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人證物證
2024-05-16 15:07:37
作者: 奧特漫漫
「是麼?」
宇文景灝這麼不咸不淡一句,倒是讓夏兮柔整顆心便又懸在了嗓子眼,真是恨不得將那男子掐死的心都有了。
「少夫人,你怎可這般過河拆橋。」那男子見宇文景灝一開口便震躡住了全場,不由心底也多了幾分底氣,原本,他也是不樂意來趟這趟渾水的,誰知道,也不知被何人用性命相挾著,他這人,別的沒什麼,就是怕死。
「你這瘋子,我壓根便不認識與你,你怎麼能在這血口噴人。」夏兮柔一臉的氣急敗壞。
宇文景灝在一旁靜靜看著,並不阻止,宇文景灝不發話,那幾名家丁也只是將那男子押著,也不管驅趕往別處。
「少夫人倒撇的乾淨,幸好我還留了一手。」
那男子瞧著夏兮柔那滿是恐懼眸光,倒是笑了起來。
「你——」夏兮柔緊緊的咬著唇,不知該如何辯駁,也不知男子究竟留了些什麼。
「少夫人還是趕緊將錢給了,這事,我便保證不往外捅了。」那男子又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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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血口噴人,想訛人,也不瞧瞧這是什麼地方。」夏兮柔自然堅持否認,那嬌俏小臉紅一陣白一陣,煞是難看。
夏小沫也並不摻和,同宇文景灝一起,在一旁閒閒的瞧著兩人一唱一和。
管家還是偷偷去稟了王漢文,王漢文滿頭大汗的跑出了門。
「父親,你可要為兒媳做主。」
見王漢文出來,夏兮柔心頭微微一顫,那一臉的委屈便立馬更甚了些:「也不知是哪跑來的瘋子——」
「讓王爺看笑話了。」王漢文冷冷瞧一眼夏兮柔,抱拳同宇文景灝抱歉道:「王爺不如在進府坐會喝杯茶,容我將這家務事給處理了。」
「無妨,本王也許久沒有瞧著熱鬧了,王老爺也別把本王當了外人,儘管處理便是。」宇文景灝絲毫不留情面回道。
夏小沫瞧著夏兮柔整個人微顫抖著,瞧著王漢文滿臉尷尬,在心底偷偷笑了一聲。
「況且,這男子說的又是人命關天之事,本王倒是真想聽聽。」宇文景灝見王漢文滿臉為難,又補充說道。
「王爺,您可千萬別聽了那瘋子的胡言亂語。」夏兮柔見宇文景灝堅持不肯離開,非等著這事弄個明白,心頭便更為焦急惶恐了。
她也清楚自新婚之夜她讓王家丟了這麼大臉,王漢文也並不待見與她,可多少還是會顧著王家的顏面,只是,若是宇文景灝堅持插手此事,她怕是真難相安無事。
「是不是胡言亂語,王老爺自會斷定。」宇文景灝絲毫不留情面的駁了夏兮柔的話。
那楚楚可憐模樣倒是讓人不由心生憐憫,只是被夏小沫瞧在眼中,更為厭惡。
宇文景灝堅持不走,王漢文便只得硬著頭皮當著宇文景灝的面處理此事。
幾人都被領進了屋,那男子的廳中跪著,夏兮柔則惶惶不安在一旁使勁的攪著帕子。
「既是墨王爺在此,我看,此事還是交由墨王爺處理。」王漢文作揖道,自新婚之夜之事讓他丟盡了臉面,這夏兮柔,他本就不是很情願留著,自然也不會特意護上她。
夏兮柔一聽王漢文要將此事交於宇文景灝處理,大冬天的,冷汗涔涔的不斷冒著,她總覺得,今日宇文景灝和夏兮柔是特意衝著她來的,又豈會放過她。
可她,只敢怒,不敢言。
「此事還未查明,目前還只能算的上王老爺家的家事,本王,不該插手。」宇文景灝推辭道,他在,他自然也不怕王漢文偏私。
「王爺說的,也在理。」王漢文依舊恭敬道,轉頭,便板著臉沖那名男子開口:「你說,少夫人指使你去李氏醫館鬧場可有證據?若是信口雌黃,污衊少夫人,我這王家的大門,你也別想出了。」
「小的所說句句屬實,那日少夫人的貼身丫鬟,尋著我兄弟二人,每人給了我們一百兩,說讓我們去李氏醫館鬧事,那丫鬟還說,將事情鬧的越大越好,最好能驚動官府,當初我兄弟二人還怕這事若是捅去了官府,定然會露餡,不過,少夫人算的周祥,給了我一味藥,說是吃了,官府便查不出作偽,官府後來倒真沒查出來。」那男子細細將整個經過說了來。
「既是是個丫鬟找的你,你怎就能確定,此事是少夫人指使。」王漢文立馬問道。
「我兄弟二人不願只先收個定金,怕剩下的錢也到不了手,那丫鬟為了讓我兄弟二人安心,這才交了底。」那男子繼續說道,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疊的整整齊齊的小紙包遞上前來:「這便是那丫鬟交於我的藥,說是此藥是夏家獨門秘方,服了此藥之人,便如同病入膏肓一般,這外頭人,想查也是查不出來的。」
夏兮柔瞧著王漢文接過那方紙包,手心的冷汗便冒的更歡了。
王漢文接過那包藥,轉手又遞向宇文景灝:「王妃是夏家人,想必也對此藥有所了解,此藥的真假,想必王妃也能斷定。」
「她就不會徇私舞弊!」一聽夏小沫也是夏家人,那男子便滿臉的不信任。
「這點你大可放心,王妃與我,都是就事論事之人,定不會偏私。」宇文景灝隨手從王漢文的手中接過藥包,轉手便又給了夏小沫。
夏小沫小心翼翼展開那個紙包,仔仔細細查驗了一番。
夏兮柔的目光便一直緊鎖在那方藥包之上,絲毫不敢移開眼,整個人更是戰戰兢兢抖得厲害,夏小沫會為她尋私?怕是下輩子也遇不上這樣的事。
這世上,怕是再沒有比她更想她難堪之人了,她亦是如此。
「這個,確實是夏府的蒼耳,此藥也確實是只有夏府才有,從不外傳,服用過此藥之後,整個人便比死人多口氣,過量服用也真會將人致死。」夏小沫細細解釋說道。
夏兮柔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她就知道,夏小沫恨不得她死,又怎會幫她。
那男子頗感意外看向夏小沫,沒想到,她倒是沒有站在自家人那頭。
「即便這藥是夏府的藥,也並不能說明,這藥是我給了他,讓她去害李氏醫館的。」夏兮柔依舊辯駁道:「說不準是煙兒自作主張,去夏家偷的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