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一探究竟

  「娘娘要去太皇太后那？」小喬心頭一急，便直接上前攔上了夏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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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這太皇太后已有些瘋癲，可宇文瑞早有交代，不能讓夏小沫接觸了太皇太后。

  夏小沫滿臉疑惑看向小喬。

  「奴婢，奴婢聽聞這太皇太后自從先皇駕崩後，受不了打擊，便有些瘋癲了，認不了旁人，奴婢，奴婢是怕太皇太后傷了娘娘——娘娘還是莫要去了太皇太后那——」小喬支支吾吾解釋說道。

  「無妨。」夏小沫搖了搖頭，從小喬身上收回疑惑目光。

  「娘娘還是莫要去了太皇太后那，這萬一要是有個意外，奴婢——奴婢可不好同皇上交代。」小喬見夏小沫執意要去，只得在夏小沫的面前跪了下來。

  「太皇太后都一把年歲了，即便——真有些什麼，也傷不了我。」夏小沫彎身扶上小喬：「小喬你便將心安肚子裡便可。」

  小喬還想攔上，眼見著夏小沫這般執著，便也只得默默的退向了夏小沫的身後。

  夏小沫雖不是第一次見太皇太后，卻還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在正門口出現，門口的侍衛自然便攔了夏小沫的去路。

  「何人趕緊離了去，這可不是任何人想進便能進的。」

  「大膽，這位可是當今皇后，豈容你等這等放肆。」小喬立馬當在夏小沫的面前。

  守衛一聽眼前之人是當今的皇后娘娘，趕緊跪了下來，連連求饒：「奴才，奴才有眼不識泰山，還——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都起來吧。」夏小沫擺了擺手，抬腿便往門內走去。

  兩侍衛默默站起身來，想攔上，卻終究還是沒敢攔上，這夏小沫深得宇文瑞的寵，是這宮中人盡皆知之事。

  「老奴見過皇后娘娘。」老嬤嬤見夏小沫出現，趕緊同夏小沫行了一禮。

  「太皇太后可醒著？」夏小沫問向老嬤嬤。

  老嬤嬤瞧一眼夏小沫身後跟著的小喬，倒是點了點頭。

  夏小沫繼續往裡走去，老嬤嬤卻伸手將小喬給攔了下來：「太皇太后喜清靜，還請姑娘就在此處等候。」

  「我——」小喬張了張嘴，卻見夏小沫轉過身來，沖她叮囑一聲：「小喬你便在此處等著我吧。」

  小喬到了嘴邊的話便也只的咽了回去。

  「是，娘娘。」

  老嬤嬤又瞧上一眼心有不甘的小喬，便跟上了夏小沫的步子。

  「太皇太后。」夏小沫同太皇太后行上一禮。

  太皇太后點了點頭，下意識的往夏小沫的身後瞧了一眼，似乎滿是失望的嘆了口氣：「沒來啊——」

  夏小沫頗為不解瞧上老嬤嬤，老嬤嬤往夏小沫身旁走了幾步，輕聲說道：「太皇太后怕是念上那日來的那位墨公子了，這幾日也不知怎的，就絮絮的念叨上了——」

  「墨公子？」夏小沫自是有些疑惑，只是——這墨公子生死未卜，她也不好同太皇太后提了此事。

  她只得悄聲解釋說道：「皇上遣墨公子南下去了，需要過些日子才能回來。」

  她這話原本只是解釋給老嬤嬤的聽的，不想太皇太后卻也聽的清楚，臉上亦是滿滿的落寞，喃喃念道：「又走了一個——」

  「太皇太后莫要傷心，這墨公子南下也去不了幾日的，想必很快便能回來的。」夏小沫便又轉頭安慰上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轉頭瞧一眼夏小沫，倒是笑了笑：「這些個孩子啊，都那般忙碌，好在，還有你願意來看看我這個糟老婆子。」

  「太皇太后若是不嫌棄，日後，我便日日來給太皇太后請了安。」夏小沫笑著回道。

  太皇太后臉上的笑，似乎又濃了幾分：「有人來陪哀家說說話，哀家自是喜歡至極。」

  夏小沫笑著連連點著頭：「那日後，我便日日來打擾了太皇太后了。」

  太皇太后笑著點頭應允：「對了，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夏小沫。」夏小沫連忙應道。

  「夏小沫——夏小沫——」太皇太后喃喃念道：「倒是同哀家的小沫有幾分相同——」

  她又認真看向夏小沫：「這小臉也長的這般清雋，哀家的小沫——可是個美人——只是——」

  太皇太后搖了搖腦袋：「只是——哀家似乎已經有些記不得她的模樣了，不過，我們家灝兒瞧上的，自然是這人中姣姣無人可比的——哀家的小沫啊——這人不但長的美，心地也善良——而且這一手醫術，更是無人能及——」

  太皇太后越說臉上的笑便更為洋溢，滿滿的都是對夏小沫的誇讚，更是將夏小沫夸的天上有，人間無。

  「那墨王妃果真有太皇太后說的這般好？」夏小沫心頭亂亂的，眼眶更是溫溫熱熱的。

  「你這般說，哀家可就不高興了——哀家的小沫——自是誰人都比不了的——哀家還忘了說了，這丫頭古靈精怪的，還做的一手稀罕的吃食。」太皇太后嗔怪一聲，轉頭提上夏小沫，依舊是滿滿的誇讚。

  夏小沫默默的緩了下情緒，生生將盈盈欲出的淚水給憋了回去，笑著道：「墨王妃，自是無人能及的——」

  「小姑娘，你也莫要這般委屈，哀家的小沫自是好的無人可比，哀家也沒有說你不好——你瞧這小臉蛋長的如此清雋，這話語也軟軟糯糯的——不瞞你說——哀家也不知怎的，一眼瞧著便也挺喜歡你這丫頭的。」

  如今的太皇太后自是毫無城府，自然心中想著什麼，便說了什麼。

  夏小沫輕輕的抿了抿唇，唇角的笑依舊再，聲音卻是有些哽咽：「我也喜歡太皇太后。」

  「去將我藏著的柿餅拿些出來給這小姑娘嘗嘗——」太皇太后轉頭又向身旁的老嬤嬤吩咐一聲。

  老嬤嬤應聲，很快便端來了一疊柿餅。

  「這可是哀家專門留給哀家的灝兒和小沫的——」太皇太后滿臉歡喜的將糕點推到夏小沫的跟前：「先偷偷給你嘗嘗——」

  夏小沫捏一塊柿餅在手，輕輕咬上一口。

  太皇太后便迫不及待問道：「可是很好吃。」

  夏小沫默默咽下肚，連連點著頭：「好吃。」

  「哀家為灝兒和小沫藏著的東西，怎能不好吃了——」太皇太后自然得意滿滿。

  「太皇太后，我冒昧問一句，這墨王爺同墨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