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要去穿衣服
2024-04-29 05:45:27
作者: 李域
愛情真的就要如車禍一樣毫無徵兆的來臨了。
望著看著自己發呆的周珈安,皇甫瑾親昵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問:「怎麼了?安安。」
周珈安望著皇甫瑾,眼裡不再是以前的厭惡,更多的是一種細膩的柔情。她雪藕般的雙臂主動地摟住了皇甫瑾的脖子,微微地一抬頭便吻上了皇甫瑾早已冷掉的唇。
她的吻很青澀,對於久經情場的皇甫瑾來說這樣的吻就如蜻蜓點水般,可正是因為這樣他的心才比以前每一次的接吻都要跳動得厲害。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周珈安點燃了,耳朵也是通紅通紅地火辣辣熾熱感。緊貼著胸前的心臟在撲通撲通地狂亂跳動,心如鹿撞般地幾乎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皇甫瑾雙臂緊緊地摟住了周珈安,他微微地張開嘴將她的上唇輕輕地含住。或含或咬地在不停地挑逗著周珈安的唇,最後他撬開了她的貝齒,長舌再次地探進了她的口腔里細細地將她的口腔內每一個地方都舔了一遍。
互相磨蹭著的兩人最後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彼此的唇,周珈安身上的浴巾從胸前滑落。皇甫瑾低頭瞅了一眼身上未著一縷的周珈安,自己居然還臉紅地不好意思別過臉。周珈安也害羞地趕緊伸手撿起了地上的浴巾捂在自己的胸前,兩人彼此面面相覷地尷尬,紅著臉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互相沉默了幾分鐘後周珈安先開口說:「我要去穿衣服。」
「哦。」
皇甫瑾應了一聲但絲毫沒有想要從周珈安身上起來的意思,周珈安忍不住地戳了一下他的胸前小聲地說:「那你起來啊……」
皇甫瑾立馬地像觸電一般地從周珈安的身上走了下來,周珈安把浴巾圍在自己的身上,她急急忙忙地跑進了房間。坐立不安的皇甫瑾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凍的啤酒喝了一口,但他還是感到異常的口乾舌燥。望著冰箱門發射出來的自己,自己本應該過了黃毛小子談戀愛的衝動年紀了,可是為什麼剛才她主動親吻著自己的時候卻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緊張。
百思不得其解的皇甫瑾把啤酒罐放在自己的額頭上讓自己儘量地冷靜下來。換好衣服的周珈安從房間裡出來,她望著把啤酒放在額頭的皇甫瑾問:「你沒事吧?」
皇甫瑾一驚,他立即將額頭上的啤酒放在了桌子上說:「口渴,你要不要喝?」
被皇甫瑾這麼一說周珈安也好像有點熱的感覺,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說:「好啊,最近天氣預報說放出黃色預警性高溫。」
皇甫瑾也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啤酒替她打開,他讓周珈安坐在沙發上。周珈安喝了一口冰凍的啤酒,她有點尷尬地看了一眼窗外說:「昨晚不好意思那麼晚打擾你,還有謝謝你哦,我回去了。」
皇甫瑾抓住了從沙發上站起來的周珈安說:「安安,吃了午飯我送你回去。」
這一句安安聽得周珈安的心都軟了,她坐回沙發上偷偷地瞧了一眼皇甫瑾。皇甫瑾知道她同意了便馬上將桌子上的外賣都打開,有橙汁牛排,番茄義大利面還有柚子汁,這些酸酸甜甜的口味幾乎都是周珈安喜歡吃的。
皇甫瑾一根根地將牛排上的洋蔥挑了出來,然後把牛排推到周珈安的面前說:「可以了,吃吧。」
「謝謝。」
周珈安拿起叉子嘴角含著濃濃的笑意,一邊吃著牛排一邊不時地望著皇甫瑾在偷偷地笑。這可以算是兩人第一次和諧地共進午餐,周珈安堅持地要把桌子收拾乾淨,她把碗筷洗好後便從廚房裡出來,看見皇甫瑾拿著電話站在陽台上說著,聽語氣和神氣大概是在談論公司上的事情。不想打擾他的周珈安靜悄悄地穿上了鞋正準備拉門離開。因為皇甫瑾回來沒有在裡面的鎖鎖上密碼,所以這次門很輕易地便被拉開了。
說完電話後的皇甫瑾再次地走進客廳卻發現周珈安走了,他趕緊地追了下來。在兩棟樓層之間的小綠道上,皇甫瑾看見了正著頭走路的周珈安。他往前跑了上去,站在她的身邊雙手背靠在後腰上微微地彎下腰對她問:「怎麼不等等我?」
被嚇了一條的周珈安立馬抬起頭,那突然的動作差點就撞到了皇甫瑾的下顎。
「你怎麼追上來了?」
「都說了讓我送你回去,這社會多壞人。」
周珈安捂住了自己嘴巴笑了笑問:「你算不算是其中一個?」
「一看我長得這麼帥氣就知道不是了。」
「你可是黑道上的老大。」
「你知道了,你害怕嗎?」
周珈安想了一下後望著皇甫瑾搖了搖頭說:「不怕。」
「為什麼?」
「因為我打了你那麼多次巴掌你都還沒將我拿去餵鯊魚。」
「現在可不流行餵鯊魚這麼殘舊的情節,黑道也要跟上潮流的節奏。」
周珈安裝作嫌棄地推了一把皇甫瑾說:「你還不是在洗澡的時候聽張國榮的歌,現在都過時了,誰還聽張國榮的,年輕的都聽鹿晗的了。」
「什麼晗?」
「鹿晗。」
皇甫瑾無奈地攤開雙臂說:「沒聽過,不過要說經典哪及得上你,你還聽蔡琴的。」
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周珈安加快了腳下的步子說:「寫國民時期的小說才聽蔡琴的,平常我可都是聽鹿晗和一些韓流明星的。」
皇甫瑾快步地跟了上去,一段小小的路在不知不覺地腳步里走完了。皇甫瑾將周珈安送到了她家門前,周珈安拿出鑰匙開了門轉身對皇甫瑾說了句:「拜拜。」
皇甫瑾拉住了半身跨進家門的周珈安,他伸出雙臂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說:「工作不要太累了,我晚點下班了就過來找你。」
這種類似於情人在分別時才會說的情話讓周珈安一時間不知道該要怎麼應對,她沒有說話地只是低著頭在不停地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