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兄長止水

  宇智波青空雙手交叉，標準地結印，片刻之後只聽「嘭」的一聲，煙霧籠罩住了宇智波青空。

  白色煙霧散盡，宇智波青空身旁出現了一個木頭。

  副考官大石見主考官山中清月一雙美目直勾勾地盯在少年的俊秀的臉上，不由扶頭苦笑，道:「宇智波青空，分身術和變身術呢？」

  不等宇智波青空分說，山中清月已經擺手，說：「不用了，他已經通過考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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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宇智波青空對山中清月微微一笑，然後解除了忍術，身旁白色煙霧起而又散。

  他從煙霧中走出，對兩位考官說了聲謝，然後徐徐離開教室。

  直到宇智波青空走出教室，山中清月才收回追逐少年身影的目光，然後在考卷上「忍」字下方的空格打了10分。

  大石連忙阻止道：「清月大人，不可！就算您是此次的考官，但也不可如此肆意妄為！此次考核標準較低，您讓他通過考核我沒有意見，但給十分太過了啊。」

  「三身術中，宇智波青空只完整施展了替身術，而且連替身術都施展失敗了，僅僅是通靈出了替身木，卻沒和替身木換位置。」

  「以他展現的能力，給及格就已經很勉強了。您想想，剛才日向家的日向熔，他的變身術、替身術十分醇熟，更是分出十個分身。就算這樣，您也才給9分啊！」

  山中清月白了他一眼，無語道:「你當我是看臉打分啊？」

  大石沒有說話，但用堅定的點頭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山中清月沒好氣地解釋道：「真是淺薄無知！」

  「剛剛在煙霧升起的一瞬間，宇智波青空就將三身術全部施展完畢了。他先是分出一個分身，然後本體與分身換位，以分身替本體，最後本體使用變身術變成了替身木。」

  「我看重的是他展現的對忍術的控制力與創造性。」

  當然，小弟弟確實很帥就是了，不過這不是重點。

  大石被山中清月的解釋驚訝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大人，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山中清月嘆了透氣，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

  大石見此也不好繼續和上司頂牛，於是道：「下一個！」

  另一邊，宇智波青空拿著護額施施然地走出考場，迎面遇到了在考場外等待召喚的第二批參加考核的十人。

  看到宇智波青空手上的護額，犬冢彩驚訝出聲：「宇智波青空，你竟然通過了考核？」

  宇智波青空都不用辨別音色，如此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在他們班也就只有犬冢彩了。

  他瞥了眼她平平無奇的的胸肌，對「胸大無腦」這個詞產生了深深的質疑。

  犬冢彩急忙將雙手擋在胸前，同時叫道：「你看什麼呢？」

  宇智波青空輕笑一聲，調笑道：「你什麼都沒有，我能看什麼？」

  犬冢彩對宇智波青空的輕視很是氣憤，努力挺了挺胸，怒道：「誰說本姑娘沒有的，你瞪大眼睛瞧瞧！哼，宇智波家吊車尾，你有本事別走，等我考完試，讓本姑娘在學校小樹林好好教訓教訓你！」

  感覺到主人的憤怒，小白狗眼神猙獰，齜牙咧嘴地低吠。

  宇智波青空對小屁孩一點興趣也沒有，甩了甩護額，道：「小妹妹，我們不約！」

  說完，不理犬冢彩的叫喊，他心情愉悅地回家了。

  雖然畢業時意料之中的事，但再怎麼說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至少以後可以自己獨立了，不用再聽兄長的嘮叨了。

  忍校門口是一群大悲大喜的家長與孩子，宇智波青空找了個縫隙便鑽了出去。

  剛鑽出人群，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下一瞬，人影凝實，一個青年忍者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青年忍者與宇智波青空眉目十分相像，可惜的是生了糰子鼻，生生破壞了他俊朗的五官。

  他看到了宇智波青空手中的護額，疲憊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笑道：「青空，恭喜你成為了忍者！」

  說完他伸出右手，準備摸一下弟弟的腦袋。

  他的手才伸出一半，就被宇智波青空打開了。

  「我已經畢業了，在木葉，我已經算是獨當一面的人了。」

  側了下身，宇智波青空繞過兄長，徑直往家裡走去。

  宇智波止水臉上有些失落，但馬上振作起來，跟上了宇智波青空。

  「青空，今天忍術考試難麼？考得怎麼樣？」

  宇智波青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陰陽怪氣道：「呦，大忙人止水竟然也有閒心關注我一個普通下忍的事情？」

  宇智波止水苦笑一聲，解釋道：「青空，今天是你重要的日子，我本該陪你的，可是任務緊急。村子百廢待興，什麼地方都需要忍者。」

  「我理解，天大地大村子最大！」，他繼續陰陽語道：「就你厲害！木葉一天也離不開你！你當你是火影啊？」

  「看看你的馬甲吧，大佬！你只是個特別上忍而已！」

  宇智波止水被懟得啞口無言，過了會才道：「村子是大家的，每個人都該貢獻自己力所能及的力量。」

  宇智波青空誇張地誇獎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好高的覺悟啊！」

  「你能力這麼大，怎麼不當火影啊？」

  「真不知道你怎麼混的？同樣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大放異彩，波風水門當了四代目火影，你呢？現在還是特別上忍！」

  「你的功勞呢？被狗吃了？」

  宇智波止水聞言，面色複雜，頓了會然後才模糊說道：「對不起，我們不一樣。」

  「對不起？你有對不起誰麼？」

  「我們不一樣？」

  「我們做錯了什麼？你每天早出晚歸，一年倒頭不停地做任務，為村子拋頭顱灑熱血，結果呢？」

  「舅舅不疼，姥姥不愛。族人厭惡我們，村子提防我們。」

  「你還想繼續這樣下去？」

  宇智波青空連開嘴炮的同時，雙目直視宇智波止水的眼睛，希望能看到些什麼。

  可是他失望了，宇智波止水的眼神依舊堅定。

  過了會，宇智波止水拍著他肩膀說道：「青空，不要抱怨。」

  「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照亮村子，並且讓新生的樹葉發芽。」

  「我們都是村子的一部分，不要問村子給了我們什麼，而要問我能給村子什麼？」

  「村子繁榮昌盛，我們才能安居樂業。村子衰敗落後，我們就會面臨戰爭，那樣的場景我相信你不會希望看到。」

  看到腦袋後發著聖光的兄長，宇智波青空氣憤地甩開了頭，徹底放棄了扳正兄長思想的念頭。

  「我愚蠢的哥哥啊，你是沒讀過書麼？一個簡單的比喻句就把你騙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