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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時月:憑我跟傅董的關係,不知行不行

2024-05-19 00:57:47 作者: 李不言

  「傅董,有情況啊?」江意看著手中的名片。

  女人赤身裸體,前凸後翹,目測都有36D了、這身材得迷死多少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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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意一個女人看著都覺得流口水。

  傅奚亭眉頭緊鎖,今晚情況肆起,今晚會場的情況不明,無論是混進來的暴發戶還徐頌,亦或是此時他大衣口袋裡的這張名片。

  處處都在告訴他,身邊已經被人安插進來了眼線。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幹這種事情,足以見得這人到底有多麼猖狂。

  男人伸手接過江意手中的名片,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給關青。

  隨即牽著江意的手進了客廳,將今晚的事情細細地告知她。

  「徐頌?她又出來蹦躂了?」江意倒了杯水。

  捧在手間暖了暖掌心。

  「跟南州的一個暴發戶一起進來的。」

  江意低頭思忖片刻,似是在做什麼選擇:「這種死性不改的人留著也是給我們惹麻煩,封殺了吧!」

  徐頌長不了記性,長不了記性的人就都該送去見閻王。

  「恩,英雄所見略同。」

  徐頌這人,倘若不是看她是一個女人,早就讓人弄死了,怎麼還會留著她的性命,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到自己跟前的猖狂。

  徐家也就是個老太太在苦苦支撐著了,老太太年逾八十,本來該是頤養天年的年紀,但徐家後來的這幾個晚輩就沒有出息的。

  老太太八十多了都沒退下來。

  當初的徐老太太在首都商界確實是讓人敬佩,但現如今————不值一提。

  ………

  徐頌從河裡爬起來時,宴會廳的人已經散光了。

  而傅奚亭的保鏢還仍舊站在河邊盯著她。

  方池看著狼狽不堪的徐頌,譏諷的笑聲絲毫不掩藏:「徐小姐,需要我給徐家老太太打個電話來接你嘛?」

  「方池,誰給你的膽子?」

  方池聳了聳肩:「還用問?肯定是傅董啊。」

  徐頌被徐家人接走時,方池還裝模作樣地提醒了一句。

  翌日,首都都在流傳昨晚之事,徐頌被傅董丟下護城河的消息在網絡上不脛而走,最為精彩的是有人錄下了昨晚的視頻。

  傅董一腳踹在徐頌的肚子上,那霸氣帥氣的模樣滿足了首都少女的所有幻想。

  眾人都在替徐家捏把汗,心想,這怕是要涼了。

  徐家六十年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了。

  傅董當初若不是看在徐老太太的面子上,徐家只怕是早就涼了。

  一而再,再而三,傅董再好的脾氣都該上火了。

  先是東庭副總,現在又是當面陰陽。

  徐頌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傅董的事情一出來,跟徐家有合作關係的幾位合作商都開始紛紛撤資,項目都到中間段了,突然撤資離開,龐大的資金鍊轟然而斷,。

  徐老太太急得動了肝火。

  電話打到合作商那裡去,得到的是對方無可奈何地回答。

  「徐董,項目明顯是能賺錢的項目,我們這會兒撤資虧的是我們自己,我就跟您直說了吧!不是我們真的心甘情願地想撤資,這跟割肉沒啥區別,問題是,傅董已經在運作了,但凡是跟徐家有合作的企業,東庭集團一律拉黑名單,林董在傅董旗下的信貸公司做了抵押的,這會兒錢被掐著了,徐董,這種時候你還真不能怪我們這些投資商不仁不義,你要怪就怪你女兒吧!天底下那麼多人不得罪,去得罪傅董。」

  「且還一而再再三,何必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不見得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都不懂吧?」

  「昨晚那會場我也在,你見過誰上去就說人家前妻差點被人強姦的?這要是我,不管這件事情是真是假,我都覺得臉上無光,何況是隻手遮天的傅董。」

  徐老太太掛了合作商電話,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氣得渾身顫抖。

  「媽媽,你消消氣,」徐之在一旁勸著。

  徐老太太一把撫開徐之的手臂。

  朝著樓上去,一把推開徐頌的房門,將正在發燒的人從床上拉起來:「你看看你幹的好事,我一把年紀都要入黃土了還在給你擦屁股。」

  「你到底什麼時候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和腦子去考慮事情?」

  「徐家要敗在你手中了。」

  徐頌被老太太瘋狂地點著腦袋,她頭重腳輕地抱著抱枕。

  看著怒火衝天的老太太,反倒她很平靜。

  「會有人幫我們解決的。」

  「誰?」老太太追問。

  徐頌拿出手機打電話,而那側回應她的是忙音。

  她再打,還是忙音。

  「到底是誰?你是不是聽信了誰的話?」老太太隱隱約約有不祥的預感。

  「媽、你知不知道閣下跟傅董的關係不好?」

  徐老太太心裡一揪,果然————。

  「閣下跟傅董關係好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平民百姓連自己的日子都過不明白難道想去摻合人家的事情?你記住你是什麼身份。」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徐頌突然想到了那個陰雨天。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到了自己對面。

  那個日常看起來就極其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時,更加令人動容。

  周問棠何許人也?

  天花板的存在。

  首都多的是人被他儒雅的外表折服。

  這樣一個溫文儒雅的男人與傅奚亭商業霸主的氣質有所不同。

  他言語溫和,一字一句都像是毒藥,蠱惑著你去犯罪。

  而徐頌,顯然被他所荼毒。

  像是被人下了蠱,沒有了自己的思想跟腦子。

  只剩下肢體語言動作。

  面對今日徐老太太的質問,她道出了實情。「閣下的秘書。」

  老太太沒有任何言語,揚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咬牙切齒的望著徐頌,渾身都在發抖:「我恨不得帶你去死。」

  「早知道你是這個德行我當初就應該把你掐死在搖籃里,把你生下來是為了讓你來禍害家人的嗎?」

  徐頌躺在床上看著徐老太太,眼眶中含著淚,眼神中卻帶著仇恨與兇狠:「是啊,從小,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拖油瓶,就是一個多餘的人。你對江思可以好言相待,對我不行,不管我都有多努力,你永遠都看不見我的好,現在想掐死我?趁早。」

  「你————。」

  「媽、算了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也沒用,我們還是想想解決辦法吧!」徐之見老太太動了肝火,趕緊出言阻止。

  上午,徐老太太去東庭集團求見傅奚亭,卻被攔在門口。

  而東庭集團門口,大撥記著圍上來,言辭激烈的質問她。

  讓她躲無可躲。

  徐老太太突然覺得自己成了過街的老鼠,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傅奚亭有的是手段弄死她。

  無須自己動手,輿論就能將她踩在地上碾壓。

  不到三天,徐家的企業基本上就成了空殼。

  本就是苦苦支撐——最後也只能以衰敗收場。

  2011年1月17日,徐老太太因心力交瘁在睡夢中離去。

  徐家傭人第二日中午才發現。

  消息一經放出,首都商場一片寒蟬,傅董又多了一個趕盡殺絕的好名聲。

  徐家別墅里,悲憫的哭泣聲響徹天際。

  徐老太太一去世,銀行的各方催債人上門。

  徐家貸款幾個億填補不上這個虧空,明下的一切都要被收回。

  徐之手中的企業,也成了擺設。

  這中間,牽連更深的,還有江老爺子,他當初可不就是看中徐之手中的企業能搞錢,所以才會偏心二媳婦兒。

  可沒想到啊,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徐之好景不長。

  徐家得罪了傅奚亭,連帶著江家都在無形之中被碾壓。

  而徐家人,此時是有怒不敢言。

  1月18日,距離成文給出的時間還剩下最後兩天。

  時月聯繫不到成文,見江意也沒什麼要跟她交涉的意思,再加上最近頻頻聽到成文公司經營不善的新聞,弄得她人心惶惶,無法安定。

  18日,首都難得的晴天。

  而傅奚亭此前已經是四日未曾出現過了。

  夢瑤也因多日未曾聯繫到溫子期找上了門。

  前者在辦公室嗷嗷著沒完沒了。

  時月來了。

  江意端著杯白開水淺淺的喝著,唇角笑意不減,低垂眸時,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帘,讓夢瑤無法窺探半分。

  「讓她進來。」

  時月這日,穿了一身淡粉色的大衣,大衣毛領襯的她的臉紅撲撲的,嬌小可人。

  與江意的職業性有著天壤之別。

  「時小姐喝點什麼?」江意語調溫柔。

  「茶,謝謝。」

  江意懂了,喚來聞思蕊:「給時小姐上杯茶。」

  聞思蕊一滯:「綠茶嗎?」

  江意看了眼時月,緩而點頭:「也行,比較符合時小姐的形象。」

  時月怎會聽不出來江意這是在陰惻惻的陰陽她,不怒反笑:「記得加濃,一般的綠茶我可不喝。」

  言外之意,她不是一般人。

  江意修長的指尖落在膝蓋上。

  時月低眸之間,眼尖地看見了江意手中光禿禿的指甲。

  以往每次見面,她除了指甲修剪得當之外,必然還是塗著甲油的,而今,卻素色朝天。

  這簡單的轉變被時月收在眼裡。

  江意撥著手中的指甲,散漫回應時月:「時小姐放心,好茶我這兒有的是。」

  「首都最近發生的事情想必江總也知道吧?」

  江意淡淡回應:「徐家?」

  「江總對徐家的反應很平淡。」

  「我應該激烈嗎?」

  時月望著江意,目光中都帶著審視:「徐家牽連的可是江家。」

  「時小姐可能對我不太了解,我這人沒什麼慈悲之心,旁人的死活與我並無多大關係,我這輩子,只渡自己。」

  江意用冷漠的腔調說出無情的話。

  時月坐在對面有片刻的沉默。

  而後一股子濃厚的綠茶味兒傳到自己鼻尖,她側眸望去,只見聞思蕊端著托盤進來,托盤上放著一杯綠茶,500ml的玻璃杯,450ml被綠茶占領,這感覺不要太美好。

  滿滿當當的一杯茶放到時月跟前時,聞思蕊被燙得一哆嗦。

  「時小姐,喝茶。」

  時月看著眼前的玻璃杯,心中笑意肆起:「裝不了那麼滿,聞秘書不用勉強。」

  聞思蕊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搖了搖頭:「時小姐的要求還是要滿足的,您慢用。」

  江意看著這一幕,低頭藏了藏自己唇邊的笑意。

  時月視線落在江意身上,開門見山:「江總應該知道我今天來所謂何事。」

  「時小姐直言,」江意看破不說破。

  她給時月機會的時候,時月不珍惜,現在,自然是要為難人家的。

  好話好說不是她江意的風格。

  「我要見成文。」

  江意捧著杯子,修長的指尖摩擦著杯壁:「時小姐想見成董,不該來我這兒。」

  「我和律師都見不到人,想必江總能替我帶幾句話,」時月知道,跟江意這樣的人糾纏沒什麼好結果。

  這個女人遠不如表面看起來那麼好說話。

  傅奚亭的女人,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理由?」江意語調微揚,慵懶的腔調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懶散。

  「江總是成董的委託人不是嗎?」時月始終是一副淡淡的模樣。

  「我是成董的委託人不錯,但我不是時小姐的委託人啊!」她時月還沒這麼大的本事讓她去出面,更何況現在這種狗咬狗的情況,她怎麼可能去出面?

  坐收漁翁之利的好時機,還幫著她去反咬成文?

  時月似乎沒想到江意會這麼直截了當,滯了一下:「江總不想雙方共贏?」

  「想啊!」

  「但時小姐沒了成董,用什麼身份來跟我談共贏呢?你的臉?你的身材?」

  時月聽著江意這話,心裡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扎了一下,用什麼身份去跟她談。

  就是因為出身?

  所以就否定了一切?

  如果沒有當初那些事情,現在站在江意這個位置上的人會是誰?

  屈辱之心蔓延起來時,時月內心按壓了許久的憤恨再一次炸開。

  她落在身旁的指尖,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周而復始,數次之後。好似在內心下定了偌大的決心,望著江意一副同情的模樣開腔:「憑我跟傅董的關係,不知行不行?」

  「宴庭從未跟江總提及過我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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