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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大月使臣

2024-04-29 05:39:51 作者: 西柚廿九

  唐楉在一旁看著,只覺得……說不出來不一樣。

  「怎麼?有些日子沒見,便這般陌生了不成?」

  「怎麼說,你也是靖王妃了,到底還是不同的。」唐楉總覺得,自己與陳淼淼,也沒有這般熟悉才是。

  「無非就是規矩多了些,也沒什麼不同。倒是那個蘭若,還是這般喜歡為難你。如今我怎麼也算是她的長輩,可別怪我治她一番!」陳淼淼這般,也不全然是因為唐楉,蘭若公主原本就是跋扈的人,圖自己安樂之時,自然得罪了不少人,陳淼淼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看來,這靖王妃,也挺好的。」唐楉半開玩笑。

  

  「並無特別。不與你多言,千萬小心蘭若公主。」陳淼淼特意囑咐了唐楉一番。

  唐楉看了陳淼淼一眼,點了點,蘭若公主,是又要耍花樣了不成?

  看著端著王妃端莊的陳淼淼,沒有誰是容易的。

  「今年雖是發生了許多大事,到底也都算是順利解決了。朕敬諸位一杯。」說罷仁惠帝便一飲而盡。

  「謝過聖上。」

  「張老,回京後,一切可還習慣?」仁惠帝最先過問的,通常都是張老太爺,倒也不算尊重,而是朝中張老太爺曾經的下屬太多,仁惠帝不得不敬著張老太爺。

  「有勞聖上記掛,老臣一切皆順。」張老太爺不卑不亢地回應著,很是有大臣之風。

  「如此便好。說來,張老的外孫唐柏,也是個有出息的。江南那邊,有張卿治理,朕也放心。」仁惠帝看著張老太爺,似乎很是讚賞,但那些個老臣可都是知道的,當年奪嫡之時,仁惠帝因著張老太爺的緣故,忍讓了多少,或者說,割捨了多少利益。

  只是,沒有人會覺得仁惠帝可憐,只圖自己安享永樂,不顧百姓,也虧的當年張老太爺的堅持。

  「聖上實在客氣,老臣早已年邁,不過是捨不得家中的孩子,這才留著一口氣罷了。那裡還有什麼本事。但是聖上,不論是外患內憂,皆是處理地井井有條,不負先帝的託付。」

  仁惠帝能夠不出什麼毀天滅地的大錯,大都是因著朝臣兢兢業業,仁惠帝本身也不是大惡之人。如此雖然看似一片祥和,可是腐敗於心底,終究會導致中流砥柱腐蝕潰爛。

  張老太爺即便是笑呵呵地應承著,還是有所敲打仁惠帝的意思。先帝的願景,你可實現了多少?

  仁惠帝原本笑出皺紋的臉,聽到最後一句話,也是有些僵硬。

  「張老說的是,朕自然也勤勉著不是。」仁惠帝拿起一旁的酒,喝了一口。只要張之文在,他便有種父皇還在的錯覺,那種咄咄逼人,逼迫著你不斷上進的感覺。

  但是……他只是想做個平庸的帝皇。不犯錯,享受帝皇榮耀帶來的種種奢華。

  「一年不見,張老還是這般精神矍鑠。這一年來,朝堂之上,著實發生了許多事情,幸得皇恩庇佑,倒也算諸事順遂。」

  「是長嶧。老夫記得,去年這個時候,你在西北,與柏兒一塊,倒也難為你了。」張老太爺雖然每次必要刺上周長嶧幾句,但是打心眼裡,他並不覺得周長嶧是與仁惠帝同流合污之人

  反倒極有可能是推動整個大衍如常運行的力量。

  「算不上為難。在西北,倒也認識了許多有趣之人。唐柏有將帥之才,唐姑娘也是容色傾城。更何況,與鄂溫互市一事,可是為民謀利的好事,怎麼,也不是為難。」周長嶧看著張老太爺,言語間越是咄咄逼人,心裡頭就越是慌亂。

  他還等著娶唐楉回府,如今這般,應當是將外祖給得罪了去。

  而周身的人,大都一言不發,就怕觸了霉頭。

  周長嶧,聖上正重用的近臣,張之文,不在盛京,可誰也不敢輕慢了去。

  興許明日就被誰給教訓。

  「後生可畏!」張老太爺說了這麼一句話,拿起一旁的酒喝了一口,算是就此揭過了。

  而仁惠帝在上頭看著,鬆了一口氣。就怕這個老頭子窮追不捨。

  「啟稟聖上,大月國使者在宮外求見。」一個侍衛很是不情願地上到殿前傳話。

  大月國次次來訪,仁惠帝都不會有什麼好脾氣。偏生還是這般歡喜的宮宴!

  仁惠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回稟聖上的話,大月國使者來訪。」那個侍衛只得戰戰兢兢地重複一遍。

  「將人請進來!」

  唐楉看了眼唐夫人,心裡有些擔憂。

  大月國,不是好惹。那是比鄂溫人更要難纏的。

  大月國的人不僅身健體壯,驍勇善戰,更是大衍難以匹敵的。若非暴亂一事使之分身乏術,怕是大衍難能富足至此。

  而大月國每每過來,都要帶走許多物什。

  而其他人,自然也是面面相覷,原本喜悅的心情,頓時去了大半。

  「大月國使臣班戟布見過大衍國陛下,這是我們國王的一點兒心意,還請陛下能夠笑納。」說話間,便有一群人抬著壯碩的死牛進來。

  不論是好心還是有意,一頭死牛便這麼被抬到宮宴之上,自然是很不吉利的。

  「放肆!皇宮內,豈能容忍你一介使臣如此放肆。將一頭死物放在大殿之上!」仁惠帝看著「怒目圓瞪」的牛,只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極大的挑戰。

  「陛下息怒,此乃大月國的禮儀。牛是珍稀之物,我等不知竟是衝撞了貴國,來人,還不快拉下去!」班戟布變臉亦是極快,而且眼神在宴席間一通流轉,周長嶧自然發現,他盯著唐楉的臉,更久了一些。

  即便如此,仁惠帝的臉色,依舊難看。

  「使臣孤陋寡聞,不曾了解大衍習俗,倒也難怪。失禮之處,到底不妥,不若自罰三杯??」周長嶧眼神裡頭充滿了肅殺之氣。

  班戟布很是不解周長嶧為何對自己這般惡意滿滿。

  他們大月國的時辰,阿不都向來如此?往日,也不曾見這位所謂的近臣,如今大動干戈。

  自罰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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