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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女人本身就是最好的武器

2024-05-16 13:41:17 作者: 月染緋顏

  暗娼就是頂著其他身份的妓子,如意樓好多丫鬟和小廝都是,雖然是供貴人發泄的玩物,但所得銀錢不過帳房,但需要和張媽媽五五分帳。

  等存夠了錢,他們就能替自己贖身,換個身份重新生活,所以還是有很多人樂意的。

  樓如意已經知道無雙的身份,只覺得她的戲不能入眼,越發讓人生厭。

  她冷冷的哼了一聲,用力甩開無雙的手腕,「張媽媽下了這個大的本錢,而你又知道這裡面的門道,是動心了嗎?」

  無雙用力的搖擺著腦袋,淚如雨下,哽咽著說道:「沒有,我只想一心伺候好姑娘。」

  「為何?明知道在我身邊九死一生,而我們又無親無故,你圖什麼?」

  「不瞞姑娘,我的確對姑娘所有圖。」

  樓如意終於拿正眼看無雙,疑惑出聲:「哦?」

  

  「我知道侯府是冤枉的,我也知道姑娘將來一定會離開這裡,如果我入了姑娘的眼,也許能隨姑娘一起離開,徹底擺脫現在的身份。雖同樣是奴,但如意樓怎能跟侯府相提並論。」

  進如意樓之前,無雙就想過各種可能,自然也做足了功課,完全沒把樓如意的刁難看在眼裡。

  只是她心裡對樓如意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樓如意假意信了無雙的解釋,心疼的將她託了起來,解釋道:「無雙,你也別怨我,自從樓家出了事,我就不敢輕信任何人,再加上你之前的確太可疑了,我才會一再的試探。現在既然把話說開了,我也不和你繞彎子,想我死的人很多,如果你真心想跟著我,必定危險重重,可如果我們能活著離開這裡,我定幫你擺脫奴籍,和你結拜為姐妹,護你一世無憂。」

  上輩子,她就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可惜無雙拿她的真心當笑話,對她從來都只有算計。

  無雙欣喜的看著樓如意,滿是淚痕的眼裡充滿了感激,「有姑娘這句話,無雙定萬死不辭。如果有幸活下來,還請姑娘不要食言。」

  樓如意看著毫無破綻的無雙,真想給她頒個小金人,如果無雙活在21世紀,定是名揚海外的超級影后。

  她拍了拍無雙的手,眼含感激,「這是自然,我已經沒有親人,你以後就是我的親人。但我這人無法容忍欺瞞和背叛,你不要讓我失望。」

  無雙感激的俯身道謝,牽扯到腿上的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樓如意看著她身下的紗裙染了血跡,嗔怒的說道:「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專挑瓷片多的地方跪,要是真的傷了腿,我怎能安心。」

  無雙在心裡把樓如意狠狠的鄙視了一頓,才寬慰道:「一點小傷,不礙事。」

  樓如意去把祁景安給她的藥拿了出來,獻寶一樣的呈到無雙面前,「這是太子給我拿的傷藥,抹了不僅傷好得快,也不會留疤,給你用吧。」

  她怎能看不出無雙對太子的心思,所以更加知道軟刀子戳哪裡最痛。

  無雙接過藥瓶,用力的握在手掌心,理智幾乎被嫉妒淹沒。

  她受了傷,太子看都不看一眼,對她只有沒保護好樓如意的責備,而他給樓如意的藥卻多得用不完,這就是說愛她不愛樓如意的男人,太諷刺了。

  艱難的擠出笑意,無雙剛要假情假意的感激一番,樓如意就搶先說道:「你把這收拾一下,就趕緊去休息。還有,太子以後會常來,你要學會裝聾作啞,一個字都不能往外漏。」

  「是,無雙知道了。」

  說完,無雙就蹲下|身收拾滿地的碎片殘渣,長久以來的隱忍和屈辱,讓她鼻子泛酸,委屈得直掉淚。

  樓如意沒理會無雙,在一堆花花綠綠的衣服裡面挑了一件還算保守的水色襦裙穿上,化了個簡單的妝。

  及腰長的墨發被她用一根絲帶隨意的扎在腦後,慵懶又別有風情。

  看著銅鏡里的自己,她有些想笑,才十四歲的年紀,竟然可以用風情來形容了,還真是悲哀。

  見無雙已經收拾好,準備要離開,樓如意吩咐道:「讓廚房把菜做了端上來,順便沏一壺好茶,太子也該到了。」

  無雙離開的腳步一頓,咽下委屈和嫉妒,輕輕的應了一聲「是」。

  飯菜端上來沒一會,祁景安就推門進來了,看著撐在桌沿假寐的樓如意,臉上揚起志在必得的笑意。

  當祁景安走到樓如意面前時,她適時的掀開眼皮,剛醒時的迷濛過後就是歡喜,急急的起身行禮,卻被受傷的腿拖累,身子倒向一旁。

  祁景安快速的側挪一步,將即將摔倒的樓如意摟在了懷裡。

  樓如意站定,嬌羞的推開祁景安,滿臉通紅的說道:「安哥哥請坐,如意有事求你。」

  從上午接到樓如意的邀請,祁景安就猜到今晚會發生什麼,在樓如意刻意摔進他懷裡之後,他更確定了。

  壓下心裡剛才暖香在懷時升起的漣漪,他掀起衣袍的坐下,親自給自己和樓如意斟了一杯酒。

  樓如意緊挨著祁景安坐下,看了眼面前的酒杯,給自己倒了杯茶。

  「安哥哥,對不住了,我的傷還沒好徹底,不宜飲酒。」

  祁景安的臉色沉了幾分,能得他親自倒酒的可沒幾人,樓如意竟然還不知好歹,讓他好好的心情破壞殆盡。

  「砰!」

  祁景安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杯子被他重重的擱在桌上,手拿開時杯子碎成了一堆殘渣。

  樓如意沒有如祁景安所想的妥協,而是端起茶水喝了個底朝天,委屈巴巴的喚了一聲:「安哥哥……」

  對男人而言,女人本身就是最好的武器,再加上祁景安對樓如意存了心思,這一聲軟軟糯糯的嬌呼,將他的骨頭都喊酥了,剛升起的怒氣瞬間傳至腹部,讓他的眼神都變得熾熱而具有侵略性。

  樓如意知道火候到了,一邊拿新酒杯幫祁景安倒酒,一邊幽怨的說道:「安哥哥,我的身體已經大好,也該履行官妓的職責了,我已經答應張媽媽三日後迎客,所以我需要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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