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鳴人,你太弱小了,是因為還不夠痛苦嘛(二合一求月票+訂閱)
2024-05-16 08:23:34
作者: 墳頭老樹
胸口一個指洞,背後一個窟窿,碎肉和鮮血止不住的噴濺,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前傾砸地,卻像是一口重錘狠狠砸在鳴人的心臟上。
佐助,
死了?!!
胸背都爆碎溢漿了,這要是不死,就有鬼了!
漩渦鳴人再學渣,這點醫學常識還是有的,他都不需要跑過去摸屍,就可以百分百斷言宇智波佐助死的展展的了。
身後,
緊趕慢趕終於追來的春野櫻,目瞪口呆的盯著眼前驚悚的畫面,顱內的小人失聲尖叫,然後雙眼皮朝上一翻,乾脆利落的昏厥摔在地上。
漩渦鳴人渾身顫抖,他顧不得小櫻,只能一步步朝輝夜奈見走近,體內的查克拉像是開閘一般透體而出,在體表編織成橙紅色的外衣,一條條猙獰蜿蜒的尾巴凝塑成型,在身後劇烈擺盪。
飛沙走石,狂風倒卷,四周的樹木被暴虐的查克拉摧折燃燒,地面拖拽出一道道粗淺不一的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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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見旦那,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殺了佐助?」
漩渦鳴人吹須瞪眼,狐狸眼似乎疊成重瞳,威勢滔滔,一張臉皮都在暴虐的查克拉侵蝕中潰爛凋零,燒灼的喉嚨中冒出煙,蘊含憤怒和不解,聲音異常沙啞。
「因為,他要殺我,鳴人,所以,我反殺了他,這很合理啊,不能只許他殺我,不能我殺他吧!」
輝夜奈見邁過佐助變得冰冷僵硬的身體,輕甩掉手指上沾染的血漬,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而且,我給過他逃命的機會,是他自己不珍惜!」
「可是,你不用這麼做的!」漩渦鳴人嗓音沾染一絲顫抖的哭腔,「奈見旦那你明明就可以放過佐助的,佐助他不是你對手。」
「我為什麼要放過他?」輝夜奈見眼睛眯成一條縫隙,任由洶湧的熱浪撲面,臉色平靜漠然的令人心寒,「弱小從來都不是得到寬恕的理由,相反,弱小才是原罪!」
「弱小是原罪?」漩渦鳴人五指摳動作響,眼神中有磅礴的怒意在噴涌,身後又浮現出一條尾巴。
「這是一個醜陋且畸形的世界,與其讓飽受仇恨折磨的人一遍遍經歷絕望的掙扎,不如提前送他們去死,這不是殺戮,這對死去的人而言,也是一種救贖和解脫。」
輝夜奈見小指輕輕一彎,宇智波佐助的[屍體]就如同被操控的人偶直立而起,僵硬冰冷的面孔怪異的扭動正對上漩渦鳴人,然後才聽見輝夜奈見認真的解釋道,
「你看,宇智波佐助現在的表情多麼安詳平靜,你身為他的同伴,應該從未見過他如此平和安靜的模樣吧,所以,死亡其實才是他內心一直企盼的,而我將這一切帶給了他,我想,他在死前那一剎,一定是想感謝我的!」
穿胸破背必死的宇智波佐助,面無表情的睜著沒有顏色的死魚眼,平靜的看著漩渦鳴人。
「......」漩渦鳴人目呲欲裂,他無法接受輝夜奈見的鬼扯,更不能容忍輝夜奈見殺掉佐助後,還在褻瀆操控對方的屍體。
轟!
地面炸裂深坑,泥石飛濺,雨幕崩碎,一條蜿蜒炙裂的尾巴抽甩而至,挾持著破空的音爆砸向輝夜奈見。
「你在說什麼鬼話,奈見旦那,怎麼可能有人希望去死!」漩渦鳴人怒吼著,一步踏出,周身的雨幕轟然顫動,一道赤色影子撕裂空氣。
「大多數人都看不清自己,所以,我來替他們做出正確的選擇。」輝夜奈見腳下不動,就站在原地,小指隨手一鉤,宇智波佐助便以一種詭異的步伐從地上飄過,宛如被針線扯拽的風箏,軌跡飄忽的攔截在漩渦鳴人的身前,「就像現在一樣,我替他選擇,就算死了也要用身體保護我。」
轟隆隆的氣爆炸裂,炙烈的尾巴抽爆空氣,卻抽不爛一具[屍體],漩渦鳴人看著隔在中間的佐助,額頭上一根根血管暴凸,血珠子從血管壁滲透出來,然後被查克拉蒸發掉。
「為什麼會這樣?奈見旦那你原來不是這樣的!」
漩渦鳴人雙手撐在膝蓋上,渾身在止不住的顫抖,雙眼中有淚水在打旋,還未脫逸出眼眶,就被查克拉高溫蒸發,
「你曾經對我說過,就算整個世界都遺棄自己,你也會對這個世界回報以笑容!」
這樣溫柔的輝夜奈見,
這樣善良的輝夜奈見,
曾經像是一縷陽光撕裂黑暗,出現在漩渦鳴人冰冷籠罩的世界裡,怎麼會變成如今這般冷酷無情的人,
殺掉同伴不夠,還要殺掉佐助,玩弄後者的屍體,嘴裡更說一些滿是反派氣息的話語!
「錯了!」
輝夜奈見伸出一根食指微彈,宇智波佐助凌空而立,周身肌肉骨骼碰撞發力,右腿抽擺如鞭,釋放出恐怖駭人的力量,毫不留情的抽打在漩渦鳴人的太陽穴上。
Pong!
後者腦袋震盪,身體倒飛而出,在地上擦出深深的溝壑。
「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當我回應這個世界以微笑時,世界也一定會回應我以微笑,因為.....」
輝夜奈見單臂一揮,宇智波佐助便如一具精細的人偶,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貼著地面低空飛行般,追上出現在漩渦鳴人的身前,雙手併攏如刀,瘋狂的揮舞招招直取漩渦鳴人的周身要害。
嘭嘭嘭肌肉劇烈碰撞的聲音,恐怖而短促的力量在高頻對撞,隱約間能聽到骨骼和關節不堪重複的呻/吟。
「所有,不回應我微笑的人,都死了!」
冰冷的聲音宛如細針扎入漩渦鳴人的腦膜,後者憤怒的嚎叫,澎湃的查克拉如火山爆發,沖盪間震斷纏裹黏連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絲線+念氣。
宇智波佐助[屍體]甩飛,如同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重重的飛起又摔砸在地上,漩渦鳴人嚎叫著,周身的裸露的皮膚都不成人樣,整個人恍若要自燃一般,雙手伸出利爪趴在地上,宛如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
「你錯了,奈見旦那,不,這樣的你不是我的奈見旦那。」
聲音嘶啞,斷斷續續的從喉嚨中傳出來,漩渦鳴人四足扒地,雙瞳像燃燒的火焰,他死死盯住輝夜奈見。
「所以呢,鳴人你是要拒絕對旦那回應微笑了?」
輝夜奈見雙手自然垂立,臉色認真且冰冷的看著漩渦鳴人,幽幽的問道,
「你一直以來都活得很痛苦吧,如此,就讓旦那幫你在此解脫!」
聽聽,
這是人說的話嘛!
漩渦鳴人麻了,他仰天吼嘯,尾獸外衣掀起滔天氣浪,四周的樹木摧折倒飛,澎湃的氣浪在漩渦鳴人四足底炸開,他手足並蹬,空氣和雨幕被撞裂出龜裂的漣漪。
轟!
繚繞著赤焰的拳頭狠狠砸在輝夜奈見的側臉,一圈圈詭異的波紋浮現在輝夜奈見臉上,就宛如隔著一層鋼鐵鍛造打磨的鏡子,鏡子表面映射出輝夜奈見的臉孔,拳頭看似觸及了,卻永遠隔著一面鏡子的距離——咫尺天涯!
「我記得鳴人你,考試前說過要讓旦那見識到你的修煉的力量,就這?」輝夜奈見臉貼著漩渦鳴人的拳頭,一點點的側歪顯得詭秘陰森,「不痛不癢,這樣是打不死人的!」
嘭嘭嘭!
連續的瘋狂揮拳,連綿成雨覆蓋住輝夜奈見,卻只能看見一絲絲漣漪在輝夜奈見皮膚表面蕩漾,似虛似幻。
層層波紋漣漪重疊,隱約可見一抹細微的裂紋,卻只有頭髮絲那麼細,而且稍縱即逝就癒合了。
「鏡幕!」
「我這四年來開發的能力之一,顧名思義是在身上施加覆蓋一層鏡子,與這個醜陋骯髒的世界隔絕開!」
「打不穿這層鏡幕,你就觸及不到我的真身,而我,卻可以.....觸碰你!」
輝夜奈見眼瞳深處有詭異的紅光閃爍,漩渦鳴人雙瞳瞪大,他剛才好似從那瞳仁中看見了一顆顆旋轉的紫色勾玉一閃而逝。
寫輪眼?
好像又不是,眼花了麼!
輝夜奈見側撇過腦袋,單手輕揚,手掌上打撞開漩渦鳴人揮動的拳頭,猛然撞擊在後者的下巴上。
連續的揮拳聲戛然止住,被一聲悶響取代,漩渦鳴人如遭雷亟,整個身體都僵直了一瞬,整個人直挺挺的倒飛出去。
「我可以打中你!」
「且把你剛才打我的力量一次返還給你!」
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漩渦鳴人的腦殼裡,後者腦漿劇烈震盪,神經麻痹感席捲腦幹,讓漩渦鳴人整個面部肌肉都麻到發木,下巴唇齒不受控制的抽搐,鼻涕和眼淚奪眶而出。
腦袋都不是麻木了,簡直似要裂開!
只輕輕一拳,漩渦鳴人就趴在地上,四年來不斷捶打的鋼鐵之軀篩糠一般顫抖,力量衝擊的餘波在肌肉表面來迴蕩漾,肌肉內裹的骨骼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
「所以,別說旦那我用自己的力量欺負你!」
「旦那我只是在用和你同級的力量在跟你打!」
漩渦鳴人腦袋一沉,一隻濺滿濕泥的鞋底踩在他的頭頂,將其臉頰朝下狠狠踏入在泥地里,冷酷道,
「太弱小了,是因為沒有真正的跌進塵埃,陷進污泥,所以還不夠痛苦麼?」
腳掌踩踏在漩渦鳴人的頭髮上,逸散暴虐的查克拉也被那隻鞋底給踩碎踏平,尾獸質化的外衣碎裂,露出漩渦鳴人皮膚灼燒潰爛的身體,被踩踏著一下下陷裹入雨水和淤泥里。
「這樣的你,連自己都拯救不了,又救得了誰?」
輝夜奈見收腳,居高臨下的俯瞰,陰森冷幽的聲音迴蕩在樹林裡,隨風傳入遠處急趕來的旗木卡卡西的耳中。
看著鏡子監控中,慘死當場的佐助屍體,在看著被踩踏入泥,奄奄一息仿佛隨時都會喪命的漩渦鳴人,旗木卡卡西目眥欲裂,簡直無法想像那個施暴虐殺的人,竟然真的會是輝夜奈見。
而,
耳邊隨風傳來的陰森酷寒的聲音,也與他以往聽過的腔調截然不同,那般滲入到骨髓里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慄。
漩渦鳴人渾身酸痛,骨骼像是散架了一般,他腦袋昏昏沉沉,一點點從泥地里將臉拔出來,僵硬的揚起脖子。
「奈見旦那,你要殺掉我了嗎?」漩渦鳴人臉上露出慘然的笑容,眼眶中淚水在滑淌。
「是啊,鳴人你太弱小了,弱小的讓我看不到繼續活下去的價值,與其讓你在絕望到來時無力掙扎悔恨,不如,就死在這裡吧!」
輝夜奈見緩緩蹲下身子,冰冷的面孔中透出一抹漩渦鳴人看不懂的悲憫,四目相對的瞬間,一股詭異的吸扯力量從那對瞳仁中傳出來,直抵入漩渦鳴人的意識深處。
堅固高聳的封閉牢籠內,趴地蜷縮的九喇嘛猛然站起來,發出狂怒的嘶吼,血色的狐狸瞳孔死死盯住從空間頂上,窺探下來的一對詭異瞳孔。
詭異的紫色勾玉,輪轉不休的波紋。
「慰藉和陪伴會讓鳴人變得軟弱,只有墜入深淵,一無所有的人,才能義無反顧的變得強大!」
冷漠的聲音傳入九喇嘛的意識里。
九喇嘛感受到了無盡的惡意從頭頂侵蝕過來,封鎖的牢籠里,一道虛幻的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
「人類,你的那雙眼睛是什麼?」
九喇嘛死死盯著來人妖異面孔中,那對邪惡詭異的瞳孔,在它記憶最恐懼的深處,它見過與之類似的眼睛,但又不完全一樣,眼前的這對眼睛似乎更加邪惡和詭異。
「入鄉隨俗,總得保留一些這個世界的土特產!」
輝夜奈見站在牢籠門口,瞳孔晦暗閃爍,一顆顆紫色的勾玉旋轉著,漆黑的圈紋忽明忽暗,
「出乎意料之外的還蠻好用的,所以我就將這對抽取的眼睛保留下來了!」
「抽取?」九喇嘛心頭凜然震驚,它會錯了意思,以為輝夜奈見是從別人眼窩裡摳挖下的這雙眼睛,從而移植到自己的眼窩中。
輝夜奈見不做解釋,只是抬手指尖輕輕觸碰到封印,朝上一划,布帛撕裂的聲音在空間中異常刺耳。
封印被撕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