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章 屋內藏著一個男人(三更,月票200加更)
2024-05-18 20:05:11
作者: 雪妖精01
許英聽了鄭小飛的話很想吐,但她知道這不是鄭小飛的目的。
她不可能只要這樣,她要的是取代自己,她要的是自己的一切。
許英沒說話,就是聽鄭小飛說著,然後看鄭小飛的酒杯空了,給她滿了一杯酒,又舉杯和她碰了一下。
等鄭小飛喝了,她只是抿了一口,給鄭小飛倒滿,又和她碰杯。
「姐,其實我挺羨慕你的,你人長的漂亮,命也好,嫁了個好人家,有兩個孩子,該有的你都有,不像我。」
鄭小飛說著低下了頭,這句話她倒是真心。
許英冷冷一笑,又喝了一口酒,鄭小飛也陪她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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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說著喝著,大半瓶的白酒已經下了肚,這要是換了其它人,就是沒有加任何的料,怕是也暈了。
但黑北這邊的女人基本都能喝,鄭小飛別看柔弱,她平時一瓶的白酒絕對沒問題,只是這酒里她加了東西,現在她已經感覺到暈了。
不但暈,身體還有些熱熱的難受。
許英也微微有些暈,她沒有鄭小飛喝的多,她的酒量也在一斤白酒左右,但她平時不太喝酒,現在喝了加料的酒也不是很舒服,也有了感覺,但她明白,鄭小飛肯定比自己更難受。
「你不暈嗎?」
許英打斷了不住在說著話的鄭小飛。
鄭小飛的眼睛有些迷茫,暈,她也暈,本來是她一直在勸許英喝酒的,讓許英多喝的,可為什麼到頭來是自己喝的多呢?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了,不過沒事,就算自己喝多,她許英也要喝多的。
「姐暈了嗎?這才哪到哪,再喝一杯吧,這麼多酒呢,咱們姐倆咋也要喝完。」
鄭小飛給許英倒酒,倒完卻不由的用手扯了下衣服領子,真熱呢,自己不該喝的,可不喝許英不信自己,沒事,反正為了讓許英喝多,自己犧牲些也值得。
「不喝了,我醉了,你還有別的話說嗎?沒有的話我走了,有什麼下次再談吧。」
許英說著要起身,她卻晃了一下,又坐了下去,這藥勁有些上來了。
她也感覺到了熱,感覺到了迷糊,有些沒力氣,想躺下睡一覺。
不行,自己得清醒,許英用手掐了大腿一下,疼痛讓她立馬緩解了一些,人清明了不少。
「姐要走?哈哈,既然來了,還沒說完,姐怎麼能走呢?姐要是醉了,沒事,我這裡有牀,姐可以在這裡休息。」
鄭小飛指了指她的大牀,在這張牀上她無數次的幻想過和劉明達在上面快活,今天她把牀讓給許英,讓許英快活快活。
「不了。」
許英又站起了身,鄭小飛看許英還能起身,急忙伸手拉許英,可她自己喝的比許英多,她比許英更難受,有些起不來。
不能讓許英走,鄭小飛暗恨自己,怎麼就喝了這麼多,她沒打算喝這麼多的,可不知不覺就喝了。
「你還不出來,人要走了。」
鄭小飛喊了一句。
許英又坐了回去,果然有人啊。
隨著鄭小飛的話落,從廚房裡面走出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四十多不到五十,個子還可以,面相看著有些忠厚,只是他眼睛裡那一絲貪婪的光讓人無法忽略。
果然是他嗎。
許英又掐了自己一下,思想清明起來。
「姐,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在這裡好好睡一覺,你瞧,還有人伺候你呢。」
鄭小飛惡毒的笑著,許英這時間應該全身無力了,她是跑不了的,即便她叫,只要她不開門,一會兒再堵住許英的嘴,那許英還跑的了?就算有鄰居被她吸引過來,自己可以說是自己看到了老鼠嚇的大叫,別人也不可能破門進來。
看著那個眼帶、淫、光的男人走向自己,許英並沒有慌亂。
「他是誰?」
許英問鄭小飛,嘴角挑了挑,這個男人的照片她過,她知道對方是誰。
「他是誰?他自然是姐的男人了,姐不是喜歡黑北這邊的男人嗎?姐不是喜歡年紀大的嗎?看上次姐和那個全哥就挺好的,這次妹妹幫姐找了一個,放心吧,一定會讓姐舒舒服服的。」
鄭小飛說完笑了起來,她雖然暈,可她的思想卻是清晰的。
「等等。」
許英沖那個男人做了停下的手勢。
那個男人倒也沒有再上前,離許英三步的距離停了下來。這個女人真好看啊,比鄭小飛還好看,這樣的女人便宜了他,他真是上輩子修來的艷福啊。
「為什麼?」
許英問鄭小飛。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許英,你搶了劉明達,我害我沒有了一切,你還問我為什麼,可笑,你不是一切都比我強嗎?你還能不能神,我看你還有沒有你的清高,等你被別的男人睡了,我倒要看看明達哥還會不會要你,我看看你還有沒有臉活著!」
鄭小飛的聲音充滿了怨毒,她今天壓根就沒想和許英談,她不是沒腦子的,去鬧一場有什麼用,她什麼都得不到,只能自取其辱,所以她不做那沒腦子的事。
她把許英叫來屋內,讓許英出不去,她事先安排了一個男人,她要許英失了清白。沒有了清白的許英,劉明達肯定不會要她,即便劉明達不提離婚,那他肯定噁心,遲早不要許英。
許英也是驕傲的,有了這種事,她肯定沒臉繼續和劉明達在一起。那許英就會失去一切。
許英去告她,她也不怕,一則她覺得許英不敢,畢竟是丟人的事,誰能出去說。二則即便去了,她就說她和許英喝多了,在家裡休息,然後家裡來人了,是許英主動的。
至於自己,自己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別人說什麼,她都不會承認的,是那個男人自己開門進來的,和自己無關。
哪怕最後自己因此受到了什麼,她也甘願,只要能毀了這兩個人,她做什麼都甘願,這兩個她最憎恨的人,一個是許英,一個就是這個男人,她的繼父鄭二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