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3章疑似閭山派弟子
2024-05-15 13:46:20
作者: 沉默的貓
但奇怪的是,還沒等我們開始,第二天這具棺材竟然就被打開了,而且裡面已經空空如也。
所以我們當時都認為,一定是張毅山見勸不動我們,偷偷的將棺材打開把屍體偷走了。
所以公安就將他帶走審訊,而我們繼續下面的考古工作,但令人失望的是,除了這一具棺材之外再無其他東西,更別說什麼墓葬了。
當時帶隊的是高老,他也是我的老師,覺的這件事有蹊蹺,就去找了張毅山,不過這人是個牛脾氣,根本就不願意和我們說話。
警察就去三水村,還有他家裡調查情況,當時高老帶著我和另外兩個人一起去。
在張毅山的床下面發現了一個箱子,打開之后里面是一個大銅鈴鐺,以及一把銅劍,但不是什麼古董,這兩樣東西上就有這種文字。
絕不會錯,只不過時間太久遠了,如果不是今天看到,我根本不會往這方面想。」
米增將這一情況,十分詳細的告訴了他們兩人。
聽完之後陳封很興奮。
「怎麼了小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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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陳封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可又怎能瞞過眼光毒辣的米增,他立刻意識到,這這種兵器組成的神秘文字,肯定有很重要的信息。
陳封當然激動,因為他現在幾乎敢確定,這個叫張毅山的,百分之一百是閭山派的弟子。
閩建省,這不正是閭山派的發源地嗎?而且米增剛才也說了,在他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個刻有巫咒的鈴鐺和銅劍。
這肯定是張毅山的法器,要是個普通人收藏這些幹嘛?
不過這些話他不能對米增說,所以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看著他說道。
「沒什麼,米教授太謝謝您了。」
「不對,你一定是有事情瞞著我,小陳,你可不能這樣,我都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你了。」
米增豈會相信陳封的話,他就是這麼一個愛琢磨的性子,特別是在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上。
如果陳封不講清楚,他只怕會被這件事搞的茶飯不思。
見米增這麼堅持,且他的確也幫了自己,所以再三思考後,陳封簡單的和他說了下。
「米教授,具體的我不能和您細說,其實這種古文字,是一個已經消失的道教流派的一種巫咒,類似於我們茅山秘咒一樣的存在。
所以只要我和長風了解了裡面的意思,對我們的好處很大。」
「道教流派的巫咒?」
米增聽到這話顯然愣住了,甚至有些不相信的再次盯著陳封看了會兒。
陳封非常認真的連連點頭。
「我保證沒有騙您,因為這件事我存了私心,而且屬於我們偷學人家的道術,實在是難以啟齒,所以我才不好和您開口。
請米教授一定要幫我們保守秘密。」
說完,陳封誠摯的向他鞠了一躬。
「不用這樣,我當然相信你,既然是你們道家的某種咒語,那我就不深究了,但如果你們真的弄清楚裡面講的是什麼,我希望到時候能我說一說。」
米增的興趣一下減弱了很多,畢竟和考古沒什麼關係了。
誠然這種古時候道教流派的秘咒,也是一種古代文化,但華國自古以來道家的流派很多。
在他看來沒有什麼太大的研究意義,所以也不太想管。
最關鍵的是,他知道陳封肯定不想讓官方插手。
「好,請米教授放心,不過您能詳細的和我說一說,這個叫張毅山的情況嗎?」
陳封已經決定,必須要去一趟三水村,看能不能找到張毅山,他身為閭山派弟子,肯定知道這些巫咒什麼意思。
「你們去找他?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恐怕很苦難啊,而且他當年都已經快六十歲了。」
米增說這些時的臉色有些無奈。
陳封同樣心裡一沉。
他當年就快六十歲了,現在豈不是已經有一百了?這年頭能活這麼大的人可是不多。
如果張毅山死了,那可就麻煩了。
事情說完之後,陳封和李長風將米增送回了學校。
「不用這麼悲觀,張毅山如果是閭山派弟子,說不定修為比我們還高,或者還有弟子什麼。」
見陳封愁眉不展的樣子,李長風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希望如此吧,哎。」
陳封眼下也只能這麼想,修煉者如果到了一花境界,魂魄力量會得到激增,同時身體也因為靈氣常年累月的滋養,會比普通人好很多。
這些一綜合,得到的結果就是會長壽,一般來說,一花修煉者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活到百歲是沒什麼問題的。
吳浩晚上挑選的地方, 是一家名氣不大,但是環境很優雅的餐廳,從這些客人的穿衣打扮上來看,條件都應該不錯。
像這樣的餐廳在大城市裡有不少,用他們的話來說,走的是高端路線,別管味道怎麼樣,反正服務方面肯定是沒的說。
吳浩挑選了一個包廂,點了一個烤羊腿,以及幾個配菜,三人邊吃邊聊。
在吳浩的追問下,陳封將這次的情況,較為詳細的和他說了下,只是隱瞞了有關葫蘆山,還有柳倩倩他們設下陷阱這些。
而是說齊敏嘉和葉來之產生了矛盾,所以葉來之殺了齊敏嘉,最後被他們找到給滅殺了。
「哎,前段時間還活生生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
吳浩聽了後倒是沒有懷疑,他也沒興趣去想這些。
總而言之齊敏嘉的確是被葉來之這陰魂殺了,而陳封又幫她報了仇就行,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能這就是她的命,不說這些了,浩子,最近工作怎麼樣?」
陳封不想再提齊敏嘉這個名字,雖然他很不想承認,可是腦海里總是會想起她的音容相貌。
聽到陳封問起自己的工作,吳浩的臉色突然有些難看了。
「怎麼了?誰得罪你了?還是工作不順利?」
陳封有些奇怪。
吳浩也不說話,而是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氣幹了下去,臉色陰沉的可怕。
「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奇怪的案子?」
陳封見此更為好奇。
吳浩搖了搖頭。
「哪有那麼多奇怪的案子,是前天上午,我們接到了一個報警有人虐待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