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好心煮的奪命酒
2024-05-15 09:56:12
作者: 浮萍飄泊
衙役馬上動手奔赴各處,將張秀文,劉老五和閔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押進大堂。
閔真對著衙役破口大罵。
「狗娘養的東西,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少爺是誰?就敢拿手銬往少爺身上銬,我看你是活的不奈煩了?」
衙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扭住他的雙手,往後背一扣,拿鐵鏈一鎖,拖著就走。
任由他一路漫罵,就這樣招搖過市,拖進了府衙大堂。
當看到張秀文和劉老五也被帶到公堂時,心中咯噔一下,猶是嘴硬,大聲叫囂:「你可知道少爺是誰?無憑無據,敢對少爺動手,還真是吃了熊心豹膽了?」
荀直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大膽閔真,你雇兇殺人?該當何罪?」
閔真一愣,難道劉松失手被抓了?還沒能他想明白到底是那裡出錯了。就覺得雙滕一痛,咣當!就被人踹倒在地,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衙役厲聲喝道:「大膽刁民,見了大人居然不跪,真是目無王法。」
荀直看著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捕頭衙役,悄悄掃去一抹讚許的目光。
衙役嘿嘿一笑,撓了撓頭,又踹了閔真一腳。
閔真看著自己身上價值不菲的外袍上多了一個沾滿了泥土的鞋印,氣的差點昏厥。
「你這狗東西!居然敢踹本少爺,等下定讓你跪在少年面前磕頭認錯。」
秦艽看著他死到臨頭,還囂張跋扈的樣子,不由失笑地搖了搖頭,這閔月能成為一方富賈,想必是個精明能幹的商人,咋地?生的兒子,女兒,幾乎都是低智商的笨蛋。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居然還看不清形勢,還在公堂之上,擺起富家少爺的架子。也不動腦子想一想,人家既然敢下令抓人,又怎麼會無的放矢,給自己找麻煩?
荀直看著他猖狂的樣子,不由眉頭緊皺,面色陰沉,「來人!疑犯咆哮公堂,蔑視王法,給本官掌嘴十下,以敬效尤。」
衙役應了一聲,馬上掄起大手掌,啪啪啪幾下,將閔真扇的頭昏眼花,一時嚇傻了眼,張著嘴巴,不敢再罵。
劉老五和張秀文早就被閔真的慘樣嚇的雙腿發抖。
「撲通」一聲,張秀文雙腳一軟,整個人都撲倒在公堂上,滿臉恐懼地看著荀直陰沉如墨的臉色。連連叩頭:「大人饒命!小人願招!這一切都閔真指使人幹的。和小人無關,小人只是出出主意,跑跑腿,撈點好處費而己。」
「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你若敢再胡說八道,少爺割了你的舌頭。」閔真看著他沒骨氣的樣子,恨恨地罵了一句。
張秀文低頭觸地,不敢抬頭看他。
荀直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先將他下去!等下再帶上來。」
兩個衙役上前叉起閔真,走到後堂。
閔真臨走前,還不忘用惡狠狠地眼神威脅他。
張秀文渾身發抖,跪在下面,嚇的臉色蒼白。
「啪!」
一聲巨響,從上面傳來,「疑犯張秀文,還不快點將閔真故意算計凝春閣的事情如實招來!否則大刑伺候!」
咣當!咣當!幾樣帶著斑斑血跡的綱鐵刑具,猛的丟在他眼前。
張秀文嚇的魂飛魄散,連連叩頭:「大人,小人願招!」說完就將閔真想要以低價圖謀凝春閣,就故意買通一個有花柳病的姑娘纏上呂登。
呂登不知是計,對自動投懷送抱的姑娘,自然不會拒絕,兩人糾纏了幾日。
呂登過了幾日終於感覺到下身不對勁,就找大夫診治,聽說自己居然染上了花柳病。一時之間,手足無措地找張秀文商量。
閔真就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他,讓他去凝春閣找幾個頭牌姑娘快活快活。
呂登也早就對凝春閣的頭牌垂涎三尺,只是苦於文氏將銀子管的緊,手頭沒錢,只能去下等勾欄院裡過過色癮。
如令有人貼錢讓他快活,又怎麼會拒絕,歡天喜地接過銀票,就大擺大擺地進了凝春閣,一連幾天,將四個頭牌姑娘玩了個遍,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家裡,對著張秀文道謝。
「兄弟!謝謝你!有了這幾日的溫柔,就算是死我也無憾了。」
張秀文說完就連連叩頭:「大人,小人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被閔真誘惑而已!小人真的只是跑跑腿,掙幾個賞錢而己。求大人饒命啊!」
秦艽冷冷一笑:「你避重就輕,只說了一半,還有一半我替你說吧!」
張秀文滿臉疑惑的瞪著她,心中忐忑不安。
秦艽聲音朗朗,「荀大人,我就以張秀文剛才的話頭繼續講下去吧!」
荀直連連點頭:「姑娘請講。」
「呂登找到他後,張秀文就將一壺加了薑汁的烈酒推到他面前,「兄弟呀!這幾天辛苦了啊!多喝點,養養身子吧!」
就這樣呂登就天天晚上,來找張秀文喝酒,張秀文依然是和以前一樣,每天一壺薑汁酒,自己卻斟而不飲,亦或者淺淺一口,敷衍了事。
本就被酒色淘空的呂登,又怎麼經的起這樣大熱大燥之物,病情逐漸加重。直至一命嗚呼!可憐呂登至死,都不知道是張秀文害死了自己,還將他當成至交好友。
殊不知!剛一開始,張秀文就有目的,故意接近他,就是為了騙他喝薑汁烈酒,謀他性命。」
張秀文面如死灰,連連搖頭,猶是強辨:「沒有的事情,分明就是你胡說八道。什麼薑汁酒?什麼謀他性命,我和他無冤無仇,謀殺他幹什麼?我又有什麼好處?」
秦艽睨了他一眼:「好處當然有,如果沒有好處,像你這樣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又怎麼會去幹這種無聊的事情?天天陪他喝酒,聽他滿肚子的怨氣嘮騷話?」
「他一個小門小戶人家,又沒有管家權力,那來的好處?」張秀文開口質問。
「對啊!這就是關健所在了,原來我也一直想不通呂登,為什麼要天天喝薑汁酒,原來是有你這樣蓄意謀命的酒肉朋友。「
「胡說!我只是覺得他人挺好,甚為合意,就請他喝了幾次酒而己。那來的謀命一說。」張秀文仍然在不斷的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