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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何必這樣辛苦

2024-05-15 10:01:29 作者: 浮萍飄泊

  「行!這樣就好。」

  齊九清想了想,還是問出了最擔心的問題,「只是她以後還能和其他女子一樣成親生子嗎?」

  「當然可以,我那天就己經說了,女人該有的部件,她都有,這樣就代表她和其他正常女性沒什麼區別。」

  「哦哦!這樣就好?」齊九清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回肚子。

  於是秦艽就將明日需要準備的東西,仔細交待了一下,也踢掉鞋襪,下水漫泡了一會,等到暑氣消散,日落西山,一行人才回到禪院客房。

  秦艽早早休息,次日早晨,精神抖擻的用過早膳,就來到準備好的手術室,昨晚早就做好熏蒸消毒,推門進去,只聞到淡淡地醋酸味。

  秦艽和玉竹早就換好白色的手術服。

  齊九歌一臉忐忑不安地,穿著中衣躺在手術台上。

  秦艽搭了一下脈象,一切正常,這才端過一碗麻藥。

  齊九歌忐忑不安地掃了她一眼,見她臉色平靜,這才接過麻藥,一口喝乾,沒過多久,就昏迷不醒。

  

  玉竹關上房門,叮囑他們守在門口,萬不得已,切不可出聲打擾姑娘。

  齊九清和九鷹等人連連點頭。

  秦艽戳了一下她的臉蛋,見她毫無反應,這才利落的解下她的褲子。

  對著突起剖位,精準利落下刀,半點也不含糊……

  玉竹一邊擦汗,一邊遞刀,整個手術長達兩個多時辰,才算完成。

  秦艽處理好傷口之後,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幸好以前親眼看過父親操刀,雖然沒有先進的儀器,但是用銀針止血後,對於這樣的只開一個小口的外科手術,還是問題不大。

  秦艽處理好工具,換下身上的衣服,饒是這樣,也是一身汗水,濕透了全身。

  秦艽打開房門,匆匆交待了幾句,就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美美的泡了一澡,這才出來,卻發現齊九歌己經甦醒。

  秦艽搭了一下脈象,就命人將她送回臥房。

  齊九歌瞪著她,欲言又止。

  「沒事!一切正常,手術非常成功,半個月後,男性的體毛就會變淡或脫落,一個月之後,聲音就會有變化了。」

  秦艽解釋了一下,就叮囑她的婢女一些注意事項,傷口不能沾水,不宜吃油膩的食物,不能下地,不能做巨烈的動作,以防傷口裂開等等。

  就提筆開了一張方子,遞給了九鷹,這才搓了一下隱隱作痛的肩膀,頭也不回的走出手術室。

  齊九歌看著她捂在肩膀上右手,眼中閃過莫名的神色,想要扯一下褪到膝蓋的褲子,卻不想扯動了傷口。

  不由疼的一裂嘴,悄悄伸手在自己雙腿之間一摸,本該濃密的地方光禿禿的蒙上一塊巴掌大的紗布。

  齊九歌輕輕的碰了一下,原本突兀的地地己經扁平,只是上面多了一塊紗布。

  這!真是被她割了?像剦太監一樣給割了???

  齊九歌一臉懵圈,小臉也瞬間通紅如血,這樣的話,自己的私密處豈不是被她摸了個遍?

  她馬上扯過被子,將自己縮在被窩裡不敢冒頭。

  直到齊九清過來,這才迫不得己從被窩裡鑽出小腦袋。

  齊九清見她精神抖擻,除了臉色不太好看之外,其他都還不錯,不由心中大為欣喜。

  柔聲細語安慰了她幾句,就轉身退出房間。

  秦艽休息了一下午,閒著沒事,又練了一下步法暗器,到了晚上才過來診脈,發現一切正常,就心安理得的貓在臥室細細的翻看著密函和帳冊。

  從十五年前到去年為止,每一筆鐵礦石的交易數量,其支付銀兩,都記得清清楚楚,帳冊也由陳到新,一看就不是做的假帳。

  秦艽花了大半夜時間全部看完,就緊緊的抱著錦盒,在房中來回踱步,怎麼重要的證據,自已還要替他醫治雙腳,恐怕還得留下一段時間。

  這東西這麼重要,早一日送去京城,早一日好,可是派誰送過去呢!

  秦艽思忖再三,若是單派老狼一個,恐怕不保險,不如讓她們倆一起送回去。

  秦艽馬上又搗鼓了一夜藥材,等到早上,這才將兩人叫來,將錦盒交給她們。

  范凝春一臉不願意,「我和老狼都不在你身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這東西雖然重要,但是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反正崔文遠己經跑了,這些證據晚幾天也沒有什麼區別。」

  秦艽不同意,「我現在己經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況且現在我還要為齊九清醫治雙腿,他一會定保護好我的安全,這點你就不要擔心了。」

  可是!不管秦艽怎麼說,范凝春就是不同意自己離開。

  秦艽說的口乾舌燥,見她無動於衷,只好認命的捧起茶杯喝水,既然她不願意,自己也不好強迫,再說了,人家又不是自己的奴婢,根本就不須要聽自己的命令行事。

  秦艽怏怏不樂,去找齊九清,說明天上午準備提前手術。

  齊九清自然高興,命人準備了所有物品。

  秦艽休息了一日,翌日,花了整整四個時辰為他做了經脈重接連接術。

  等最後一針縫合完畢,秦艽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渾身衣服濕透,就像從河裡爬上來一樣,水珠滴嗒滴嗒往下流。

  齊九清一睜眼,我看到她一副疲憊不堪搓揉著紅腫的雙眼,不由心中一緊,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同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換成別人,像她這樣的身份,要麼乖乖在家相夫教子,要麼就是父母掌中嬌,躲在父母懷中撒嬌,就比如自己的妹妹歌兒一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別的女人像藤蔓要攀附大樹而活,但她就一棵蒼松,不畏風霜雨雪。

  秦艽癱在椅子上喘息了一下,這才發覺他己經醒了,而且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由臉色一紅,「醒來了,感覺怎麼樣,沒有什麼不適吧!」

  「沒有!你剛做完手術?」

  秦艽笑了一下,嗯了一聲,就走過來搭了一下脈象,發現並無異樣,就縮手提筆開方。

  齊九清這才發現她提筆的右手在輕輕顫抖,而且拇指僵硬,轉動不甚靈活,想必是為了醫治自己所致。

  齊九清眸光一轉,這才仔細的看了下她的臉龐,精緻的五官,小巧的嘴唇,雖非傾國傾城,但也算上等美人,只是不知道她為何會走上這樣艱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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