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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飛車黨

2024-04-29 02:53:21 作者: 劍韻

  翌日,風和日麗,陽光慵懶的灑在蘇月家的陽台上,陽台上的幾盆多肉貪婪的汲取著陽光,微風徐徐,吹散了正在曬被子的蘇月的頭髮。

  今天天氣很好,但蘇月的心情卻並不像天氣一樣美麗,前天剛見過兩個親戚,昨天就發現家門口多了幾道紅色的油漆,雖然紅色的油漆並沒有構成什麼字,但蘇月心裡清楚這件事絕非偶然。

  就在蘇月一邊曬被子一邊嘆氣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蘇月小心翼翼的透過貓眼看清了來人是個快遞員,才打開門。

  

  「蘇月女士是嗎?您的快件,請查收。」

  快遞員說著遞了一份快件給蘇月。

  蘇月接過,只見收件人上確實寫著自己的名字,地址也準確無誤,但她也確定自己並沒有訂購過什麼東西。

  見快遞員臉上略帶焦急,似乎急著去往下一家,蘇月便將剛到嘴邊的「我沒有買過什麼」咽了回去,拿起筆簽收了快件。

  關上門,蘇月有些疑惑的打量著這份快件,心想著總不會是那兩個親戚等不及了直接印了一份轉讓書給自己填吧,便小心翼翼的拆開了快件。

  只見快件里並沒有什麼類似轉讓書的東西,只有一封未署名的信。

  蘇月疑惑的拿出信,拆開信封,皺著眉看了起來。

  信里並沒有多少字,只是大致說了一下蘇月的兩個親戚因涉嫌販毒已被警方關押,讓蘇月不必再對那兩個親戚有所顧忌,換一個供酒商就可以把酒吧再開出來了。

  看完信,蘇月更加疑惑,信是用電腦列印出來的,也看不出是誰的筆跡,寄件人顯然不想讓蘇月知道自己誰。

  「可到底,會是誰呢?」

  就在蘇月還在疑惑著是誰幫了自己的忙,身後突然傳來了劉鈞的聲音。

  「剛剛誰敲門啊?」

  蘇月回過身,只見劉鈞正啃著一個蘋果看著自己。

  雖然劉鈞平日裡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他的實力只前在川哥燒烤攤以及小巷裡也是見識過的,雖然總裝的像個流氓,但卻又時時護著自己,而且上一次也是他說讓自己不用擔心,那兩個親戚不會有所造次……難道,真是他?

  蘇月疑惑的看著劉鈞,舉起手中的信,對著劉鈞說道:「這是你做的嗎?」

  劉鈞一臉茫然的拿過蘇月手中的信,將蘋果咬在嘴中,打開信看了幾眼,又看向蘇月,拿下嘴中的蘋果,笑著說道:「喲,你這倆親戚這麼快就給關進去啦,皆大歡喜啊!」

  說完就將信交還到了蘇月手中,啃著蘋果就要離開,卻又被蘇月拉了回來,質問著他道:「你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劉鈞轉過身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蘇月,挑了挑眉,調笑著說道:「我怎麼會知道,多好的事,蘇老闆趕緊把酒吧開出來啊,我還等著改善生活質量呢!」

  一聽劉鈞說話沒個正經,蘇月就沒好氣的白了劉鈞一眼,不再搭理劉鈞,回到陽台繼續曬被子。

  陽光灑在蘇月酒紅色的頭髮上,使蘇月的頭髮散發著迷人光,蘇月閉上眼伸了個懶腰,趴在陽台上,靜靜的思考著。

  雖然這件事情有些蹊蹺,總覺得劉鈞有些奇怪,但好在問題總算解決了,酒吧也可以開出來了,不管這麼多了!

  蘇月想著,笑了起來。

  而站在陽台外,看著一臉輕鬆的蘇月,劉鈞的臉上,也勾起了一抹微笑。

  這一天,就在蘇月家平靜而又和諧的過去了,晚上蘇月還特地做了幾道好菜,大大的改善了劉鈞的生活質量。

  又是忙碌的周一。

  放學後劉鈞在約定的地點接了蘇月,便載著蘇月駛向了朵朵的學校。

  「蘇老闆今晚吃什麼呀?」

  劉鈞一邊慢速的騎著車,一邊詢問道蘇月,總感覺莫然的這輛哈雷在自己手裡就像是用來接送蘇月和朵朵的……小電驢?不知道要是讓莫然知道了,會是怎麼樣一副表情。

  蘇月聽了劉鈞的話,沉思了一會兒,剛想開口,卻突然感覺像是被什麼拉住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

  「啊!」

  聽到身後傳來蘇月的驚呼,劉鈞忙轉過頭去,才發現身側一輛摩托車疾馳而過,拽走了蘇月的包,而蘇月正因為用力的拉扯,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

  劉鈞趕忙騰出一隻手,一把蘇月一把摟了回來,而摩托車也因為失去了一邊的力量劇烈的抖動著,眼看就要往一邊倒去,劉鈞立刻回過頭用另一隻手控制住力量,將車子停了下來。

  見車子完好的停在了路邊,劉鈞才鬆了一口氣,剛想回頭看看蘇月,卻發現自己抱著蘇月的手底下似乎異常柔軟。

  嚇了一跳的蘇月回過神來,只感覺劉鈞的手似乎在自己敏感的部位,忙低下頭,只見劉鈞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胸前。

  「啊!」

  蘇月一把推開劉鈞,漲紅著臉把雙手交叉著護到胸前,憤憤的瞪著劉鈞。

  「流氓!」

  意識到自己的手做了壞事的劉鈞只覺得十分尷尬,感覺臉上一陣燥熱,但又想到了什麼,撓了撓頭和蘇月說道:「等一下。」

  不等蘇月回應,便又發動車子轉了圈,往剛剛搶走了蘇月的包的飛車黨的方向駛去。

  哈雷一路轟鳴,加大馬力的劉鈞輕鬆地超越了前面的幾輛汽車,大概猜到了飛車黨的路線後,劉鈞並沒有沿著飛車黨的方向一路追去,而是拐進了一條小巷,靈活的避開了過往的人群,等劉鈞駛出小巷時,發現飛車黨正好向著自己駛來。

  突然出現的在路中央的劉鈞嚇壞了飛車黨,這條道路極窄,而劉鈞的哈雷橫架在道路中央,飛車黨根本沒有從旁邊逃脫的機會,只能匆忙的停下了車。

  見飛車黨停下車後,劉鈞才長腿一邁,從哈雷上跨了下來,冷哼一聲便走到了飛車黨的跟前。

  飛車黨的冷笑聲從頭盔里傳來,就在劉鈞要將這人從摩托車上拽下來時,耳邊傳來了一陣暴躁的摩托車轟鳴聲。

  只見飛車黨的身後又出現了十幾輛摩托車,停在了劉鈞的眼前,每一個下車的人都帶著一根棒球棍。

  「怎麼樣,怕了嗎?」

  被劉鈞抓住衣領的飛車黨嘲笑著看著劉鈞,心想著劉鈞也不過是個有錢人的小哥,沒準能從他身上撈到比剛剛搶來的包里更值錢的東西。

  只見劉鈞冷哼一聲,那杯抓住衣領的飛車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劉鈞一把拽下了車,扔到了旁邊的牆壁上。

  雖然有頭盔保護著頭,但那名飛車黨只覺得這一撞,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被震碎了一樣,癱倒在地上爬不起身。

  其餘的飛車黨見了,大罵了一聲,便揚起了手中的棒球棍朝劉鈞跑去。

  而劉鈞卻對向自己跑來的一群混混不為所動,拿起掛在身邊的摩托車上的蘇月的包,扔回了自己的車上,又發動了身邊的摩托車,朝向自己跑來的飛車黨推了過去。

  車子向前駛了一小段路,因為未受力,又倒下來朝著那群飛車黨撞了過去。

  看到向自己駛來的摩托車,那群飛車黨顯然都亂了陣腳,慌亂的向四處逃竄,但有幾個跑的不夠快的還是被車子撞倒在地。

  劉鈞冷眼看著其餘的飛車黨都揮著棒球棍氣憤的向自己走來,似乎都憤怒到了極點,不由得冷哼一聲。

  「這樣玩才有意思。」

  只見一個飛車黨揮著棒球棍就向自己襲來,劉鈞身子輕輕一側,躲了棒球棍的攻擊,又抬起手捏著那個飛車黨拿棒球棍的手,稍一用力,飛車黨的手就吃痛的軟了下來,劉鈞順勢奪過棒球棍,直直的朝飛車黨的頭部打去。

  雖然有頭盔護著頭,但飛車黨也實在受不住劉鈞的這一擊暴打,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掙扎想爬起來,但卻又覺得腦子格外的沉,又倒在了地上。

  其餘的飛車黨見勢都拿著棒球棍揮了過來,然而棒球棍還沒碰到劉鈞,就已經被劉鈞一腳踹飛了出去。

  劉鈞身後的飛車黨試圖偷襲,怎料劉鈞頭一側,便躲過了他的攻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劉鈞的一記棒球棍揮倒在地。

  剩下的幾名飛車黨顯然亂了陣腳,躊躇著不敢上前,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

  只見一名飛車黨吼了一聲,其餘人就像是得到了什麼力量,一起朝劉鈞襲去。

  然而大多都是還未進劉鈞的身,就被劉鈞一腳踹飛,有幾個還被劉鈞直接抓住了棒球棍,連人帶棍的翻了一個身,摔倒在地上。

  沒一會兒工夫,所有的飛車黨都癱倒在地上呻吟著。

  劉鈞將手中的棒球棍仍回到地上,撩了撩額前的頭髮,只覺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嘖,太久沒運動了,這點運動量就出汗了。」

  劉鈞這句下意識的話卻嚇壞了倒在上的飛車黨們,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一個極其可怕的人!

  然而這時,蘇月也已經循著劉鈞的路線追了過來,站在劉鈞身後看著劉鈞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呻吟哀嚎的飛車黨們,只覺得劉鈞的背影格外迷人,不知不覺臉上便一陣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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