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男人的戰爭
2024-05-16 17:50:52
作者: 豈曰白衣
蘇九枝一驚,帝景寒還是知道了。
她跑過去拉著帝景寒的衣服,語氣里都是哀求:「帝景寒,我求你了,你聽我解釋,這次事情我們是被誣陷的,我正在查了。」
「是嗎?」
帝景寒推開蘇九枝,從抽屜里拿出一沓照片,摔在了蘇九枝的臉上:「這怎麼解釋呢?蘇九枝,你們都睡在一起了,還在狡辯什麼,你能不能想一個高級的謊言?」
蘇九枝看著那沓照片,照片裡的人就是蘇九枝和周斯晨,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不是的,我們真的是被人誣陷的,帝景寒,你聽我說,我們那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睡在一起了,但是......」
帝景寒打斷了蘇九枝的話,一隻手掐住了蘇九枝的脖子:「那麼就是說,你們真的睡在一起了是嗎?」
帝景寒手上青筋暴起,蘇九枝被他掐住脖子,只覺得呼吸不過來,求生意識使她一直揮舞自己的雙手,眼神里都是哀求。
帝景寒的眼裡都是殺戮與果斷,他死死盯著蘇九枝,看著漲紅了臉的蘇九枝,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點。
蘇九枝想要用手掰開帝景寒的手,但是帝景寒的力氣非常大,她根本就掰不開。蘇九枝絕望地閉上眼睛,死了,就可以解脫了,這一次,她不願意重生了。
突然,她感覺自己被摔在了一片柔軟上,脖子上那種致命的窒息感已經消散,她驚恐地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帝景寒冷哼一聲:「蘇九枝,你最好老實交代。我今天能放了你,不代表我會放過周斯晨。」
蘇九枝打了一個激靈,跪下來哀求帝景寒:「帝景寒,我求你了,真的不是這樣的,我們是被人冤枉的,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你就信我一回吧。」
蘇九枝知道帝景寒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周斯晨,她不願意因為自己而波及無辜,所以向帝景寒哀求放過周斯晨。但是她不知道,正是她的哀求,惹怒了帝景寒。
帝景寒抓住蘇九枝的衣服,死死瞪著她,眼珠子似乎都要跳出來了,他壓低著聲音:「蘇九枝,你真的要為他求情?」
「他是無辜的,這件事情我們都是被冤枉那個的,求求你了。」
帝景寒哈哈笑了起來,他的眼睛閃過一絲失望,隨後又變成了陰狠:「白簡,你去把那個周斯晨給我帶過來,不惜一切代價!」
黑暗裡閃出一個人影,向帝景寒鞠了一個躬:「是。」
蘇九枝跪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她的語氣里都是祈求:「帝景寒,我求求你了。」
帝景寒捏住蘇九枝的下巴:「心疼你的小姘頭了?」
蘇九枝絕望地坐在書房,她環顧著書房裡的一切,無聲地哭泣起來。
沒過多久,白簡就把周斯晨帶到了書房。
周斯晨的臉上蒙著一塊布,手被綁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綁過來的,只記得自己正在外面抽菸,突然一個布袋子就把他罩住了。
白簡把周斯晨的布扯開,一道刺眼的光讓他睜不開眼睛,一片朦朧之中,他看到了蘇九枝跪坐在地板上,面前站著一個一臉陰冷的男人。
他定定神,確認面前的人就是蘇九枝之後,試探地問了一句:「九枝?」
蘇九枝低著頭,沒有回應他。
帝景寒走過去,周斯晨只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帶著一陣霸氣冰冷的氣場,他覺得自己有點心虛。
帝景寒喜歡健身,身形比周斯晨魁梧高大,他站在周斯晨面前,顯得周斯晨格外文弱。
「你就是周斯晨?」
周斯晨點點頭,狐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怎麼會認識自己,還有蘇九枝為什麼跪在地上?
帝景寒拍了一下手:「很好,蘇九枝,這就是你的小姘頭?沒想到你的眼光變得那麼差,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蘇九枝跪著挪動到帝景寒的腳下:「帝景寒,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周斯晨聽到這個名字,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走過去,擋在咄咄逼人的帝景寒面前,扶起蘇九枝:「九枝,你不必理會這種人。」
蘇九枝沒有起身,好像被釘在了地板上。
帝景寒一把推開周斯晨,攔在二人的中間,惡狠狠地看著周斯晨,就像是一頭被侵占了領地的獅子:「你給我閉嘴。」
周斯晨雖然不必帝景寒魁梧,但是好歹也是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怎麼能忍受一個男人欺負女人。
他剛想要朝帝景寒來一記飛拳,就被白簡迅速地抓住了手,完全動彈不得。
帝景寒挑釁地走過去,抬起腳狠狠踹在周斯晨的小腿上,周斯晨受不住力,往後退了兩步,這才勉強站住了。
「很不錯嘛。」
帝景寒繼續抬起腿,用力地朝周斯晨的小腿上踢去:「你不是很厲害嗎?」
周斯晨被帝景寒踢得跪坐在地上,他半撐住自己的身子:「帝景寒,你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的律師!」
帝景寒抓住周斯晨的頭髮,周斯晨的腦袋向後一仰,帝景寒貼近他的臉,陰冷的氣息在他的臉上遊走,就像是一條毒蛇,吐著信子,要朝人的脖子上咬去。
「你還想找律師?」
蘇九枝跑過去護住周斯晨:「求求你了,帝景寒,我們是被冤枉的。」
周斯晨心疼地看著蘇九枝:「九枝,這就是你的男朋友?」
蘇九枝點點頭,絕望地閉上眼睛,如果可以,她寧願不要有這個開始。
帝景寒鬆開了周斯晨,對白簡使了一個眼色:「把他帶下去,讓他在這裡享受一下,我的東西你也想動,你是不要命了。」
白簡把周斯晨帶下去,書房裡只剩下蘇九枝和帝景寒。
蘇九枝依舊呆呆地跪坐在地上,回想著帝景寒剛剛的話,呵呵,原來自己在他的眼裡只是一個萬物而已,沒有生命,沒有人權,任憑他帝景寒擺弄。
他帝景寒高興了,就隨便賞賜點東西,不高興就要被關著,受他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