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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凶多吉少

2024-05-16 15:15:03 作者: 奧特漫漫

  謝婉兒眉心皺的更為厲害了,再次瞧上一旁的月殤。

  「太后莫急,如今太后與皇上為了皇后之事已有了嫌隙,此事,還望太后莫要再出面了,交於月殤便可,即便將來有個意外,也不至於再壞了太后與皇上間的感情。」月殤寬慰道。

  謝婉兒皺著的眉心似乎稍稍鬆了些,這個月殤出現的還真是及時。

  「太后就莫再為此事憂心了。」月殤扶著謝婉兒慢慢的走著:「安安心心交於月殤,月殤定是會將此事辦的妥妥的,絕不會讓皇后擾了這後宮的清靜。」

  謝婉兒默默的點了點頭,心頭一口濁氣倒是稍稍的散了些。

  宇文瑞倉忙跑進殿中,夏小沫已然坐起了身來,正準備下床,一旁的小李子正滿臉無奈的勸著。

  「你先下去吧。」宇文瑞支走小李子,又扶上夏小沫。

  「皇上,您救救墨公子,墨公子他為了救我,落入了水中。」夏小沫握著宇文瑞的手,還在不斷的顫抖著。

  

  又是墨公子!宇文瑞眉心一皺,自然是滿肚子的氣,他果然偷偷跑回來,是惦記上了他的人。

  「墨公子他救你,本是他的職責所在——你放心,我也不會虧待的有功之人,人我已派人在尋了,只是這若水湖這般大,昨夜的風雨也著實厲害,怕是一時半會也不好找——」

  宇文瑞隱忍著滿肚子的怒氣,輕聲安慰道:「眼下,沫兒該好好休息,將身子快些養好才是關鍵。」

  夏小沫有些失神的在床上坐著,喃喃問道:「昨日,是皇上讓墨公子前來救我的?」

  宇文瑞神色微微閃躲,卻是連連點著頭:「我上了路,卻總莫名的覺得這心頭不踏實,便讓墨護衛快馬加鞭趕了回來,沒想到——皇奶奶,她竟做了這樣的事——沫兒——對不起,都是我一時疏忽——才差點害了你。」

  夏小沫依舊怔神瞧著前方,似乎並未聽到宇文瑞的話一般。

  「沫兒——沫兒——」宇文瑞伸手輕輕的在夏小沫的眼前晃了晃。

  「我——還有些頭暈,想躺會。」夏小沫緩過神來,就勢便要躺下床去。

  宇文瑞便伸手扶著夏小沫躺下了床。

  夏小沫緩緩的閉了閉眼,昨夜的一幕幕似乎便在眼前,那狂風大浪之中,墨公子緊緊的護上了她,眼見著一個又一個大浪就要將他們吞噬,他便毫不猶豫的跳下水去,用盡了全身最後的力氣,將她推往了燈火通明之處,而他,便漸漸的消失在了黑黝黝的湖面之上。

  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心頭像被大石重重的壓著一般,夏小沫只覺得胸口悶的透不過氣來。

  「沫兒——可是還是難受。」他瞧著她緊閉著眼,突然便皺起了眉,伸手探上她的額頭,不安問道。

  夏小沫依舊緊閉著眼卻慢慢的鬆了皺著的眉,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沒事了,皇上,也回去歇著吧。」

  「我——」宇文瑞遲疑開口:「這南下之事便也暫緩了,我暫時也沒什麼著急之事急著處理,這幾日,便好好陪著你。」

  夏小沫也並未再應上宇文瑞的話,只是微微側了側身。

  殿內靜悄悄的,夏小沫這般安靜的睡著,宇文瑞便這般靜靜的守著,過了許久許久,聽著身旁之人呼吸清淺,宇文瑞這才緩緩站起了身來,躡手躡腳往殿外走去。

  輕輕關上了殿門,宇文瑞這才招來了小李子。

  「皇上。」小李子恭敬作揖。

  「可有他的消息?」宇文瑞淡淡問道。

  小李子微愣,倒是立馬便明白了宇文瑞所指,連連搖頭道:「這整個若水湖都搜了幾遍了,也未尋找墨護衛的半點蹤跡,怕是——凶多吉少——定是已沉了那湖底。」

  「便是沉了湖底,也要將人給朕找出來!」宇文瑞依舊氣惱道。

  「皇——皇上——墨——墨公子他——他出事了?」衛月晚一個趔趄,好不容易扶上了一旁的柱子。

  「月晚郡主莫急,墨護衛他,只是尚未找到。」宇文瑞寬慰一聲。

  衛月晚神情一僵,便立馬又往回跑了去,墨公子到如今生死未卜,她又怎能安心,原以為,待他南下歸來,他們的好事便也將近了,哪想,會出了這樣的意外。

  湖邊的風,冷冷戚戚的,湖面依舊煙波浩渺,一眼瞧不見盡頭,隱隱能瞧見湖面上星星點點,那正是尋著墨公子的船隻。

  淚不覺便已糊了滿臉,冷風而過,便入刀割著一般。

  一艘船從遠處慢慢的駛了過來,從船上下來數十名侍衛,衛月晚趕緊跑上前去,抓上一名侍衛的手便顫抖問道。

  「可——可有尋到了墨公子——」

  那侍衛連連搖頭。

  「人都還未尋到,你們回來做什麼,還不趕緊去尋了!」一聽依舊沒有墨公子的下落,衛月晚頓時便慌了。

  「你——」

  侍衛剛想怒對上衛月晚,卻被一旁的侍衛給拉了過去:「好了,你也莫要同她計較了,她好歹也是北衛的郡主,念在她對墨護衛如此痴情的份上——算了算了——」

  眾人再次登上船時,衛月晚更是不顧眾人的阻撓,也一起上了船。

  和煦的陽光落在湖面上,瀲灩生輝,湖面平靜的便如同一面大鏡子一般,安靜祥和。

  衛月晚站在船頭,也顧不得湖面上的風帶著湖水的腥味依舊冷冽,雙目一眼不眨的盯著湖面,心頭更是期盼著,期盼著會有奇蹟出現。

  「都這般久了,這墨護衛,怕是凶多吉少了。」一個侍衛同一旁的侍衛悄聲說道。

  聲音不大,卻還是入了衛月晚的耳中:「你們住口,墨公子,墨公子他吉人自有天相,定不會有事的。」

  兩侍衛閉了嘴,默默的退到另一邊,有些同情的瞧著衛月晚依舊在床頭靜靜佇立的身影。

  突然湖面出現了一個黑點,遠遠的,並瞧不清是何物,不過,衛月晚還是激動的讓侍衛們,將船快些靠了過去。

  待船近了些,又更近了些,這才瞧清,那水面上浮著的不過就是一段斷了的木樁。

  她有些頹然的倚上欄杆,心頭那剛燃起的一絲絲的希望,瞬間便又破滅,成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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