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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萬箭穿心煞

2024-05-15 07:00:45 作者: 雞蛋湯

  王越思索了一會再次說道「其實還有一個事。廣州的荔灣廣場。有些人亂傳,說廣場在龍脈的龍牙上。還有的說。建築風水上犯了萬劍穿心煞。

  其實這些都不是。荔灣廣場的牌子。之所以像荔灣屍場。並不是因為市領導寫的廣字那一點沒寫好。

  你想。一個那麼大的商場。如果真的是字沒寫好。領導也不會拿出來送給開發商。

  荔灣廣場四個字,本來就是要寫成荔灣屍場。

  因為那裡本來就是個屍場。年一場大火,把那個棚區給燒沒了。

  是什麼人做的。就不用深究了。反正因為這場火,成功動遷了。

  官方報導是死了個人。

  實際呢。誰也不敢說只死了個人。

  

  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冤魂,胎都投不了。

  只能留在原地。

  再後來。修建荔灣廣場時。就開始不停的出事。包工頭的死。開發商的死。

  使得後來接受的開發商。重視起來。

  相傳他們找了高人,修了個八館鎮財局。

  八柱擎天遮天陽,羅盤吸石聚陰魂。

  那裡的風水,生氣進而不出。八館受氣而養。

  用活人氣,養死人氣。財運旺人不旺。

  而傳聞這個用活人祭死人來提高財運的風水陣。就是九梅派的人做的。」

  聽完王越的話。我並沒有什麼感覺。說心裡話。他說的這些事。具體我太遙遠。

  而且是不是真的,連他都是聽說。

  今天來看荔灣廣場,確實是不間斷的出事。

  而那裡的商家。例如綠茵閣咖啡等。確實做到了全國知名。

  一邊聽王越說著,一邊用手摸著我的脖子。

  心裡想著,被咬了一下。怎麼就會出現這樣的印記呢。

  難道那個女人咬我並不是單純的為了喝我的血。

  聯想起,先前在報攤我說不合他們一起吃飯。

  可女人幾次找藉口讓我跟來。難道這一切就是為了咬我一口。

  但是王越每年都會給她寄生日禮物。那個女人如果真的是九梅派的人。

  這些年。過得也太慘了。

  難不成這些都是假的。故意演給王越看的。

  太多太多的疑惑。太多太多的問題。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這件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究竟為什麼會發生在我身上。

  忽然。我的脖子劇烈的疼痛。仿佛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一樣。這東西仿佛還渾身帶著刺。

  疼。刺痛。撕裂般的疼。

  疼的看東西都開始模糊。捂著脖子,躺在了地上不停的呻*。

  王越見狀,一咬牙。從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刀。那是他平時用來剪黃紙的。

  用力朝自己的胳膊一滑。

  血滲了出來。我看到血的那一刻竟然不自覺的咽起了口水。

  「喝一口就好了。」王越說著把胳膊湊到了我的嘴前。

  我沒有多想。也來不及多想。那會腦子裡就仿佛有人支配著我一樣。我大口的吞咽。

  都說人血咸,應該很難喝。可我喝了兩口後。覺得渾身的血脈仿佛都通了。腦袋裡。有一種涼嗖嗖的舒適感。

  緩了好一會。

  我愧疚的看著王越捂著自己的胳膊。都說男人有淚不輕談。

  而此時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王越或許在別人的眼中。是壞人。是面目可憎的人。可對於我。他的無私勝於親人。

  「這…」我瞅著他問道。

  「龍生性好淫,與牛交產下囚牛。與狼交產睚眥,睚眥必報好記仇。

  與魚配產下鴟吻。傳聞當年姜子牙誘騙鴟吻咬住房檐。定身於此。因此子屬水。後來建造房屋,為防火災均在房檐處,放一咬住房檐的小獸這就是鴟吻。

  龍為帝,九子紛爭而奪天下。

  所以九梅派拜九子,嗜血反江山。做的都是十惡不赦的事。

  他們也是靠這個食血飲血這個手段控制門下弟子。所以邪教終歸是邪教。」

  「王越。你別扯那些沒用的了。我也聽不太懂。我可不想一輩子靠吃人血活著」

  王越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說道「辦法我是沒有。不過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們現在去找她」

  「誰?」我問道

  「子辛。去她家」王越說。

  「王越你是不是腦子讓驢踢了。找她幹什麼。還讓她再咬我一口」我有些生氣的說。

  「我不信她會變成這樣」王越沉著臉說道。

  話沒有多說。王越打了個車。帶著我往子辛的家裡走去。

  都說女人對待愛情是失去理性的,而當男人喜歡女人時,更加的不分善惡。

  車上,司機不住的通過車裡的後視鏡看我。估計是我這脖子上和衣服上的血讓他嚇了一跳。

  下了車我趕緊買了瓶礦泉水,洗乾淨了脖子上的血。

  因為是夏天。乾脆沾血的外衣就不穿了。

  子辛的家,在大興一個村子的邊上。

  我曾經覺得我在北京的生活就夠可憐得了。

  沒想到。還有比我更可憐的人。

  這根本就算不上一個家。一間十多平米的磚瓦房,原本還有一個窗戶現在都堵死了。

  我猜想一個女人獨自住在這裡。怕是有不少心思不正的人來扒窗戶。

  於是乾脆就自己把窗戶給堵了。

  鐵門鎖著,說明女人咬完我後並沒有回來。

  王越現在生鏽的鐵門前。用手在門楣上摸索了下。

  拿下了一個鑰匙。鑰匙孤零零的只有一個鐵環。這沒有其他鑰匙,也沒有任何裝飾。

  開門進屋,牆邊上有一根細長的燈繩。

  王越把燈拉開。黃色的燈光照亮了房間。

  屋裡有一個很小單人床。被子整齊的疊著。床邊一個木質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暖水壺。

  房間裡連個衣櫃也沒有。只有個箱子蓋子敞著,乘著衣服放在床底。

  房子雖然小。但挺乾淨。

  房子的角上有一個比垃圾桶大不了多少的煤爐子。看來這裡確實是那個女人的家。

  家可大可小。當一個人時。家只是一個能安踏的地方而已。

  看到這些,我對女人的恨意。減輕了不少。

  其實在我的印象里。那些邪教人。以及裝神弄邪祟的神棍。

  生活條件都應該不錯。因為一個人如果沒有了原則。就會不則手段的吸金。

  我曾在某吧內,見識過。一個號稱瘋人院的團伙。宣揚迷信。謊稱自己是仙身。

  與人看事占卜。還聲稱所收財務均捐給貧困地區。

  一套免費超度,打災吸引客戶的手段。混的門徒過百。

  瘋人院院長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開光,立堂要提前百日預約。

  而眼下這個女人顯然,過得日子並不好。

  她還在堅持靠賣報紙,賣零食。為生。

  或許她真的像王越講的那樣。

  她還在堅持自己的良知。只是今日為什麼會這樣。

  是苦心經營的一個局,還是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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