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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銀針為諾

2024-04-29 07:25:27 作者: 蘇清黎

  到了寧王府,寧芳笙讓人把許晴柔扶進府里,而後同蕭瑾時一起進了後院的正廳。

  命人上了茶,擺了糕點,還特意問蕭瑾時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蕭瑾時張大了眼,表示受寵若驚。

  「我沒想到你竟然會請我入府。」

  寧芳笙饒有深意地笑了笑,看著他的眼一片黑黢黢的,怎麼也不像存著好心。

  沒一會兒,等偏廳里出來了一個大夫,聽了他說的話,蕭瑾時頓時茅塞頓開。

  「王妃沒什麼問題,多虧了把積水都吐出來,否則就要不好了。只是王妃溺水受涼,心中驚懼,只怕今晚還要高熱。」

  「請大夫用心照料,診金自是不差的。」

  等大夫又進去,蕭瑾時的臉上才露出了異樣,「所以你留我,是因為王妃的情況還沒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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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芳笙面不改色,「是,若大夫出來說我母妃有半點問題,你今日便出不了我寧王府。」

  蕭瑾時:「……呵呵。」

  折騰大半晚上,也不願再跟他鬧,也不奢望能得他一句謝謝。

  「那我能走了?」

  「自然。」

  說著,就讓開了路,半點沒有挽留的意思。

  夭壽了!

  蕭瑾時嘴裡低咒一句,想罵人,更想罵自己。

  一路走到門口,卻發現寧芳笙還在後面跟著,沒好氣道:「怎的,還想著用銀針扎我呢?」

  「……」

  寧芳笙赧然。

  清了清嗓子,伸出一隻手,手心靜靜躺著一根銀針。

  蕭瑾時不明白什麼意思,投去疑問的眼神。

  「你到底算幫了我。這一根銀針給你,許你一個承諾。若你以後有難,或者有了想要的東西,憑此諾,能力範圍之內,我儘量滿足你。條件就是,今夜的一切,你只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也什麼都不知道。」

  那根銀針在蕭瑾時眼裡泛著光。

  意料之外,他還以為寧芳笙要白用了自己。

  說實話,這一個承諾對蕭瑾時沒什麼用,他想做什麼想要什麼自己都會達成。

  只是鬼使神差地,總覺得這以後說不定會有什麼大用。

  於是拿了銀針,朝寧芳笙眨了眨眼,故意道:「太傅送我的東西,我是一定要好好珍藏的。」

  一下子又恢復成了那個吊兒郎當的紈絝世子。

  寧芳笙翻了個白眼,「慢走不送。」

  說實話,才許了他,寧芳笙就有些後悔了。

  未免自己變卦,索性趕緊關了大門,眼不見為淨。

  留下蕭瑾時吹著冷風罵娘,「怎生如此小氣?連個馬車也不給我?」

  等他吹著夜風回到定國公府,才進門,劈頭蓋臉就挨了頓罵。

  「你到哪裡去了?宴到一半傳出你為寧太傅跳了湖,這是怎麼回事?後面就直接不見了人,這是到哪裡鬼混去了!」

  蕭鄂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氣得不清。

  「我不是為寧芳笙跳的湖,是有人推我下去的。」

  「什麼?!」

  蕭鄂側目,第一反應是不信,只覺得他太不成器,竟找這樣的藉口。

  「這樣的話你都用來唬我?!你倒是說說,誰閒得沒事去推你下湖,你有什麼值得人家算計的?!」

  冷冷的嘲諷半點不含感情,落在蕭瑾時耳朵里有些刺得慌。

  「我也好奇,到底是誰吃飽了撐得來坑害我。」

  「假如我不會水,就這麼死了也說不準。」

  一個「死」字驚醒了蕭鄂,他狐疑地打量蕭瑾時,「你說的是真的,不是胡謅了來騙我的?」

  「信不信由你。我乏了。」

  撂下這麼一句話,蕭瑾時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蕭鄂尚且顧不得生氣。

  蕭瑾時的性子從來錯也錯得理直氣壯,不屑找藉口搪塞他。看來,當真有人想害他。

  臉色一變,蕭鄂比誰都知道,蕭瑾時絕對不能出事。

  皇宮裡。

  寧芳笙雖與皇后說不必告知宣帝,但皇后明白只不過是不想張揚此事,但該說的還是要說,便一五一十稟給了宣帝。

  「砰!」

  龍案震響,宣帝怒形於色。

  「壽王家的越活越回去了麼?竟敢在宮裡就如此大膽,眼裡還有沒有皇后,有沒有朕?」

  既然不能張揚,婦人家的事也只能婦人家解決。

  皇后提出了一個解決辦法,「明日等壽王家的醒了,臣妾便叫她進宮好好懲戒她一番,再擇個日子,叫她去寧王府登門道歉。」

  「先這般,寧卿那裡我再安撫罷。」

  過了幾天。寧芳笙沒什麼動靜,壽王遵了宣帝的命,在某個旬假午後,帶了禮上門道歉。

  所謂賠禮道歉,也就是走個過場。

  寧芳笙把大搖大擺的壽王請進來,壽王就如主子一般坐下。漫不經心道,「惡婦落水,身子未大好,皇后又罰了她,此刻還在榻上養傷,所以未能親自前來道歉,望你和寧王妃體諒。」

  話里話外,瞧不起壽王妃,也看不上寧王府。

  寧芳笙只叫人奉茶,也不說話。

  壽王左右看了一圈,未見許晴柔,有些氣惱。

  「寧王妃呢?既是來給她賠禮道歉,怎麼都見不到她人?」

  提到許晴柔,他眸子閃了閃。這次回來,還沒見到她,也不知這麼多年過去,她又變了多少。

  「母妃身體還沒好,所以不便見客。」

  「身子還沒好?」壽王念叨一聲,「如此,本王更要探探病情,好好當面賠禮了。」

  寧芳笙臉沉了沉。

  最終,許晴柔被人扶了出來見禮。

  弱風扶柳,病中西施。

  壽王一看見她,眼珠子便挪不開了。若不是寧芳笙在,怕不是要貼到許晴柔面前去。

  許晴柔和壽王妃的恩怨,壽王也占了不少份。

  壽王貪色,與其說他記掛著許晴柔還不如說是記掛著曾經求而不得的美色。

  終於送走了壽王,許晴柔和寧芳笙都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許晴柔開始懷疑壽王妃的話,「笙兒,你說,按壽王這個樣子,能是他和壽王妃害了你……妹妹麼?」

  不是許晴柔看不起壽王此人,而是壽王多年來秉性自視甚高,半點也藏不住心機,若真是他的手段,早抖落出來了。

  壽王妃,能在宮中妄為的婦人,心智可見一斑。

  寧芳笙沉吟道:「目前所見,壽王壽王妃被人做了箋子也說不準。」

  「母妃莫擔心,這些事,早晚都是要水落石出的。」

  壽王妃那個女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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