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親她
2024-05-15 09:47:07
作者: 熊熊大火
「因為六月份出生,所以起名為段六月的嗎?」
白嬌嬌一直覺得段六月的名字,在村里相比於二丫,翠花,鐵柱已經很高大上了,還以為有什麼說頭呢,沒想到只是偶然起的。
「是啊,我娘也沒有什麼文化,聽說我爹在我出生那年就走了,我娘也再沒提過他,家裡很窮,也沒人幫襯,我娘就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段六月看到大旺竟然想吃地上的石頭,立馬手快地將石頭奪了過來,扔到了院子裡。
「沒想到一轉眼我都十三了,間過得真快,我都已經是當姑姑的人了。」
段六月一談時間,白嬌嬌也跟著有點傷感,不知不覺她來到這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小小年紀,學什麼傷感?」她都沒有時間和理由傷感,老天爺都不給她這個機會。
「話說嫂子,過完年之後你十九了吧?」
白嬌嬌:?
她還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她到底有多大呢?
「我哥過完年都已經二十七了,還比嫂子大了八歲呢。」
比她大八歲。
「還真挺老的!也不知道以後我有沒有機會……」
「沒機會,不用想了!孩子餓了,兩個孩子都餓了,孩子的衣服還沒洗,看什麼看?孩子叫你呢?」
段白沉剛剛在門口就聽到了白嬌嬌和段六月的對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著急,氣都沒順平,就一連串的懟了回去。
大旺二旺:一句話沒說,動都沒動,只睜著眼睛看著,不知道,不清楚,怎麼和他們扯上的關係,無辜,而且剛吃完飯。
「在家還不老實,腦袋裡打的都是什麼歪心思。」段白沉走到白嬌嬌面前,伸著食指對著白嬌嬌的額頭連戳了幾下,而且很用力!
段六月把頭撇了過去,就覺得沒眼看,很刺眼,眼睛疼,受不了。
「哥,你今天怎麼也這麼早回來了?我感覺你的腿好像好多了,剛才說嫂子的時候那幾步走的特別輕快。」
段六月說到特別兩字咬得很輕,語調都有點兒飄。
「那是因為我自身的身體素質好。」說完好像特別的得意。
白嬌嬌在這方面,不跟他一般見識。
段六月覺得他哥的嘴越來越硬了。
白嬌嬌看到大鍋一直冒著蒸汽,感覺銀針被蒸的差不多了,想要伸手把鍋蓋拿開,看一下具體情況,卻被段白沉啪的一下把手給打開。
「傻不傻,蠢不蠢!你直接拿的話不燙嗎!」
段六月不僅把頭撇開,還把頭低下了,突然有點同情她哥。明明委婉一點,可以說的很好聽的話,到從他哥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嗯……
一言難盡。
白嬌嬌:她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段白沉:「你往那一邊挪一挪,站在這裡擋地方,怎麼一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
白嬌嬌:她再在忍
退一步海闊天空,讓一步風平浪靜。
段白沉:「你……」
白嬌嬌:!
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什麼你,你一回來就開始數落我,我又做錯什麼了,我又不傻,怎麼能輕易被燙到,再說我又沒非讓你來幫我,真是的!」
太過分了!
段白沉卡在嗓子裡的話沒說出來,……你怎麼不說話了?我不就說你兩句嘛,小脾氣還上來了,跟誰吊著臉子呢,你也不出去看看誰家女人敢這麼對男人,都是服服帖帖的。
段白沉低著頭,瞪大著眼睛,看著膽子肥了的白嬌嬌竟然敢跟他回嘴!
白嬌嬌覺得自己沒有錯,絲毫不甘示弱,抬起脖子踮著腳也回瞪著段白沉!
段六月受不了了,她覺得自己的眼睛太疼了,她需要在外面吹吹風,滋潤一下自己的眼睛。
可惜白嬌嬌身高差段其路太多,抬著脖子,墊著腳,她的視線也就只能到達段白沉的脖子。
段白沉被白嬌嬌這樣直白的視線盯著,從脖子開始慢慢熱了起來,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喉結滾動。
白嬌嬌看著段白沉滾動的喉結,想起那天晚上他狠狠了咬了她的鎖骨,把她咬的那麼痛,她也要報復回去。
你咬我鎖骨,我咬你脖子!
腦袋一熱,她也沒想那麼多,一口就咬上了段白沉的喉結。
段白沉感覺到脖子上軟綿綿的觸感,突然有一股電流從脊椎一路往下到了尾骨,腿立馬就軟了。
白嬌嬌眼看著段白沉高大的身子一下就向她倒了下來,她嚇得瞪大了眼睛,但是被段白沉摟著,動彈不得。
二人摔倒在地,但是段白沉卻下意識地將手放到白嬌嬌的腦後,防止她磕到頭。
這樣也固定了白嬌嬌的腦袋,害得她的嘴一直貼在段白沉的喉結上,還被壓的死死的。
「你快放開我!」
白嬌嬌被磕的嘴疼,一說話溫熱的小舌就划過段白沉的喉結。
段白沉身上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半邊身子好像酥了一般,電流不斷的從他的脖子往下涌,匯集到一處。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變化,段白沉的臉色難堪,摟住白嬌嬌的手也開始僵硬起來。
白嬌嬌從段白沉身上好不容易解放了雙手,發現自己說話沒有用,就立馬行動起來,掐著段白沉腰間兩邊的肉。
段白沉從軍幾年,就算這半年負傷回家也沒有疏於鍛鍊,身上都是肌肉硬邦邦的。
白嬌嬌只有正確運用推拿手法時,手上的力道才特別大。
不正確的姿勢下,力道是使不出來的,那點兒小勁兒掐在段白沉身上,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倒是讓他更加難受。
身子越來越熱,呼吸也更加粗重,在段白沉二七27歲人生以前,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異性,而且這個異性還白嫩嬌軟,看起來非常的可口,如果下口,味道應該是極好的。
段白沉把頭抬起來,讓白嬌嬌的臉重新接觸空氣。
白嬌嬌看著段白沉盯著她的眼神,心中一驚,這是她第二次有危機感,她覺得段白沉的眼睛像在看著一個蓄謀已久的獵物。
上下觀看,好像是在思索著在哪裡下口更為合適。
段白沉舔了一下自己乾枯的嘴唇,看著白嬌嬌那張白淨的小臉,慢慢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