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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一胞雙胎

2024-04-29 05:07:25 作者: 剪知索學

  秋月早知道小姐治好了夫人的病,一直想知道小姐的藥是從哪裡來的?卻從未想到短短的時間內林曉溪用冷寒秋的心頭血制好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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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雲滿臉不悅,心說小姐怎麼一直偏袒冷寒秋?於是對冷寒秋的意見更大了。

  林曉溪與秋月出來,秋月不免將心中疑問說了出來。林曉溪沖她嫣然一笑:「秋月,我不會瞞你的。」

  林曉溪之所以叫秋月一起確實是不想瞞她,她雖然知道秋月和晴雲都很忠心,但卻猜到了秋月已經知道自己不是母親的女兒的事實。秋月既然已經知道了還這樣待她,她心裡感激之餘待秋月更有一番情誼。

  二人來至老爺和夫人的院子裡走進屋來,屋子裡只有林如瀚和甄鶯鶯兩個人。

  「父親,母親。」林曉溪走進屋來,突然雙膝跪倒,淚眼朦朧。

  「溪兒,你這是做什麼?」林如瀚驚訝地問道,連忙上前扶她起來,林曉溪卻望著兩個人,泣道:「父母之恩猶如日月,請受女兒一拜。」

  甄鶯鶯連忙起身,伸手喚道:「溪兒,你這是做什麼?快,快過來。」

  林曉溪膝行到床前,雙手握住母親的手掌,含淚問道:「母親可知女兒為何跪父母?」

  甄鶯鶯搖了搖頭,溫柔地笑道:「想是女兒嚇壞了,你放心——」

  「母親。」林曉溪泣不成聲,轉頭又看向林如瀚,說道:「只有親生骨肉的心頭血煉製出來的藥丸才能救治母親,母親服下了這粒藥丸病好過半,難道你們就不奇怪嗎?」

  林如瀚心頭一震:「你是說——」

  甄鶯鶯聞言突然咳出一口血,險些昏過去,急忙說道:「溪兒,你你你,你在胡說什麼?」

  「母親,孩兒不想讓您著急生氣。母親,當你看到寒秋第一眼便懷疑了,是不是?」林曉溪含淚說道。

  林如瀚驚得提高了聲音:「你是說,她是?」

  「她是!」林曉溪字字清晰的說道。

  秋月站在門口早就變成了木疙瘩,突然仔細打量起夫人,恍然說道:「怪不得,我真是瞎了——」

  「溪兒——」甄鶯鶯強撐著身子又悲又喜又是揪心的難度,眼淚一串串地流淌:「傻孩子,你才是母親的女兒。」

  林曉溪正欲說話,冷寒秋從外面闖進來,聲音冰冷地說道:「夫人說得沒錯,你才是她的孩子。小姐你究竟鬧夠了沒有!」

  林如瀚卻並不放過她,激動萬分地說道:「溪兒不會撒謊,你,你真是我的女兒?」

  「老爺想多了。看來小姐是逼我走!」冷寒秋轉身欲走,卻聽林曉溪輕笑兩聲,咬牙說道:「你是逼我死!」她並不是說說而矣,此時已從袖口取出匕首,橫在自己的脖頸之上。

  甄鶯鶯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卻不敢碰她,含淚勸道:「溪兒,你先把它放下,好不好?」

  「你——」冷寒秋頓時倒抽一口氣,頹然嘆道:「小姐好手段,寒秋佩服。」

  林曉溪滿臉慚愧,卻是止不住地流淚,道:「你忍心不認父母嗎?他們思念你十三年,面對著我是何等心情?你也知道母親是因為什麼生得病——」

  林如瀚突然打斷她的話,長長一嘆,道:「溪兒,你誤會了。」

  「父親,我已經全知道了。」林曉溪嘆道。

  林如瀚緩步走到她跟前,伸了伸手,說道:「好孩子,把匕首給我。我會給你解釋清楚。」

  林曉溪滿臉淚痕,將匕首給了他,鼻子酸酸的,道:「這是女兒唯一能幫到父母的了。」

  冷寒秋苦笑道:「你用我報答父母也真夠孝順的。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甄鶯鶯欲言又止,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知道女兒的感受,但是十三年母女之情也並不是說說而矣。她終究是對不起自己的女兒。

  這時林如瀚命秋月搬過兩個凳子,讓林曉溪和冷寒秋坐好,說道:「難得你們姐妹情深,為父深感欣慰。」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了,連甄鶯鶯也不太明白。林如瀚又道:「當初你們的母親在京陵古道上人馬受驚,一胞雙胎生下你姐妹二人——」

  所有的人全聽明白了,林曉溪只覺得父親用心良苦,倘若自己不是會醫術恐怕也信了。現在哪裡不知父親濃濃親情,事實上她又怎麼忍心離開父母!

  「你妹妹丟失之後,你母親便將所有愛意放在溪兒你的身上,雖然如此也是思念成疾方有今日之患。溪兒啊,你和妹妹都是父母的孩子,以後萬不可再胡思亂想了!」林如瀚說完,又看向甄鶯鶯,見夫人鬆了一口氣自己也放下心來,他豈不知夫人有多疼愛溪兒。

  甄鶯鶯點頭說道:「溪兒,你是父母親生的女兒!」又將目光放在冷寒秋身上,忍淚說道:「你,能過來麼?」

  冷寒秋起身走到床前,別過頭去,背對著母親坐下,一言不吭。哪知甄鶯鶯將頭輕輕靠在她的肩上,無語凝噎。手掌覆在她肩胛骨之下,纖長的拇指顫抖著隔著薄薄的布料按在那個拇指印上,淚水沾濕了冷寒秋的衣衫,身子也顫抖地厲害。

  母女連心,刻骨之痛,甄鶯鶯自覺愧對嬌兒,只扶在她的肩上感受著她的存在,十三年,十三年啊!她終於盼回了自己的親生骨肉。

  冷寒秋很痛,並不是肌骨上的疼痛,而是當母親那纖柔的拇指完全與她的印記貼合的時候鑽心地刺痛。她的手指柔弱無骨,她滾燙的熱淚一滴一滴滲過薄衫滲透她的肌膚又刻在她的心上,使她心亂如麻。

  但是冷寒秋仍然不想輕易認她,只是冷冰冰地坐著,任由她一個人哭泣。

  林如瀚邁步上前,試探著問道:「秋兒,你也說說話!你看你母親她——」

  甄鶯鶯離開了冷寒秋的肩膀,含淚望著她,道:「你還說自己不是我們的女兒嗎?即使隔著一層薄衫它確確實實是存在的。」

  冷寒秋冷冷一笑,「既與姐姐一胞雙胎,難為父母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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