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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二十一爺所圖不小

2024-05-16 14:33:11 作者: 綠楊麼麼

  「不是她,那是誰?」

  「世子妃,安王的世子妃,不過這前腳世子妃將這字條送我,後腳南苑郡主就來越我去廣德寺,呵呵,如果我推斷的沒錯,這應該是有人去找南苑郡主幫忙坑我,世子妃探聽道消息,提錢透漏消息給我呢?」顧惜惜看看那字,覺得有點意思。

  貝兒道,「那我去打探一下,不過,這個世子妃是什麼意思?」

  「安王府的大權不是還握在安王妃的手中。」顧惜惜敲擊床面露出一臉笑容。

  「您的意思是,這世子妃這是想要借刀殺人。」

  顧惜惜道,「這也要看有沒有製造這把刀。」

  貝兒道,「既然如此,那廣德寺您還是別去了,我去就好。」

  「我就想看看,他們的刀夠不夠快。」

  「大小姐,有人拜見,送了拜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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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兒詫異,「咿,今日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多人來。」

  顧惜惜拿了拜帖看,見著是刑部尚書,吃了一驚,「這位大人,怎麼來找我了?」

  貝兒看著,「這刑部尚書不是……」

  顧惜惜收拾一下,吩咐人,「請進來吧,我馬上就過去。」

  「是!」

  貝兒吃驚,「這,莫非是老爺的事情,還有隱情,這刑部過來鑲問問情況。」

  顧惜惜道,「刑部如今一大堆事兒,那兒有空理我爹這事兒?對了,召寧太守如今在刑部行走,你小心一些,去給他對對口供。」

  「知道了。」

  顧惜惜走出來,就見著沐大人一身粗布衣衫,整個人也穿著十分的樸質。顧惜惜一怔,「您這是?」

  「大小姐,你可得替我出格主意……對了,你父親好些了嗎?我帶了點藥材過來,別嫌棄。」

  「多謝大人,」顧惜惜道,「我父親正養著傷,不過我相信他會好起來的。不過您這來是……」

  「哎,我們牢房裡不是關著幾個小傢伙嗎?那個幾個孩子,我照著你的法子弄出去之後,如今想想,還是覺得十分不妥當。」

  「不妥當?」顧惜惜讓人上了茶,遞給他,「您先喝口茶。」

  「是這樣的,那些幾個孩子實在讓我心焦的很,刑部出了那麼大一灘事兒,我整天忙的腳不沾地的,如今這幾個雖藏著很好,可是已經有人打主意到了家裡,雖沒查出幕後之人,可是我家裡除了這幾個孩子的事情,我著實想不通我還有什麼遭人調查的事兒,如今我就想著如何安置這幾個孩子。」

  「您的意思是?」

  「找個妥當的地方安置這幾個還是。」

  顧惜惜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實在也想不出藏孩子的地方。」

  「大小姐,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如今沒什麼主意,就指望您能給我出一個好主意……而且這些人,為什麼一直執著於這幾個孩子呢?會不會期間藏著巨大的秘密,若是這個秘密,唉喲,我想起來,腦袋就疼的厲害,真要是前朝遺孤那我腦袋是不是得跟著搬家呀……你說這事兒,開始就是為了防止這些人劫獄的,結果,我好像要講自己搭進去,」

  顧惜惜微微凝眉,「都是我給你出餿主意。」

  「此事不怪你,我將孩子弄走之後,有好幾伙人都趁機進了刑部,結果一看孩子不在,這才斷了念頭,否則我刑部沒一日俺娘。」

  「還有什麼人打過這些孩子的注意。」

  刑部尚書道,「我還抓著兩伙人呢?」

  「除了一那些人,可還有被人去見過那些叛逆。」

  刑部尚書想了一想,「裕安王去牢房去看過一次。」

  「裕安王?」顧惜惜吃了一驚。

  「說是探查情況,他不是要去剿匪嗎,去過牢房一回。還問過我還有有沒有別的人,除了那幾個孩子,沒別的人呀。」刑部尚書道,「你說,著淮陽王這放一堆人在我刑部,這是做什麼呀……」

  顧惜惜心中一怔,裕安王只是去看看還是別有目的?顧惜惜想起,「當時南宮九公子也知此事,您就沒去請教一下。」

  刑部尚書道,「九公子要知道,那太傅豈不是知道,這一知道,這個幾個孩子作為逆賊的後代,活下來,只怕也是……」

  顧惜惜微微凝眉,細細思索起來,貝兒站在一邊道,「我還真想到一個去處,小姐。」

  「那兒?!」

  貝兒道,「廣德寺呀。」

  顧惜惜不解。

  貝兒道,「廣德寺中每年都會選一個幼童做廟童,雖是做和尚,大多是給香客跑腿送東西,十八歲後可還俗的,期間便是父母兄妹也不可相認,六親斷絕,一入寺門,皆為佛門弟子,我想,那些人在精明,便是有心也難以找到吧,即使找到了,廣德寺那麼多小孩,頭髮一剃,僧衣一穿,還認的出來個啥。」

  刑部尚書一聽,頓時叫起來,「妙哉,果然高見,我怎麼就沒想到?」他站起來朝著貝兒作揖,貝兒忙還禮。

  刑部尚書道,「只是,如今如何將這些孩子送去廣德寺呢?」

  顧惜惜道,「我今日到是要去一趟廣德寺。」

  刑部尚書站起來朝著顧惜惜行禮,「大小姐真是菩薩心腸,您幫我這麼一個大忙,我實在不知如何報答。」

  顧惜惜道,「大人過獎,小女也是盡綿薄之力。」

  刑部尚書一走,貝兒道,「小姐怎麼答應幫刑部尚書的忙了,又沒什麼好處?」

  顧惜惜道,「你說,這逆賊跟裕安王會不會有關係?」

  「不可能吧。」

  「誰知道呢,」顧惜惜想起那隻桃花簪,整個人心裡像被貓撓著似的,對著貝兒道,「出去一趟,你去我爹那兒盯著。」

  「不是有王太醫呀。我去瞧著什麼用。」

  「一屋子老弱婦孺,你讓她們如何?」顧惜惜收拾起東西,「細心一點,別瞎晃。」

  「知道。」

  顧惜惜很快來到了廣宇樓。

  廣宇樓的人不多,顧惜惜走了過去,只見著到處都是鎖著的柜子,她將桃花簪子拿出來,心裡有些後悔,不知道這柜子號,莫非要她一個柜子一個柜子去試麼?

  轉身要走,又覺得不甘心,回頭直接走向掌柜,將簪子遞過去,「取件東西。」

  掌柜的五十歲,青衫微須,微微一怔,接過了桃花簪仔細的看了一下,將簪子還給顧惜惜,「姑娘可去四樓四號櫃第四排,十四櫃瞧一瞧。」

  怎麼全是四?!顧惜惜結果簪子轉身上四樓,去了四號,也不用找,就見著那隻雕刻著桃花樣式的櫃面。

  柜子不算高,她走過去,見著四處無人,旋開簪子,將鑰匙對準了柜子上的鑰匙孔。

  鑰匙很細,顧惜惜也不得小心,聽著叮的一聲,柜子的鎖被打開。

  她心裡有些失落,有有些悵然。握住柜子,咬住牙,一下子直接打開。看著柜子里東西,顧惜惜有點吃驚,遲疑一下萬抽出一張看,打開畫面竟是一張美人圖,在一看人,整個人有點吃驚,這圖上竟是她十五歲及笄那時候的樣子。衣服,連髮簪也如此。

  顧惜惜將畫放回,又取出一張,打開來看,心中不由得激盪,上邊正是她初來京城時的模樣,還沒張開,一黃毛丫頭,又黑又瘦。

  顧惜惜打開畫,這些話一年一張。

  顧惜惜不知道如何想,將畫全部捲起來,一併拿起,出了廣宇樓直接往二十一府上去。

  顧惜惜也沒翻牆,直接往裡邊闖。管家見著,忙上前行禮,顧惜惜提起話,眼睛有些發紅,「二十一爺呢?」

  「爺……」

  二十一開了門,看著顧惜惜,「我在這裡。」

  顧惜惜提起畫,大步的衝過去,看著他,擠進屋,將畫直接丟在桌子上,「您能給我解釋一下……」

  司馬正倫正坐在棋盤的另一邊,呆呆的看著顧惜惜。

  顧惜惜也楞了一下,司馬正倫卻趕緊起身來,「我,我就過來瞧瞧……我先走了,您忙,我什麼都不知道!」抓起衣服,幾乎是逃命似的跳了出去。

  顧惜惜側頭看,二十一不緊不慢的直接關上門,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顧惜惜看著就來氣,兩步過去,抬起手就要打,卻被二十一快一步直接摟進懷裡。

  「你是,混蛋!」

  二十一抱住她的腰,將顧惜惜的掰開,十分厚顏無恥的問,「我怎麼是混蛋……」

  「我才十歲,你就知道我,你對十歲我,就能生出如此齷蹉的心思嗎?」顧惜惜道,「你,你簡直就禽獸不如……」二十一使勁一掙,掙脫二十一的懷抱,整個人卻一個踉蹌,直接撞在了榻邊上。

  「哎呦……」

  「小心。」

  顧惜惜捂住撞疼的腿,叫了一聲。二十一兩步過去,摟在她坐下,伸手要抬她的腿看,顧惜惜又氣又惱,抬腳一腳就踹過來。

  二十一被踹的坐在地上,他悠然到,「你何必如此惱怒。」

  顧惜惜道,「我,我……」抓起靠枕朝著二十一丟過去,她想著自己如此小就被這麼惦記夠,她怎麼開得了口。二十一抓了靠枕過來所幸靠在背後,仰起頭看著二十一,「你至小我便對你心有所屬,難道不是一件幸事?」

  「你還說。」

  「對,我一直對你心有所屬,只是不知如何去表達?」

  「你少胡說八道。」顧惜惜紅著臉,「我是幾歲的小孩嗎?你說幾句話,就能騙我。你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我以前是小孩,我如今是你侄兒的未婚妻,你……你……」

  二十一卻笑起來,「你也知道的,對於指婚這種事情,我們皇帝一項不太靠譜。」

  顧惜惜,「……」

  「別說只是未婚妻,便是真的做了夫妻又如何?你該知道,皇室之人,一項不忌諱這些。」

  「你,你……你……」顧惜惜真是又氣又惱。見著那畫缸中還放著不少捲軸,大吃一驚,顧不得腿疼,站起來就朝畫缸奔過去。

  二十一一看,頓時大驚,見著顧惜惜抓畫缸中的畫,伸手便奪,第一幅二十一失手沒抓到,顧惜惜打開看,是一副牡丹圖。

  她捲起來丟回去,卻見著二十一越過桌子,從畫缸中抽出一卷。顧惜惜頓時覺得有貓膩,伸手抓著畫卷的下半截,兩人頓時都抓住畫。

  「這又是什麼?」

  二十一道,「不過是一些花鳥蟲魚的畫……」

  顧惜惜將畫使勁一扯,二十一卻死死拽住,「既是花鳥蟲魚的畫,你為什麼不給我看?」

  二十一道,「你因為挺貴的。」二十一趁機將畫使勁一抽,顧惜惜抓的緊,根本就沒抽開。

  兩人隔著桌子,都不放手,都注視著畫不放鬆。

  「多少錢,我出錢看。」

  「著不是錢的問題。」

  「我非要看呢?」顧惜惜惱了,問。

  二十一道,「這個,我是一定不能給你看的。」

  「我就要看呢?」

  二十一對著這拼命的盡頭還真有些怕,還想著怎麼解釋,就見著顧惜惜將裙子一撩,腿一抬,直接瞪在桌子上,雙手抱著,使勁的拽著畫。

  她使勁一拽,二十一爺沒鬆手,一張畫,活生生畫從中間撕裂,顧惜惜往後踉蹌幾步才站穩。

  二十一手撐在桌上,直接從桌子後邊跳出來,伸手就要奪顧惜惜手中半張畫。顧惜惜的手一抬,轉身過去,背著二十一就要打開畫。

  二十一一急,突然就從背後將顧惜惜直接抱起來,顧惜惜的手一閃,差點將畫丟開,可她還是死死拽著,要尋著機會打開。

  二十一卻直接將她放在書桌上,整個人直接壓過去,抓著她的手,舉過頭頂。

  「我便是一直對你由著非分之想如何?我一直就想著如何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他將頭髮往後一甩,低頭就朝著她的唇吻上去。

  顧惜惜一驚,臉側開,他的唇舌落在她的脖頸上,他的唇角微微的翹起。

  「在這裡留下印記,也沒有關係嗎?」他濕熱的舌舔過她的肌膚,讓顧惜惜渾身一顫。他溫柔的唇摩挲她的肌膚,讓她的脖頸痒痒的十分難受。

  可顧惜惜還是扭開頭,不搭理他。

  二十一嘴角一個輕笑,用牙齒輕輕的刮過她的脖子。

  顧惜惜受不住,趕緊伸手推二十一,「別,您別鬧。」顧惜惜慌忙告饒,「都是我的錯。」

  「是嗎?只是,你這認錯的態度,有點……」二十一手划過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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