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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吃點話梅就好了

2024-05-15 21:24:09 作者: 小汐愛吃草莓

  素萱猛然別過頭,看到身後冷色站著的人,腳下不穩,雙腿一軟,身子往一側歪倒,手中的托盤咣當一聲跌落在地。

  那處子帕隨著微風飄起,最後掛在了一邊的樹叉上。

  那抹鮮紅看上去格外刺眼。

  柳辰觴大步而入,徑直走到慕容曉身邊站定。

  他側眼睥睨了慕容曉兩眼,回首看向素萱時,眼底銳利寒光閃爍:「故意在王妃面前挑撥,實在可惡。逸雲,拖下去,趕出王府,送回丞相府。讓丞相自己看看,他送來的人是什麼德行! 」

  逸雲答應一聲,闊步上前。

  不待逸雲動手,素萱拔出簪子,抵在自己的臉上:「王爺如果要把我送回丞相府,那素萱寧可自刎於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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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此烈性,倒是讓逸雲不敢輕易下手。

  如若真的讓素萱在王府傷了自己,只怕外面的人又有話可說了。

  「王妃……」素萱見逸雲不再上前,哀求地別過頭望嚮慕容曉,「都是素萱不好。我知道昨夜王爺沒有歇在碧桐院,便想趁機告訴王妃王爺昨日已經要了我。可我並非想要挑撥王爺與王妃的關係,我只是想要留在王府而已。」

  「留在王府?」慕容曉挑眉盯著素萱。

  素萱小心地拉起衣袖,露出胳膊上一片一片的淤青。

  那白皙的肌膚上,大片大片的淤青相連,有的地方已經變成了深紫色,顯然是舊傷未愈,又累計了新傷。

  就算是慕容曉這樣成日裡和病患打交道的人看到素萱身上的傷也不由蹙眉:「這都是怎麼弄的?」

  素萱垂著腦袋,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盡數落在手背上:「丞相收養了奴婢,培養奴婢學習琴棋書畫,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夠將奴婢送給京城的達官貴族們。奴婢若是稍有不從,丞相便是極刑懲罰。王爺,王妃,我也是被逼無奈。我實在不想回到丞相府去了。」

  慕容曉瞧著素萱那樣子實在可憐。

  這談金祥未免也太恨毒了!

  瞧著素萱的樣子和談鶯燕一般大小,談金祥如何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

  此刻,素萱正仰著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閃爍著淚花,直勾勾地凝望著慕容曉。

  兩人視線相交,慕容曉著實覺得這女子實在可憐。

  「王爺。」慕容曉望向柳辰觴,「左右王府也不缺她這張嘴吃飯,我看不如就留下她吧。」

  聞言,柳辰觴頓時瞪大眼睛,詫異地望嚮慕容曉:「慕容曉!你說什麼?留下她?用什麼身份?」

  「既然丞相希望她以侍妾的身份留下,那便以侍妾身份留下。」

  眼看著慕容曉說得如此簡單,柳辰觴心中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他指著素萱,盯著慕容曉,高聲道:「侍妾?她若是本王侍妾,本王日後是不是還要寵幸她?那張處子帕今日雖然是假的,可早晚都會變成真的!」

  慕容曉被柳辰觴陡然提高的聲音驚得不由後退兩步,卻渾然不知他到底為何如此惱火。

  她望著柳辰觴,唇角頓了頓,終於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那到時候我便等著她給王爺開枝散葉。否則,我又不能同你生兒育女,難道你要後繼無人啊?」

  「你!」一股怒氣自柳辰觴的丹田直接涌了上來,他一把捏住慕容曉的手腕,掃視兩眼院中還一臉慌亂的素萱,吩咐逸雲將素萱帶去偏院,自己則扯著慕容曉徑直往屋中走去。

  房門咣當一聲關上。

  柳辰觴幾乎是將慕容曉狠狠地扔在貴妃榻上。

  慕容曉的後腰磕得極痛,不由自主抬手想要去揉。

  手腕卻被柳辰觴一把扣住。

  他那張毫無瑕疵的臉瞬間湊到慕容曉面前,咬著牙,盯著慕容曉,冷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

  慕容曉後腰疼得厲害,哪裡還顧得上回答他的問題?

  「難道本王納妾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難道你就非要離開王府不成嗎?」

  柳辰觴捏著慕容曉的手,將她的手舉到半空。

  如此一來,慕容曉腰間的傷更是扯得生疼,一雙黛眉緊緊地蹙在一起,終於忍不住發出呻吟。

  見狀,柳辰觴的手忙鬆開幾分,小心打量著慕容曉:「你怎麼了?」

  慕容曉咬著牙,肩膀前後晃動,一雙纖細的腿也在地上來回摩擦。

  她躬著身子,額頭上冒出一片汗珠,用另外一隻沒有被控制的手艱難地指向自己的後腰。

  柳辰觴忙鬆開慕容曉,將她翻了個身。

  她本就只穿著一件薄紗外衣,外衣下只有一件單薄的褻衣。

  透過紗衣,柳辰觴瞧到慕容曉纖細的腰肢上已經撞出了一片血紅。

  他擰眉望去,卻見貴妃榻上那張小小的方幾邊緣銳利,此刻上面還沾染著些許血跡。

  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柳辰觴不由有些責怪自己。

  他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去找府醫來。」

  柳辰觴剛想離開,慕容曉拉住他的手腕:「一點小傷,不必叫府醫。我柜子里有藥箱。」

  若是這點皮外傷都要驚動府中的大夫,那自己還如何讓柳辰觴相信自己可以給他解毒?如何還能靠著給他解毒來同他談條件?

  柳辰觴很快拿出藥箱。

  慕容曉趴在貴妃塌上,抬手指了指藥箱中白色的玉瓶:「就是那個。」

  柳辰觴將藥粉倒在手心裡,輕輕地掀開慕容曉的紗衣,大手小心翼翼地落在慕容曉腰間。

  藥粉蟄的慕容曉傷口生疼。

  她不由蹙了蹙眉,低沉的呻吟一聲。

  柳辰觴的手立即抬起,小心地望著慕容曉,滿面慌亂,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疼嗎?」

  慕容曉趴在塌上,並未回首,根本未曾看到柳辰觴的神色,只是點了點頭:「當然疼。如果現在能有些話梅吃就好了。那個東西解疼最好不過。」

  說著,慕容曉笑呵呵地別過頭。

  柳辰觴才對上她玩味的視線,臉上那副慌亂的神色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往日的冷漠:「既然如此,我也不必給你上藥了,只吩咐人給你吃點話梅不就得了。」

  聞言,慕容曉笑得更歡:「原來你也會開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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