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17萬萬不可啊

2024-04-29 03:56:03 作者: 天元九歌

  原來景慕來朝閣院不是來回憶從前,而是來架空她的權力,他要做一個無情的帝王,第一個下手的是她,預想之中的結果,為什麼心還有些絲絲的痛呢?

  言景慕上前一步,伸手抬起了言則景的下巴,讓她的雙眸對上自己的眼:「則景,你說得對,我們再也回不去了,你是臣我是君,我們永遠只能是君臣,君臣之間根本沒有親情可言,我明白的太晚,如果我早明白了,直接用權力威脅你來鎮壓你,思慕會不會就不會死了?」

  言則景踉蹌後退,靠在榕樹上,才平復心情:「無論你開始怎樣,現在怎樣,思慕她都不會和你在一起,這輩子她都不會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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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景慕呵呵笑起,盯著言則景,一個字一個句的問道:「是不是思慕根本沒有死,被你藏起來了?」

  言則景哀笑,慢慢的撩起衣袍,俯身拱手:「臣謹遵皇上旨,守著這一方天地,在這朝閣院教著皇室宗親!」

  言景慕居高臨下的望著言則景,張了張嘴道:「到底是朕奢望了,朕本該相信她已經死了,可是朕就是從心裡不願意承認,朕始終認為則景的心永遠向著朕,可朕錯了,則景對朕永遠沒有心!則景永遠鐵石心腸,只要朕做一個好皇上,他就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言則景無力反駁,俯地的身體都在顫慄,言景慕轉身離去之前又說道:「朕竟然做了這個江山的霸主,那麼這個江山由朕說了算,則景,最好思慕她死了,如果她沒死,讓朕找出來了,那麼誰也阻止不了朕和她在一起,你也不能!」

  言則景久久回神,言景慕早已離開,白公公過來攙扶言則景:「小王爺,您可要多保重,皇上自從生辰過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老奴不該妄言,可是皇上到底是老奴看著長大的孩子,老奴總是有些心生不忍!」

  言則景不經意間把手負在背後:「多謝白公公提醒,皇上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思維,有了自己的處理朝中政事的方法,本王干涉不了任何事,這一切只能順其自然!」

  白公公幽幽長嘆:「小王爺,下個月大選,皇上有意讓您選一個王妃,或許,皇上會賜給你更多的女子,到時候小王爺莫要和皇上置氣,娶回家便是!」

  言則景贏弱的身體挺得筆直,嘴角微微勾起:「多謝白公公提醒,本王明白,定然不會拿我這顆頭,去碰皇上的刀,本王還想多活兩日!」

  白公公又是一嘆,他說不出來小王爺或皇上之間的關係,仿佛他們之間相互置氣一樣,又仿佛不是,看似親近卻是隔閡萬千,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他們兩個變得如此?

  白公公彎腰行禮,「別的事情老奴就不多言,小王爺保重,何時尋得了好的美酒,還請小王爺記住老奴!」

  言則景額首:「宮中一切還要仰仗白公公,白公公請!」

  白公公離開,言則景舉手望著天空,刺眼的陽光讓她睜不開眼來,仿佛一切都從這個夏日開始變了。變得再也回不到從前。

  慢慢的往回走,慢慢的在朝閣院溜達了一圈,這裡有彌足珍貴的回憶,這裡又有如玉石破碎決裂般分離,這裡存在著太多的回憶。

  走著走著,言則景算是明白為什麼言景慕會讓她待在這裡,因為言景慕再提醒她,在時刻的提醒她,我們曾經親密無間,現在我們形同陌路,我把你留在我們相識的地方,就是讓你時刻都知道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言則景我這個帝王也是你逼上的!

  從原路返回,從宮門中出了,言則景已經走得腿腳麻木,不知有任何感覺。

  江饒眉瞧自家主子還像平常一樣,拿起了矮凳,言則景看見馬車裡的人,愣了一下,往裡面一坐:「你怎麼來了?」

  裴行儉面帶笑容,戲謔著反問:「我怎麼不能來?說好了等你,大丈夫要言而有信,不然讓你落得個空,豈不是覺得我說話沒個誠信度?」

  言則景白了他一眼:「誠信度是什麼?我並不覺得你有這種東西,對了,告訴你家莫忘,關於帳本這事,我替他解決不了!」

  裴行儉哦了一聲,詢問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皇上把你宣去,奪了你的權利?」

  言則景點頭,「從今天開始,我不再上朝,我這是朝閣院大學士,你要不要生一個孩子,扔到朝閣院來?」

  裴行儉長臂一伸,嘴角的戲謔越來越深:「和你嗎?只要和你,我怎麼著都願意,我願意配合你所有的時間!」

  言則景臉色漲紅,一把推開他:「閉嘴,現在我不在朝中,你的將軍職位就不要輕易辭去,景慕現在心性未定,還是需要有人站在他這邊,朝中那些大臣,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裴行儉猶如一個偷腥的貓,不但沒有離開,貼得更近了,小小的車廂,仿佛全是他的氣息,讓言則景無處可逃。

  「心中全是言景慕,難道就沒有我的一丁點位置嗎?」

  雄厚的男人氣息在言則景身邊圍繞,她瞪眼的風情,更讓裴行儉下腹一緊。

  「你給我收斂一些!」

  裴行儉仿佛蹭上癮似的,整個人貼著她:「為什麼要收斂一些?一個月後,皇上大選,你也要選妃,我就是你要選的那個人,我只不過提前收一些利息,為什麼要離開?」

  言則景只覺得這個人屬狗皮膏藥,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本加厲的往自己身上貼?

  自己又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縱容他?仿佛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的發生著,沒有任何理由猝不及防的發生著。

  言則景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裴行儉!」

  「言之……」裴行儉糾正著她。

  「好吧!言之!」言則景無奈的妥協道:「戶部尚書之事,你自己解決,把所有的證據收集好交給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會審,戶部尚書厲然,他是跑不掉的!」

  裴行儉嘴唇自是不老實的咬在言則景脖子上,嘴巴含糊其辭的應答:「你說怎麼做便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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