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竟是慣犯
2024-04-29 05:41:20
作者: 西柚廿九
唐楉正是震驚與周長嶧竟然是慣犯,便發覺他已經躺在了自己的身側。莫說旁的,如今她薄被之下,堪堪披了一件寢衣,他……
唐楉怕自己若是醒過來,這周長嶧若是興奮起來,那可如何是好?可如今這般裝睡,也並不是個道理呀!她便這般與周長嶧同塌而眠?
唐楉是怎麼也睡不著的,周長嶧翻身看著唐楉的看著她難以掩飾的痛苦表情,忍住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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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不敢做得太過火,稍稍逗弄了便是。
只是如今被她發現了,日後想要過來,怕是更加困難了。想到這,周長嶧又有些捨不得離開了。看著唐楉的睫如羽扇,面若桃花,還是忍不住後悔,唐楉,放下?放下……當真是太難了。
良久後,唐楉覺得周長嶧應當是不在了,假意做了噩夢。
「不要,母親……」唐楉覺得沒有人過來動自己,假意掙扎著起來了,緩緩睜開了雙眼,環視四周,確定周長嶧不在,當即鬆了口氣。
「周長嶧竟然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當真是…」想到周長嶧的話,唐楉委實不知道周長嶧究竟來過幾次了,總是覺得脊背發涼。
喚了幾聲柳心葉心,見沒有人應她,唐楉掀開被子,走下了床榻。
走了幾步,看到睡在了地毯的柳心,嘆了口氣。走回床榻,給柳心蓋了一層被子,而葉心睡在小塌上,任憑你怎麼搖晃,都沒有反應。
周長嶧當真是……安排地極好呢。
每次都要她來收拾,她真是…問題是,她還不能夠找他算帳,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因為周長嶧的出現,唐楉變得睡意全無。
翌日。
「柏兒,此此隨著聖上微服私訪,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了。冒尖出頭的事情,不要去做。聖上如今,看在挽芸與太后的面子時,對你不冷不淡的,你也千萬別去觸了他的霉頭才是。」唐夫人看著唐柏,自然還是擔心的。
唐柏什麼都好,就是為人過於正直,有些時候,更是不懂得變通。
「母親說得不錯。我知道你心中自是有一番抱負的,可聖上是如何的人,非你我一人之力便可改變。如今我們有了孩子,你更是應當好好的才是。」林挽芸說著,輕輕地撫摸著小腹,滿臉地柔和之色。
「母親、芸兒,楉兒,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不叫你們擔心。」唐柏看著自己最是重要的三個女人,覺得自己肩上的任務尤為重,也尤為甜蜜。
不僅如此,還有他的孩子。
送走了唐柏後,唐夫人看著唐楉,擔心地問道。
「你是怎麼了?臉色這般不好?」
「沒什麼,昨日夜裡喝了太多茶,便睡不下了。母親別擔心。」好在,她昨日喝了茶,不過…若是她不曾喝茶,想必也不能夠發覺周長嶧來過了。
「怎麼回事?怎得讓小姐夜裡喝茶?」唐夫人看著柳心葉心,忍不住訓斥。
「母親便莫要怪她們二人了,原便是我的不是。昨日嫂嫂的幾盤辣菜,我貪嘴多食了幾口,便覺得味道太濃,讓她們倒了清茶過來。誰曾想,便睡不下了。」
「讓你貪嘴!」林挽芸看著唐楉,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你呀!都定親的人了,還是這般不知輕重。」唐夫人無奈地說道。
唐楉低頭認錯,心裡頭卻是將周長嶧給罵上了幾句。
這個臭玩意,若不是他突然出來,她便是再晚,也睡下了。不至於四更天才睡下。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連脂粉都掩蓋不住。
「女兒再也不這般了!女兒扶著嫂嫂回竹園。」唐楉未免唐夫人念叨,也想著與林挽芸好生說話,便扶著林挽芸回院子去了。
仁惠帝便走便停,為了功在千秋,他倒也是認真地對待著,去到一處,待百姓自然也是極好的。加之與鄂溫互市、與大月國和親,每一件事情,都讓眾人對仁惠帝是比較滿意的。
「周卿,如今是在那兒?」仁惠帝再馬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見到周長嶧便問。
「回聖上的話,如今已經到錦州城了。」周長嶧過問著,想看仁惠帝是否要留在錦州城,還是直接去綏陽,這兩處的官邸,可都是準備妥當了的。
「錦州城?朕記得,錦州城與綏陽都準備妥當了?既然現下在錦州城,便在這兒歇了吧。」仁惠帝漫不經心地說道,綏陽有張老太爺他們在,他看著也心煩。。
「是。」
留在錦州城也好,他沒有記錯的話,許言秩在江南一帶,除卻留在綏陽的江南總督府與張老太爺,便是留在此處了。若是沒有錯的話他的母親應當是在此處的,他也正好乘機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如今是要去錦州城嗎?」許言秩看向了隊伍行進的方向,有些擔憂地說道。
「是呀,聖上想要去錦州城,咱們便跟著去。」那人無所謂地說道。
他也幾個月不曾來過錦州城了,不知道母親現下如何了。
夜裡,周長嶧早早便在許言秩的院子等著,他但是要看看,他當真能夠不出門去看望許久不見得母親?
果不其然,周長嶧尾隨著許言秩。
許言秩原本就擔心自己此時出去,怕是會引人懷疑,所以格外注意。頻頻地往後看著,終究是發現了有人跟著自己。
許言秩下意識地覺得此人會是周長嶧,心生一機,將周長嶧引到另一處。
「周大人為何要跟蹤於我?」許言秩看著周長嶧,冷冷地問著。他知道周長嶧的本事不小,可他的身世,究竟有沒有被知曉,他也不清楚,總歸馬虎不得……
「許郎中半夜三更出來,我覺得甚是奇怪便跟了上來,有何不可?」周長嶧看著許言秩,質問之意尤為明顯,他倒要看看這許言秩要如何辯解。
「下官在江南亦是生活了幾年,便是有些想念這錦州城的夜色了,周大人如今竟是這般賦閒?此等事情,竟是也要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