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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八章 擔憂不忠

2024-05-16 17:48:19 作者: 菠蘿里西斯

  圖陽緊皺著眉,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感覺的人,她已經換下了紅色的民族服飾,一身京城的裝扮看起來沒了當初的張揚。

  「我現在是三皇子妃,哥哥,我變成這樣你覺得不可思議嗎?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不是你希望的?」圖樂壓抑著這些天來翻湧的怨恨跟委屈,指著地上的小孩說道:「既然你一定要我當這個三皇子妃,我就好好當就是了,現在我教訓個人你也要管?」

  圖陽把地上的小孩扶起來,叮囑他離開之後,擋住了還要追上去的圖樂。

  圖樂憤恨的看著他,毫不猶豫的甩開了他的手。

  「我承認騙你嫁給了三皇子是我的錯,現在我里站在你面前,你要是殺了我能解氣,你就殺了我好了。」圖陽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用力放在她的手上,「與其看著你這樣活著,你不如殺了我乾淨。」

  圖樂的手攥住了那把匕首,死死盯著他,卻許久沒有動作。

  她把匕首甩在了地上,「我不想要你的命!因為我要讓你永遠痛苦的活下去,現在這樣,遠遠不夠!」

  

  匕首插進了鬆軟的泥地里,她上前兩步,手指抵在圖陽胸口的位置上。

  「圖陽,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好嘗嘗我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圖陽神情灰敗的看著她,眼中那個紅衣張揚的女子在圖樂決絕的背影中焚燒得只剩下一堆灰燼。

  圖樂的心如墜冰窖一般,拿著鞭子在樹林裡亂打一通,才些微的發泄了心中的憤懣。

  沒了戚淑作陪,加上被圖陽橫插了一通,她再也沒有心思亂走,只知道戚淑回了房,便收回鞭子返回。

  戚淑脫離圖樂之後,便急匆匆的回到院子裡,無論遲謙哪時候出來都要經過這條路,她就等在這裡,總是能等到的。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顏,坐在院中樹下的石凳上,不時往師淵的房間張望。

  果然,等了一會兒之後,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她見到那身淺淡的衣袍,立刻站了起來。

  只不過她站起來定睛一看,看到跟在遲謙身後出門的師淵,臉色瞬間轉成頹敗,不情不願的坐回了石凳上,拿在手中的花枝被她一扯一扯的扔在了地上。

  眼見著兩人已經快走到她面前,她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起身,給兩人行禮。

  遲謙拱手回禮,除了剛開始看到她的那一眼,就沒有再將視線放到她身上。

  戚淑恨得咬了咬牙,掃了師淵一眼,退到了一旁。

  「殿下不必送了,陛下既然不動聲色,自然是想保全殿下的,只是日後殿下行事需小心就是。」

  遲謙回身對師淵說了一句話,便示意他停下腳步,獨自踏出了院門,一身淺色衣裳的背影疏淡至極。

  師淵然停住了腳步,但是眼神卻一直跟隨著,眸中有濃濃的擔憂,連遲謙已經完全消失在院門處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戚淑疑惑的看著他,不禁出聲問道:「殿下,您怎麼了?」

  師淵這才如夢初醒,立即給了戚淑一巴掌,怒斥道:「賤人!」

  「殿下……」戚淑被打得半邊臉都歪了過去,淚水直冒,捂著臉問道:「殿下,妾身做錯了什麼?您為何要動手?!」

  戚淑雖然害怕師淵的脾性,但是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一時間委屈憤恨全都涌了上來,聲量都比平時大了許多。

  「我為何動手你心裡不清楚?你守在這裡不就是想等重兆?你那點狐媚心思能瞞得過別人還想騙我?」師淵啐道。

  要是一次還好,但幾次三番都是這樣,瞎子也能看出來她存的什麼心思,只不過今天竟然敢當著他的面這樣不知廉恥!

  「妾身沒有……」戚淑無聲的辯駁著,但是一時找不到好的藉口開脫,一時情急便說道:「是妾身覺得遲謙不對勁,怕他危害殿下才幾次三番想要打探的。」

  這句話聽來可笑,要是從前的師淵定要還她兩巴掌讓她安分守己,但是在這個時期卻正戳中了他心裡的憂慮。

  「重兆有什麼不對勁的?你如實說來,要是被我發現你信口胡謅,當心我要你的命!」

  他壓迫的聲音駭得戚淑渾身一抖,她連忙說道:「雖然是小事,但妾身確實感覺不對勁,像民間都傳聞,遲大人跟戚然夫妻關係不好,十分不和諧,但是據妾身所知,遲大人對戚然是呵護備至的,絕沒有半點不和諧的意思。」

  師淵不屑得哼了一聲,「戚然性情急躁,重兆就算順著她也不過是不想生事而已。」

  「殿下。」

  戚淑急得把捂著臉的手拿開了,五個紅腫的手指印赫然出現在她的臉上。

  「這是不同的,不僅是遲謙對戚然情深,戚然對他也同樣意重,這點妾身敢用性命保證,他們夫妻二人的不和,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

  師淵猛然一愣,忽然想起當初讓遲謙除掉戚然時,他確實幾次三番的推辭讓戚然活了下來。

  這點確實可疑,可是即使可疑,現在這個時候,遲謙有用的地方還很多,絕對不能動。

  更何況要是遲謙並沒有什麼錯處,放置不用或者除掉都太可惜了。

  「殿下是否在憂心遲大人不衷心?」

  師淵掃視了她一眼,冷聲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戚淑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說道:「妾身自然是為殿下分憂的,只是日後殿下不要再疑心妾身對您的一片痴心了,除了殿下,妾身誰也看不進眼裡。」

  師淵皺了皺眉,讓她不要廢話。

  戚淑撇了撇嘴,總算將他忽悠過去了,「忠心是求不來的,反而要他自己上趕著表忠心才有用。」

  師淵忍不住打斷,不屑地說道:「遲重兆心思極重,你想將他的心思捏在手裡,白日做夢!」

  「殿下。」戚然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誰說要把他的心思捏在手裡了?只要把他心裡的人捏在手裡不就行了?」

  師淵微微挑眉。

  遲家滿門只剩遲謙一人,能讓他看重的……

  「你是說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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