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玉佩找到了!
2024-05-15 08:42:54
作者: 艾木
眾人罵聲立時堵在嘴邊,干瞪著眼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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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華丞相最先反應過來,尷尬地拱手行禮:「賤妾鄙陋,叫王爺看笑話了。」
華源姍忙理了理冪籬,沒好氣地罵報信的玉蘭:「你這小賤蹄子,貴客上門為何不報!」
玉蘭嚇得白了臉,忙跪地請罪,口稱冤枉。
那馬車上又無家徽,看上去窮酸得很!她怎麼會想到裡面坐著十四王爺!
「住嘴!」華丞相惡狠狠地瞪了這兩人一眼,側開身子往裡讓。
「王爺來此,直叫寒捨生輝,下官——」
「客套話就不必說了。」顧辭含笑打斷華丞相的話,抬手將他扶起:「本王不便久留,也本不該入內。」
華丞相喏喏應聲,尷尬地笑了笑。
他是朝中重臣,的確不該與這位有什麼私密的關係。
「本王的一個朋友生了重病,本王情急之下,才請了華大小姐上門診治。」顧辭慢條斯理地說:「華大小姐為了避嫌,這才扮了男裝。」
「她能看什麼病……」華源姍不服,小聲嘀咕道。
華丞相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陪著笑說:「原來如此,下官還以為小女頑劣,又跑出去玩了呢。」
「華大小姐素來規矩,哪裡來的頑劣?」顧辭淡淡地說。
華源昭在旁邊聽著,悄悄朝著這位投去感激的目光。
好人啊!
又與華丞相寒暄了幾句,顧辭才轉身離去,臨走前摺扇輕展,揶揄地對著她眨眨眼。
「日後還要有勞華神醫了。」
華源昭被他這句話鬧了個大紅臉,還要強撐淡定的模樣送他出門,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顧辭悠悠走向馬車,馬車繞過街頭時,趕車人已經換了一個。
謹言撩開車簾入內,跪在馬車一角看向他,幾度張口又無聲的閉嘴。
靠在車壁上,顧辭手中摺扇輕敲手心,良久後才開口:「想問什麼?」
「主子……」謹言試探著問:「您為何要救華大小姐?那日春日宴上她差點害您背上謀殺皇后的罪過。」
他們不殺她都已經是仁慈的了!
顧辭敲著手心的動作一頓,半闔著眸子平穩地說:「春日宴後顧長肅將她捉入獄中……本王原以為她躲不過這一劫的……」
那時他們動不動手都不重要。
「現在救她,是因為她不能死。」顧辭鎮定地說。
「因為容世子和她的關係?」謹言問。
顧辭卻搖頭,他攥緊了摺扇,輕嘆了口氣:「袁淳風素來是個硬骨頭,自殺這種事,不適合他。」
「他自殺的時候華大小姐也在……」謹言恍然:「您是懷疑……」
「袁淳風很可能告訴了她什麼,所以才敢自我了結。」顧辭頷首。
謹言眼睛一亮:「推背圖在她手裡?」
顧辭晃了晃摺扇:「不一定,先靜觀其變罷。」
這樣的東西,藏是藏不住的,他們說不定能順藤摸瓜找到線索。
……
與顧辭告了別,華源昭便回了院子。
院中小桌上擺了兩張白紙,桌旁,華源昭一手拿著鐲子,一手拿著毛筆往上塗墨水。
守在門口的茯苓遙遙地看著這邊,心裡直發愁。
——小姐這不是糟蹋東西嗎?
小心翼翼地將玉佩和手鐲上的花紋拓印出來,華源昭看著紙上如出一轍的花紋,驚得手腳冰涼。
果然,原主生母玉鐲的花紋與袁淳風的玉佩花紋是一致的,怪不得她看著這麼眼熟。
她趕緊將紙張焚燒殆盡,又對著站在門邊的茯苓招手。
「茯苓,我記得,你是我娘挑給我的丫鬟?」
「是呀。」茯苓無辜地眨著眼:「奴婢自幼就被夫人指到您身邊呢!」
「那你可知道我母親娘家是什麼人?」華源昭皺著眉問。
茯苓愣了下,糾結了半天才說:「只聽說您的外祖父曾是翰林院的大學士,後來致士歸鄉,獨留下夫人在京城……」
當年的老爺還不是丞相,與夫人也算是門當戶對。
可如今,不提也罷!
「小姐,您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茯苓狐疑地問。
「突然想起來了,隨口問下。」華源昭心虛的將玉佩和手鐲收好,心中依舊覺著不安。
若只是普通人家,那這手鐲又要如何解釋?
手鐲、玉佩、花紋、袁淳風、天樞閣、推背圖,
這些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
華源昭蹙眉沉思,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乾脆把東西都收了。
先睡覺,明天再想!
……
半夜時分,鎮國公府,外牆下,狗洞旁。
石斛蹲在牆邊急的直跺腳,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將狗洞裡的那個人扯出來。
他拍著後者沾染了灰塵和草屑的衣擺,緊張兮兮地說:「哎呦,祖宗哎!您幹嘛非得從這兒鑽!」
容岫沒好氣的踹他一腳:「還不是你亂告狀!」
害得他被關禁閉!這府里圍的和鐵桶似得,他敢上牆,弓箭手就敢射他!
石斛尷尬地笑笑,低聲下氣地說:「公子,有個好消息。」
「說!」容岫翻了個白眼,要是這消息不值得他鑽狗洞,他就把這倒霉玩意兒當狗燉了!
「偷您玉佩的人找到了!」石斛興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