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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同塌而眠

2024-04-29 05:41:19 作者: 西柚廿九

  至於太子與軒王一道監國,仁惠帝是為了太子,給了他許多權利,軒王可不會讓太子如意。

  他最擔心的還是唐楉……如果唐楉留在盛京的那她與許言秩。

  

  唐楉待嫁的身份,定然不能夠跟著一道過去。為今之計,便只能夠爭取讓許言秩也一道去微服私訪了。

  許言秩,如若日後你與唐楉當真……白頭到老,那麼,分別這幾個月?又如何呢?

  「母親,聖上怎麼突然說要微服私訪了?哥哥和言秩哥哥都被叫了過去?」唐楉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水榭軒問著唐夫人,倒像是很在意許言秩的模樣。

  「你這個丫頭,還沒有過門,便記掛著他了不成?」唐夫人看著唐楉,嗔怪道。

  「母親!女兒是問您,聖上怎麼突然說要微服私訪了?」唐楉總是覺得心有不安。

  「聖上每五年便微服私訪一次,原本就因為鄂溫的戰事耽擱了一年,倒也不算突然。」唐夫人雖然離開盛京多年,可許多事情,還是清楚的。

  「如此。那聖上微服私訪,是要去哪兒呢?」唐楉想到前世自己在宮中見到張梓容,只要不去西北,那麼一切便……

  「自然是去江南一帶,那兒富庶,聖上說是微服私訪,體察民情。可也不曾見它去西北、邊陲之地。」唐夫人看著唐楉,淡淡地說著。可見她對仁惠帝的不屑與不滿。

  「那便好。」唐楉鬆了一口氣,不去西北便好。旋即又覺得自己當真是關心則亂,是啊,微服私訪,不都是去富庶之地。

  唐夫人看著唐楉,眉頭一皺。心下有些不滿。

  「果果,你這是何意?」

  唐楉聽著唐夫人嚴厲的聲音,便知道唐夫人誤會了。

  「母親,女兒的意思是,聖上不去西北也好。免得西北人勞師動眾的,您說是吧?」唐楉打著馬虎眼。

  唐夫人自然也不打算多計較什麼。

  「行了,鬼靈精。對了,你哥哥與言秩都要過去,你如今身份特殊。記得準備些什麼送過去才是,免得旁人說我們唐府的女兒不懂事,知道嗎?」唐夫人叮囑道。

  「知道了,母親!對了,嫂嫂可是要跟著去?」唐楉想到了林挽芸與唐柏如今如膠似漆的。

  「你嫂嫂身子不適,多半有了身孕。我與你兄長都擔憂著,便想著哦哦讓她去了!況且太后身子終究是不好的,你嫂嫂她怕是也捨不得。」唐夫人言語間帶著歡喜與憂愁。

  「何時的事情?我怎得不知?」唐楉聽得唐夫人的話,臉上自然是溢滿了笑意。

  「今日一早,你嫂嫂過來陪我一同用膳,便覺得身子不適,喚了太醫過來,說是不大確定。可把你哥哥給高興壞了。如今好啊,你哥哥如今與你嫂嫂蜜裡調油,再過幾個月你也成婚後,我便放心了。」

  「這樣,那我可盼著嫂嫂當真有了身孕才好,那再過幾個月,我便有侄子了呢。」唐楉很是歡喜地說著。

  「是是是。到時候啊,你也成婚了!我到底是捨不得你這麼早出嫁的,只是周長嶧這般步步緊逼,我也沒有了法子。」唐夫人無奈說道。

  「女兒便是出嫁了,也在盛京,若是得空,定然回來看您。」唐楉很是粘著唐夫人。

  仁惠帝微服出訪的前一日夜裡。

  「柳心,快去倒杯茶來,今日夜裡的飯菜,實在是辛辣了一些。嫂嫂這有了身孕,口味竟然變化如此之大……」唐楉忍不住嘀咕道,臉上還有這被辣到後的潮紅之色。

  「是,小姐。」柳心搖了搖頭,小姐實在是太不愛惜自己了。

  「小姐,您身子不好。原本不該吃那些辛辣之食的。」柳心倒了被茶給唐楉,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不過吃了幾口罷了……」唐楉有些心虛用書擋住了自己。

  「小姐回了盛京以後,是越發任性了呢~」柳心小心嘀咕著。

  「好啊,你如今膽子也肥了不少了!竟然敢反駁我了!」唐楉放下空茶杯後,佯裝生氣地說道。

  「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柳心見狀,立馬認錯。

  葉心正鋪著床,聽到帘子後面的聲響,低頭一笑。

  「小姐,您快些歇了吧?明日大公子與許公子,便要隨同聖上微服私訪了,您還有去送他們呢。」葉心見唐楉還在看書,忍不住提醒她。

  唐楉毫無困意,可想到明日還要早些起來,還是放下了書。

  可唐楉輾轉反側,還是睡不著。這般煎熬了許久,唐楉總算是有了些困意。可就在此時,迷迷糊糊間,她覺得好似有人在自己身旁,唐楉沒有多想,還以為自己在夢中。

  「唐楉,明日我便要隨聖上去微服私訪了。你說,如果我強行將你留在身邊,你會痛苦一生。我不願見你如此所以,我暫且放手了。只是,許言秩,唐楉他並非良配,我便總是要等著你的。許言秩,倘若他真的是……罷了。」

  周長嶧就這麼看著唐楉,燈光昏暗,卻也增添了幾分氤氳之色。

  唐楉的身體不由地有些緊繃,周長嶧…當真如此用情至深?

  「你也就只有睡下了,才會這般安靜,否則,你定然是要讓我離開的。」

  我現在也想讓你離開!

  唐楉雖然這麼想著,可覺得自己若是突然醒來,好似不太妥當。還有,許言秩就是是什麼身份?這話說一半,當真是吊人胃口

  其實周長嶧說得也不錯,許言秩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唐楉與唐夫人都記得許夫人說得是許言秩的父親身染惡疾,加上饑荒,從西南一帶逃到了西北。

  如今向來,許言究竟是什麼身份,確實不得而知。

  周長嶧一開始確實不知唐楉已經醒了,可現下,卻是發覺了,唇角勾起笑意。

  「唐楉,雖然不知道為何你對我誤會重重…不過,我總會叫你明白的!這樣一來,我便也不必時常潛入你的房中,而是華明正大地與你同塌而眠。」

  說罷,唐楉便覺得身側有人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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