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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他的質問

2024-05-16 16:16:08 作者: 飛鳥與魚

  正殿內一片漆黑,可是那撲鼻而來的香味卻是狠狠得刺激著單禹聞的味蕾。

  這可是秦希廷送的,是不是點著這香薰,就如同秦希廷在她身邊一樣,她才能睡得安穩。

  一瞬間只覺得這個味道讓他的胸口發悶,點燃了蠟燭,頃刻間,房內一片明亮。

  他眼尖得找到了顏傾歡床底下燃著的香薰,將桌上的青花瓷拿了過去,澆在香薰上,那香薰才滅了。

  卻還是覺得不痛快,一腳將那香薰踢出好遠,手上裝著水的青花瓷也被他一把扔在地上,應聲裂開,剩下一堆碎片。

  顏傾歡也終於被這動靜吵醒,同時引來的還有在隔壁休息的綠菱。

  顏傾歡坐起身,看著眼前的情景,還有怒氣騰騰的單禹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綠菱匆匆走到門口,正想喊顏傾歡一聲,卻聽到單禹聞冷到讓人窒息的聲音,「滾出去,沒有朕的吩咐,誰都不能進來。」

  聽到他的話,綠菱腳步頓了頓,顏傾歡也聞言看向門口,看清了綠菱,知道她是被單禹聞嚇到了,也不想牽扯到她,對她點了點頭,「你回去休息吧。」

  一邊說完,一邊掀開被子,穿上鞋,看到地上被摔碎的青花瓷,也不想讓別人來清理了,免得又惹到單禹聞。

  綠菱已經將門關上,卻還是心有餘悸。

  剛剛看到單禹聞的那一瞬間,好像他要把她殺了一般,她根本邁不開腳,無法動彈。

  單禹聞還是有如此大的殺傷力,只是給你一個眼神,便足夠能威懾到你。

  寢宮內,單禹聞還站在一旁,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顏傾歡走了過來,拉著他的手,關心而又充滿疑惑得問,「怎麼了?」

  他聞言看向顏傾歡,眼神卻冷漠得像一個陌生人一樣。

  多久沒有看到單禹聞這眼神了,久到顏傾歡忘了單禹聞其實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只是對她不同罷了。

  將這種感覺壓在心裡,又笑了笑,接著問,「遇到什麼事了?」

  回答她的還是只有單禹聞駭人的眼神,卻一句話也不說。

  顏傾歡心想單禹聞或許不知道怎麼開口,她也不能一直逼他,瞥到地上的碎陶瓷片時,想要去收拾,便鬆開了抓著單禹聞的手。

  而她這一鬆開,單禹聞卻覺得屬於他的東西正在一點一點消失,急忙抓住顏傾歡的手臂,也忘了控制力度,只想牢牢抓緊。

  顏傾歡沒想到單禹聞會突然有這個動作,她吃痛得低吟一聲,被他強迫得面向他。

  「單禹聞,你抓疼我了。」

  可單禹聞卻像沒有聽到的她一般,只是這麼緊緊得抓著她,一言不發。

  而顏傾歡也終於沒了耐性,她原本睡得好好的,他卻不知道怎麼了,跑來她的房間裡面摔東西也就算了,還擺出這麼一副臉給她看。

  本來以為他心情不好,顏傾歡也一直放低著姿態,想讓他把心事說出來,可他始終一副冷冰冰的臉對她,又不讓她去做別的事,還用那麼重的力度抓她的胳膊,她再好的脾氣也得被他耗盡。

  「放手。」

  不悅得吐出兩個字,以為單禹聞會收斂,只是沒想到他卻抓得更緊。

  顏傾歡只覺得自己的手要硬生生被單禹聞掰斷,如果她還不反抗的話,她這隻手就得廢了。

  想到這兒,她的手臂狠狠往後一甩,掙開單禹聞鉗制著她的手。

  而單禹聞也沒反應過來,因為顏傾歡用了內力,所以他的手也被她震開。

  「你到底怎麼了?半夜三更跑到我這裡來,什麼話也不說,就在這裡砸東西,我問你你也不說話,難道你睡不著,別人就得跟著你一起遭罪嗎?」

  顏傾歡已經失去了耐心,也不想再低聲下氣,這兩天他莫名其妙得也就算了,她本以為給單禹聞點時間,他就會恢復正常,沒想到卻變本加厲,直接跑到她這裡甩臉色了。

  而面無表情的單禹聞也終於勾起一絲弧度,可卻透著嘲諷的意味。

  他看著顏傾歡,語氣也陰陽怪氣的,「遭罪的人不是你,是我。」

  「你什麼意思?」顏傾歡聽出單禹聞話裡有話,一頭霧水得問。

  「你怎麼沒去娜提莫那?」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難道她也通知了你?」

  單禹聞轉過身,視線掃到剛剛他踢走的香薰,繼續說道,「若不是因為她,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早已有了喜歡的人。」

  顏傾歡秀眉一擰,不知道單禹聞在說什麼,難道是娜提莫和他說了什麼壞話,「她跟你說什麼了?」

  「你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單禹聞不答反問。

  「我不管她跟你說了什麼,我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從不怕別人在背後嚼舌根。」

  「是嗎?如果我不是親耳聽到,我也一定會相信。」

  如果那話不是從雲舒嘴裡說出來的,而是娜提莫說的,該有多好,這樣他就不會對顏傾歡有一絲的懷疑,只當做是娜提莫胡言亂語,挑撥離間。

  可是卻是雲舒親口說出來的,她是和顏傾歡最親近的人,又怎會胡說八道?

  「你聽到什麼了?」

  顏傾歡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單禹聞說的事一定是娜提莫說她壞話那麼簡單。

  「雲舒說,你心裡喜歡的人是秦希廷。」單禹聞一邊說著,一邊轉身看向顏傾歡,眼神冰冷刺骨。

  顏傾歡怔了怔,錯愕得看著單禹聞,她覺得意外的不是後面那句話,而是雲舒說出來的。

  且不說雲舒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可是她為什麼會和單禹聞說出這件事?雲舒不會是這樣的人,她不可能故意害她。

  顏傾歡愣神想這件事的動機時,單禹聞卻以為她是被說中了,無話可說。

  可這樣的顏傾歡才讓單禹聞害怕,他想要聽到顏傾歡否定的回答,可是她卻一言不發。

  「為什麼不說話了?」

  聽到單禹聞的質問,顏傾歡回過神來,堅定得回答。

  「秦希廷在我心裡,一直都只是我的師父而已,我從來沒對他有除了師徒以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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