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公這稱呼
2024-05-18 22:00:29
作者: 柚子蜜
等到辰千墨出來的時候,言傾若低著頭,根本不敢抬眸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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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千墨卻沒有再跟她說話,而是徑直走進廚房,伸手倒牛奶,嫻熟地放進微波爐里加熱。
好似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言傾若有些泄氣,明明是她什麼虧都吃了好吧?
但是他的樣子,倒像真的是還了她公平一樣。
但是看著他無事人的樣子,在房子裡忙忙碌碌地準備東西,言傾若想要說什麼,又無從說起。
「叮」,牛奶好了,烤麵包的香味,也迴蕩在屋子裡。
辰千墨將東西端到餐桌上,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言傾若坐下來,不自在才慢慢消解,見他認真吃東西,斯文而利落,便開口問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辰千墨淡淡說道:「普通的公司文員。」
「嗯。」言傾若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見整個屋子都沒有什麼布置,家具也很簡單,說道,「我馬上就要畢業了,到時候找到工作,日子就會寬裕許多的。」
「唔。」辰千墨淡淡地應了一聲,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黑髮。她話里將這裡當做自己的家,取悅了他。
言傾若越來越習慣他的親昵舉動了,衝著他笑了笑。
早餐很簡單,牛奶和麵包,還有一個蘋果。
不過味道卻十分好,言傾若吃得很開心。
吃過之後,還剩有麵包。她搶著收拾進廚房,見冰箱裡還有培根和芝士,便簡單地做了一個三明治,放在一個保鮮盒裡。
等到辰千墨收拾好出門的時候,她端著保鮮盒跟上他:「千墨,給你帶著。下午餓了的時候好吃。」
就當是回報他給她準備早餐的好意了。
辰千墨眼裡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意,伸手接了過來。
言傾若因為要去醫院,所以跟辰千墨一起出門。
進了電梯,辰千墨伸手道:「給我手機。」
言傾若「哦」了一聲,將手機遞給他。
他迅速輸入數字,撥號打通,然後存入聯繫人,說道:「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言傾若接回手機,抱在胸口:「我會的。」
緊接著,手機了就進了一條簡訊。
言傾若打開一看,上面寫著這套房子的地址,和坐車的公交、地鐵線路。
她低著頭笑起來。
「給你。」辰千墨將一個冰涼的東西放進她手心。
她攤開掌心一看,是一把鑰匙。
「要是你回來得早……」辰千墨叮囑道,「就自己開門進去休息。」
「嗯。」言傾若點頭。
這些舉動,都像及了小夫妻所做的事情。辰千墨做起來的時候,非常嫻熟,很自然,好像兩個人就是因為相愛而結合的夫妻。
他的一切,都表明了,他是誠心要跟言傾若一起過日子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這些情緒,言傾若再笨,也能感知得到。
言傾若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偏頭去看他。
他常常都是不苟言笑的樣子,現在也是如此。臉上的線條緊繃著,顯得嚴肅,卻又更加的帥氣。
言傾若敢說,自己在現實生活中,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
而這個男人,竟然還是自己的丈夫,讓言傾若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電梯到了一樓,辰千墨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出去。
出小區,坐公交車。他雖然衣著普通,不過,在人群中,卻以出色的相貌,和壓倒性的身高,讓太多的人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這些目光讓言傾若都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到了一個站,兩人分開而行。
言傾若要去醫院,辰千墨要去上班。
還沒有到站的時候,言傾若說道:「我先去後面,一會兒該到了。」
「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辰千墨嚴肅地說道。
「什麼啊?」言傾若睜大眼睛看著他。
辰千墨將自己的臉頰偏向她,言傾若沒有反應過來。
在感情上這麼笨的女人,辰千墨還真是少見。
不過,他不介意自己接受,從此以後慢慢培養。
「早安吻。」他說道。
言傾若頓時臉紅紅。看他的樣子,不吻不罷休。
她偷偷看四周。大多都是上班族,都是沒有多少精神的樣子,有的看手機,有的打瞌睡,想來能夠關注他們的人很少。
言傾若下定決心,在他臉頰上蜻蜓點水一吻,正好站台到了,她不自然地快步下車,躲避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的尷尬。
到了公司,辰千墨將那盒便當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擺放好,唇角上勾起淡淡的笑意,沒有想到,他的小女人還挺會關心人的。
言傾若到了醫院,現在外婆的手術還並沒有馬上開始,需要有幾天的準備時間。
她陪伴了外婆一會兒,外婆問道:「墨兒那孩子呢?」
「他上班去了。」言傾若回答道,想起那個早安吻,又有點臉紅。
「唉,這幾天也真是辛苦你和墨兒了。要不是你們給外婆信心,外婆恐怕……」外婆想起兩個舅舅和舅媽的態度,就有些傷感。
言傾若忙勸慰她。
外婆笑了:「你和墨兒都是外婆的幸運寶貝,有你們在,外婆一點都不覺得苦。對了,你不去學校看看?」
「所有的考試都做完了,答辯也過了。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了,就等著拿畢業證呢。外婆不用擔心。」言傾若笑著安慰外婆。
外婆點點頭。
言傾若的電話響起來,她接起來,竟然是父親言文山打來的。
她接起來,言文山問道:「你住在哪兒?」
不知道為什麼,言傾若不想讓父親知道自己和辰千墨住在一起,更不想他知道她已經結婚了。
父親要是知道了,極有可能又是一通訓。他這些年來總是這樣,似乎她這個女兒做什麼都是錯。
歡笑是錯,哭泣是錯,連呼吸都是錯。
「住外婆家。」言傾若低聲答道。
「哼。」父親在電話那頭冷冷地哼了一聲。
不過旋即,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道:「再怎麼說,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你就打算不聞不問地過去了?」
「我……」言傾若不是不記得。可是以往每次父親的生日,後媽和姐姐都會嫌棄她,還總是冷嘲熱諷說「這個家本來是挺圓滿的,可是多著一個人,就是這麼的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