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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恫嚇

2024-05-15 06:04:35 作者: 小腳兒

  朱恆聽到這話臉色非常難看。

  先是怒目而視,肌肉輕微的抽動著,隨後氣極反笑,到肆無忌憚的大笑。

  可不管朱恆的臉色如何轉變,朱令雅一直繃著臉沒有任何變化。

  仿佛一次來說明自己立場堅定,只要對方不退讓,自己就絕不退讓。

  「好,很好,非常好!」

  

  朱恆連說了三個好後,才將自己這個置氣的閨女攔到了懷中,笑道:「朕最乖巧的閨女,也學會反抗了嗎?

  這就是那許朝閒身上的神奇能力嗎?」

  「不是,我只是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這可是您親自教導孩兒的。」朱令雅又道。

  朱恆這時卻也不再遮遮掩掩,與其透底道:「放心吧,我已經得知此事,並放下消息,讓人不得傷到許朝閒。

  至於他如何出來,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那就是不傷他,又不放他唄,這樣一直關著他,就是不讓我與他見面唄。」朱令雅急道。

  朱恆卻道:「這次將他抓進去,與我無關。

  應該是你們兩人太過張揚,得罪了小人,這才被人陷害。

  我也正好藉此試一試這小子的能力。

  他若是能夠就此脫身,朕興許能對他網開一面,你們的事兒,也未必不可能。」

  聽到朱恆忽然鬆口,朱令雅大喜。

  「真的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別說,朕還是九五之尊,怎麼可能是戲言。」

  朱令雅聞言一把抱住朱恆,親昵道:「我就知道父皇最好了。」

  「你還是把我這最好,換成第二好吧,剛才還為了某個人與我以死相逼呢。」朱恆打趣道。

  「父皇,你就知道拿孩兒打趣。」朱令雅嗔道。

  在朱恆父子父女恩愛的時候,林子傑與其父親的關係,就顯得有一些撕裂。

  「我不管,你必須將許朝閒給放了,他是一個對大梁王朝有大用的人,豈能因為宵小陷害而使得國家喪失棟樑。」林子傑大吼道。

  「有你這樣跟為父說話的嗎?

  人雖然是大理寺抓的,可為父卻什麼都不知道。

  本來我還不想管此事,可你這態度,去讓我不得不慣。

  今兒他既然進了大理寺,就別想活著出去,是人是鬼我都要將他扒層皮才行。」林棟哼道。

  林棟作為大理寺卿,可為是權柄極重。

  即便是在朝堂上,也沒有幾個人敢對自己大呼小叫。

  今天卻讓自己兒子喝斥了,這口氣如何能咽的下去?

  兒子是親生的沒法用重刑,就只能在那叫許朝閒的人身上撒氣了。

  林子傑聞言悲從心起,大呼道:「父親,今日在清風苑,許朝閒技驚四座才華橫溢,真的有天縱之才,不應該毀在咱們手裡,還請您一定要高抬貴手啊。」

  「天縱之才又如何,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沒有官身護體,他就什麼都不是。

  將來只能任人魚肉,就當是對你的一次教育。

  讓你明白你今後的人生何為清,何為重。

  更別說,天縱之才就沒有可能是通敵之人了,是與不是得我好好審一遍才行。」林棟又道。

  聽到這話林子傑又急又氣。

  他雖然學會了反抗精神,卻是不擅長鬥爭,更不擅長談判。

  以至於溝通效果極差。

  在林棟看來,自己兒子就是被人古惑了才會參與此事,以往的他只知道學習,又如何會管這種事情。

  越是如此,自己便越不能答應他,還得調查出來誰在背後使壞。

  就在他們父子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人匆匆跑過來,一言不發遞給了林棟。

  林棟看了一眼,眉頭便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難倒自己真的錯了?

  為什麼頂頭的哪個男人,會出面來保這個許朝閒。

  難倒他真有什麼過人之處?

  可就算這樣,一個老父親的尊嚴還是不願意向自己的兒子低頭。

  「回去歇著吧,此事為父自有分寸。」林棟道。

  「不回,你今天不答應我,我就在這裡不走了。

  我不能因為事情困難而放棄,只要是對的事情,我就一定會堅持下去。」林子傑鑑定道。

  林棟聽到這話,氣的想要上去給他幾個大耳光。

  可是揚起來的手,揚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落下去。

  畢竟這是自己的崽。

  就在這時,又一人趕來。

  人還沒到跟前,就大呼小叫了起來。

  「林棟,林棟你給我出來。」

  林棟這是真的氣炸了。

  自己怎麼說也是大理寺卿,是朝廷要員。

  今兒成了阿貓阿狗,任你們誰都能吆五喝六嗎?

  等自己看到找到哪個不尊重自己的人,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才行。

  「誰,誰在喊本官。」林棟不滿道。

  等他看到殺氣騰騰的孫傳良過來,林棟登時氣焰消散。

  「孫老您怎麼來了。」

  確實,孫傳良跟前他囂張不起來,畢竟這是他之前的老師,是文壇的前輩,也曾諄諄教誨過自己很久。

  可就算這樣,你也不能倚老賣老不講道理啊。

  我兒子就是讓你們這下人教壞的,現在這一副姿態,將來如何能夠在官場上有所作為。

  可這也本就是一個閉環。

  善於交流八面玲瓏的人都去官場大展拳腳了,留下了教書的自然就更理性化一些。

  這樣的教的的底子也會與他們一般。

  長此以往又如何指望他們教出什麼長袖善舞的弟子。

  「我怎麼來了?

  要不是你們做事越來越無法無法無天,我又如何會往你這裡跑?

  誰不知道你大理寺卿殺人無數,身上的煞氣中,我還怕傷了自己身體呢。

  快些把許朝閒放了,我就此離開,要不然……哼哼。」孫傳良說到最後威脅味道十足。

  林棟這會兒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你們都是怎麼了。

  一個個咋都跟許朝閒槓上了。

  這大理寺哪裡是抓回來一個通敵要犯,這明明是一個爹啊。

  這樣的人誰敢得罪。

  「孫老,我能問一下,您是誰請來的說客,要來撈這許朝閒嗎?」林棟小心翼翼道。

  「沒人請,不請自來。

  這許朝閒是我的忘年交,是我的摯友。

  現如今他出了事情,老夫如何能不出面。」孫傳良哼道。

  「可我從來沒聽說過此事啊……」

  「你沒聽說過的事兒多了去了,你估計還不知道太學中的橫樑三句是許朝閒所做吧?

  你更不想後世的人指著你的脊梁骨說,做出橫兩三句的天縱之才,竟然在二十多歲的時候枉死在奸臣林棟之手吧?」孫傳良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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