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保護莎蓮娜

  「阿凡，這次行動你表現得非常好，上級想讓咱們警署樹立一名超級警察出來，當全港島警察的榜樣，但是署長和我都推薦了家駒，你沒有什麼意見嗎？」

  陳家駒、莎蓮娜和她的律師出去之後，標叔叫住了徐一凡，開口試探道。

  「我沒有意見！家駒是這次行動的隊長，這次行動成功全賴署長和諸位長官策劃有方、布置緊密，才有我們這些一線的警員執行得以順利完成。」徐一凡正經八百地拍著馬屁。

  不過徐一凡還真不喜歡出這個風頭，他依稀記得陳家駒就是因為上了電視和電台等警訊節目，才更加被朱滔團伙等嫉恨，幾乎招來殺身之禍，徐一凡這麼怕麻煩的人自然不願意出這個風頭，所以這段話說得倒也頗為真誠。

  搞得署長和標叔這兩隻老狐狸也不大分辨得出徐一凡說得是真心話，還是心有怨恨，畢竟，就貢獻來說，徐一凡這次行動實在是起到首要作用，功不可沒。

  當然，安撫工作還是要做的，署長給標叔打了一個眼神。

  標叔笑著對徐一凡道：「其實，我和署長原本都是屬意你來當這個模範警察的，你又年輕又勇猛，執行力又強，但是呢？上頭的意思是找一位老實穩重的警員，好宣傳今年的警員招募，你年紀太輕了，長相又過於英俊，不符合上頭的老實敦厚要求，沒辦法只好讓家駒頂上了。」

  標叔喋喋不休著：「不過，署長和我一律覺得你最近表現非常出色，能力出眾，推介你參加這一屆見習督察的考試，你最近好好準備一下。」

  「yes sir，Thank you Sir！」徐一凡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舉手敬禮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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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署長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對了，阿凡，你願不願意轉過來重案組這邊幫忙？」

  「啊！！」徐一凡愣了一下，如果是之前，他當然樂意在重案組這邊做事，畢竟立功的機會更多，但是現在自己有機會成為見習督察，尤其是徐一凡知道文建仁這個O記的正牌督察就快要被朱滔借刀殺人幹掉後，便產生了些許代替文建仁的野心。

  看到徐一凡似乎不太樂意過檔重案組，怕署長下不了台，標叔這個老滑頭趕緊笑道：「沒事，署長只是建議而已，這個你先回去慢慢考慮下。」

  「好的！謝謝署長，不管屬下在哪裡做事，署長有事召喚，屬下必定到。」徐一凡也順著台階笑著說道。

  「嗯！沒事！你出去吧！」署長點了點頭道，看到徐一凡就要開門出去時，忍不住又問道：「叫你去保護莎蓮娜的意圖你知道嗎？」

  「嗯，不是離間莎蓮娜和朱滔，迫朱滔出錯，讓莎蓮娜答應出庭作證嗎？」徐一凡奇怪地反問道。

  署長和標叔對視一笑，GOOD，原來還想提點一下徐一凡的，看來不用了，他已經知道怎麼做了。

  ......

  警署樓下。

  「其他人呢？怎麼只有莎蓮娜可以保釋出來。」朱滔的手下查理哥問道。

  朱滔的律師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道：「警方不讓保釋。」

  「那莎蓮娜？」曹查理疑惑道。

  「莎蓮娜現在是警方的控方證人，警察一條罪名都沒有起訴她。」律師說著開始懷疑地望了下莎蓮娜。「人家想去哪裡都行啦！」

  「什麼，你當了警方的控方證人？你這個吃裡爬外的，你竟敢控告老大。」朱滔的手下大聲怒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莎蓮娜苦惱地道，她現在還莫名其妙警察為什麼一條罪名都沒有起訴她呢。

  徐一凡一出警署大門，看到這一幕便知道署長和標叔的離間計奏效了。

  拘留所。

  「我查過所有的資料了，警察只在你手上搜到錢，毒品在交易方手裡被捕，只要你一口咬定不認識交易方，警方的贏面不大。」律師自信地道。

  「好，哈哈！」朱滔大喜道：「只要能脫罪，做什麼都行。」

  律師想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只有一件事非常麻煩，就是莎蓮娜做了警方的控方證人。」

  「什麼？莎蓮娜做了控方證人？」朱滔不信地道。

  「也可能是警方逼迫她做的，想離間我們。」律師不確定地道：「但是萬一警察策反成功，這單案子就懸了，現在警方還排了兩名警察24小時保護她至明天開庭。」

  朱滔沉默了一會兒，雖說莎蓮娜進他公司當秘書沒多久，很多事不可能知道，但是萬一她知道了呢。

  「你出去幫我打個電話給丹尼，讓他照顧一下莎蓮娜！」朱滔最終不願意冒這個險，卻不想正好掉進了標叔的圈套里。

  ......

  「家駒，我們不如分開兩組吧！你在明里保護莎蓮娜，我在暗處，這樣就算朱滔的人來了，我們也不至於都暴露了。」徐一凡看莎蓮娜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睛都像要吃人一般，實在吃不消，低聲向陳家駒建議道。

  「好呀！」陳家駒覺得這個點子不錯便爽快答應了。

  「你那個同事呢？」莎蓮娜逛了一遍商場，發現徐一凡不見了，生氣地問道：「走了嗎？哼！暴力執法，本小姐遲早起訴他。」

  「小姐，我們警察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有時候不可避免要手腳接觸，但絕對不是暴力執法。」陳家駒吊兒郎當地道。陳家駒這種人，你罵他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罵他的家人、同事或者警務人員，所以他對莎蓮娜意見也很大。

  「你你你，你知道什麼？」莎蓮娜氣得指著陳家駒叫道：「那個傢伙又抱我，還摸，還故意往顛簸的路上震我，震，車。」莎蓮娜氣得有些語無倫次。

  陳家駒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莎蓮娜說什麼鬼。

  另外一頭，徐一凡端著一份蘿蔔牛腩和一份魚蛋，靠著拐角處的牆壁，津津有味地擼著，話說這傢伙從穿越到現在，一直都在拼命地刷經驗提升自己，還真沒有時間好好享受過港島的美食。

  或許是吃得太過於陶醉，徐一凡完全沒看到莎蓮娜正在一旁憤怒地看著自己，陳家駒則抬眼望天，似乎商場的天花板裝修得非常漂亮一般。

  「哼！你就是這樣保護證人的，自己躲在一邊吃得這麼過癮。」莎蓮娜生氣地道。

  徐一凡斜了一下腦袋，繼續擼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所謂樣，頗有一種你罵任你罵，我自清風拂大崗的樣子。

  這搞得莎蓮娜諷刺了幾句之後，自己都覺得很是無趣，看徐一凡吃得爽快，莎蓮娜鬼使神差地抬手從徐一凡的紙杯中搶過一串牛腩，張開驕傲的小嘴，小口吃了起來，她倒也不嫌棄這是徐一凡吃過的，說起來，逛了這麼久，還真的挺餓了，這個女人嘴巴雖然小巧，吃東西卻是奇快，很快要下手了第二串、三串。

  徐一凡：「......」

  「唔唔唔...」莎蓮娜嘴裡含著一串魚蛋，還要搶徐一凡手上最後的一塊蘿蔔，嘴巴含糊不清地支吾道：「這塊白蘿蔔給我。」

  徐一凡有些無語，這個女人好像沒怎麼吃過這些街頭小吃似的，這麼貪嘴。

  「好啦！好啦！都給你了，我再去買。」

  「嗯嗯！買多些，我要這個，要多加蘿蔔，我喜歡這個蘿蔔。」莎蓮娜含糊地叫道，仿佛忘記了自己剛剛還說非常痛恨徐一凡。

  「兩個漢堡，一杯可樂！」陳家駒不失時機地補充道，然後找了個位置和莎蓮娜坐下休息。

  得，成了送外賣跑腿的了，徐一凡搖了搖頭，無奈地往外面走去，希望可以報銷公家帳，不然就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