,這不是鬧著玩的事兒,我心裡有數。」
「輕孟,不是我說,這綠色的定。。。」
「你看不見人家也把身上的符咒都拿出來了嗎?羽西已經死了,你們誰想要陪著他一起去嗎?」羽輕孟的聲音冰冷,視線掃過羽家眾人的時候,帶上了幾分陰騭。
眼睛裡只能看到那麼一丁點好東西,真是死了也不冤枉。
「幹活幹活,哪裡來的這麼多的廢話。」羽輕影和羽耳早就在季家的人行動的時候他們兩個就跟了上去。
這會子見還有人磨磨唧唧,就大聲的吼道。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著這符咒這麼珍貴,我看著實在是有點太可惜了,輕孟你別生氣,我現在就去弄。」
羽輕孟低下頭看著一直握在掌心裡的一張發著瑩潤光芒的綠色符咒,心裡也有一點不舍。
這張符咒算是他身上數一數二的驅鬼符咒了。
符紙雖然也難得,卻不是最重要的東西,他隨身帶來的也有十幾二十張。
是這個符咒的符紋太過複雜,而且它還是有神明鎮符的符咒。
罷了罷了,真要是還捨不得這張符咒,說不定會如何,等到了那裡,見到了爺爺爸爸他們,這樣的符咒也不是不能再有,不過就是費一點事兒罷了。
說起來這件事兒,羽輕孟還真的是要感謝自己老媽。
臨出門的時候,羽輕孟滿心以為這些符咒都是用不上的,所以就不想要帶著,可自己老媽是好說歹說的非讓羽輕孟帶上,說什麼出門在外,有備無患。
如今想想,若不是這些東西讓他現在還能有些底氣,這會子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從現在開始,晚上分批值夜。」季墨笙拍了拍自己的手,上面多少沾染了一些灰塵和硃砂。
車廂里的這些乘客是一點也指望不上了,所以值夜的就只能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